宋綿綿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兒都沒避著人,謝淵還沒不好意思呢,一邊的詩和畫意先低下了頭。
夫人總是這樣熱直接,倒是們有些不好意思。
謝淵眼神,聲音溫和,牽著的手抱著兒進了屋裡。
他這才說:「綿綿,你上次說那些品不能直接焚毀,可是還有其他法子?」
謝淵這幾天查閱了前朝的記錄,前朝選用的法子是挖坑填埋,但弊端也很明顯。
儘管埋的地方很蔽,但還是有癮君子費盡心思的挖出殘渣。
那些人一旦瘋狂起來,就像沒有理智的瘋狗一般,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記錄上還說,哪怕已經戒掉的人,也有不人又染上了。
當時這件事被曝出已經是幾個月之後,前朝皇帝震怒,砍的人頭滾滾。
但這件事仍舊帶來了很大的影響,也是前朝後期的直接原因之一。
所以謝淵才想著問問宋綿綿,想知道有沒有好主意。
當然,不管宋綿綿之前說的話還是可能有的主意,謝淵都不會告知別人。
這既然是宋綿綿的,那就是他也要守護的。
所以他才專程進了房間之後再說這件事,屋裡現在只有他們一家三口。
宋綿綿當然知道。
畢竟這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先用海水浸泡兩日再焚燒。」
本就沒有要瞞的意思,這也算是造福大周,又豈能私自瞞?
謝淵微微點頭,並不懷疑宋綿綿這話,反而有種鬆了一口氣的覺。
「綿綿,多謝你!」
有之前的經驗,謝淵自然也知道宋綿綿上的一些事不能說,所以他也不會追問底。
他只知道,這是他的結髮妻子,他深的子。
至於他的道謝,不是因為他本人,而是為了大周的子民。
宋綿綿拉著他的手,嗔道:「不說這些了,你先休息。」
謝淵的確需要休息,他湊近宋綿綿,在臉頰親了下,這才將兒遞給妻子。
宋綿綿抱著孩子出門,謝淵則是準備聽宋綿綿的話休息一會兒。
他確實累的。
謝淵休息,宋綿綿收拾一番抱著兒出門玩耍。
看見是宋綿綿帶兒,周毓自然是興緻的跑了過來,要陪謝靈玩。
宋綿綿樂的清閑。
寧桓書在一邊看的酸酸的,忍不住低聲說:「阿毓,你要是這麼喜歡孩子,咱們自己也可以……」
寧桓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毓打斷,「你不懂,這本不一樣!」
寧桓書:……
他一時間都有些自我懷疑了,他真的不懂嗎?
寧桓書不懂,宋綿綿倒是明白。
周毓沒那麼喜歡孩子。
跟糖糖玩也就是玩一會兒,真讓周毓認真帶孩子什麼的,分分鐘就得被迫戴上痛苦面。
逗孩子什麼的周毓很有興趣,但真要讓一天十二個時辰都陪在孩子邊……
真不行。
看見周毓萬分抗拒的樣子,寧桓書也只得將到了邊的話咽了回去。
反正兩人現在也沒有好消息,這件事似乎還早著呢。
寧桓書雖然有些失落,但不多。
有孩子固然好,可對他來說還是阿毓更重要,他當然會尊重阿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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