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冠霖向丁蕊蕊求婚之后,兩個人正式同居。
在沈冠霖的照顧下,丁蕊蕊變得開朗了一些,按照店員小姐楊卿卿的話來說,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變得更溫了。
這天,沈冠霖送來到甜品店,丁蕊蕊在路口下車,走到店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衫襤褸的潑辣老人。
“你們簡直放肆,難道不知道我是誰?!”
“你們老板是我的兒,你見過哪個父親見自己的兒是需要通知?!”
丁蕊蕊聽到悉的聲音,才恍然這個人是丁父。
頭發花白,滿臉皺紋,上的服破破爛爛,甚至有大片的臟污——
跟以前西裝革履的面,天差地別。
丁蕊蕊愣了愣,他怎麼會在這兒?
上次這人和丁瑤瑤誣陷之后,就沒了蹤影。
面對丁父如此糾纏不休的態度,楊卿卿一臉的為難。
最近的甜品店生意不錯,來來往往的許多客人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畢竟來甜品店的人除了喜歡丁蕊蕊的手藝之外,他們也有一部分人是慕名而來——慕沈冠霖的名。
沈冠霖求婚轟轟烈烈,在當初的發布會直言會和丁蕊蕊結婚。
沒有人沒聽說過沈冠霖的名字,所以連帶著丁蕊蕊也出名了。
能嫁給沈冠霖就足夠讓人羨慕一生。
更別說丁蕊蕊的甜品還做的數一數二。
丁父又何嘗不是?.七
就算他沒有那樣的人生,但是丁蕊蕊是的兒,這足以滿足他所有的虛榮心,讓揚眉吐氣。
有這麼一個優秀的兒,怎麼可能不想沾點兒“福氣”?
說來說去,他終究是丁蕊蕊的父親,圍觀的人也不好說什麼,但是那種鄙夷實在掩飾不住。
丁父對丁蕊蕊做過的事,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人唏噓不已。
這個世界上能攤上丁父這麼個父親,也真是倒霉頂。
當看到丁蕊蕊出現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不免張又期待起來。
真不知道,面對這樣一個父親,丁蕊蕊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態度。
反正丁父現在明顯是一副豁出去的狀態,臉皮比什麼都厚,如果真鐵了心要上丁蕊蕊……
如果他們是丁蕊蕊,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個正著。”
“不知道這人又想做什麼幺蛾子。”
“呵呵,現在他一無所有,看著人家好過,過來要點錢花花唄……”
眾人的竊竊私語,讓丁父后知后覺地轉頭,看到就站在不遠的丁蕊蕊,臉上的表變了又變。
丁蕊蕊眨了眨眼睛,溫的臉上沒有表。
看清楚了丁父臉上的表變化,實在太過于可笑。
明明見了尷尬,卻還是不得不讓自己擺出一個和藹可親的慈善笑容。
可是多年來對丁蕊蕊的態度已經了習慣,說要對丁蕊蕊出一副和藹慈善的笑容,就算是想,也無法做得出來。
所以到最后,他仍舊是繃起了一張臉,打算以往常的態度面對。
這樣才顯得不刻意,又正常極了。
丁父走到的邊,上下打量了一眼。
見丁蕊蕊上穿著焦糖的連,材高挑,形站的筆直,甚至連下頜都沒有低下半分,只是垂著眸子,面無表的看著他。
“蕊蕊。”
雖然對這個兒他現在仍舊習慣的看不順眼,但是現在可是今非昔比,他這次來更不是要惹怒的。
將心中的那口窩囊氣咽下去,將手中一直提著的保溫盒舉到了的面前。
“這是我親手做的湯圓,我記得你小時候不是最喜歡的嗎?來,給你。”
丁蕊蕊的視線轉向他手中的保溫盒,定格了幾秒,才又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
“抱歉,我并不喜歡。”
丁父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了僵,“怎麼會,我記得……”
“也許你沒記錯,我以前是喜歡吃,但是經常被接人搶的多了,吃不到那種味道,我也就不喜歡吃了。包括人,也是一樣。”
包括人,也是一樣。
對于這個父親,也許當初是喜歡的,也是依賴的。
不過被搶的多了,慈祥和善只剩下盲目偏和惡言冷語,也就自然而然不會喜歡也不會依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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