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寒再次閃來,還是朝著李宏的面門而去。
以這個力道,若是打中,這小子必死無疑,本沒有懸念!
“難道是栽贓嫁禍?”
李宏是江南富商的兒子,兩人單獨上了北山,若是他死了,或許就能嫁禍到自己上,以此來達到目的?
當然了,這也只是趙寅的猜測,無論到底是不是這樣,他都要阻止這一鏢。
再次從懷中掏出銀鏢,隨著破空的聲音過,那寒再次被打飛。
此時的李宏已經被嚇的不行,直接閉上了眼睛等著死亡,可等了半天,卻沒有任何痛襲來,緩緩睜開眼睛后,卻看到了趙寅那戲的笑容。
這是真沒見過世面?
趙寅不開始懷疑。
不過在沒搞清楚之前,他是不可能相信任何人的,畢竟三十六計當中有一出就是苦計!
“多謝駙馬爺救命之恩!”
李宏趕翻下馬,跪到了他的邊。
“李公子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
趙寅笑著擺擺手。
不過就是扔個飛鏢而已,舉手間就能完,確實就是舉手之勞!
“不,不,不,這是救命之恩,駙馬就猶如我的再生父母!”
李宏態度虔誠,眼淚橫流的說道。
“別,別……!”
趙寅連忙搖頭。
他要是有個這麼能花錢的兒子,還不得將他氣死?
“坊間傳說駙馬有著一的好武藝,之前我還不信,現在看來,駙馬的手當真是出神化,敵人在暗中發鏢,您都能準確無誤的將其打飛!”
李宏站起,立馬來了一劑馬屁。
“運氣罷了!”
然而,拍馬屁對趙寅來說完全不管用,他可不是李二,隨便拍拍馬屁就能將他哄的直樂呵。
“駙馬爺還真是謙虛!”
就在這時,躲在暗的人從樹林走了出來,只見他穿黑,手里還握著一枚致的鋼鏢。
“大膽賊人,為何要刺殺本公子?”
還沒等趙寅開口,李宏指著黑人就開罵。
反正他現在已經在駙馬的邊,若是這家伙再出手,駙馬也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在暗的時候駙馬都能準確的打掉他的鏢,更別說在明了!
然而,下一秒,趙寅的話立馬將他嚇尿了,“本駙馬出門就只帶了兩枚鏢!”
“額……!”
李宏頓時冷汗直流。
駙馬爺,您能不能不開這樣的玩笑。
他剛剛確實是狗仗人勢,趁機發發威,若是沒鏢了,對面的家伙再出手,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以后別人問起怎麼死的,他爹恐怕都不好意思說。
“駙馬爺乃世間見的英雄豪杰,在下賤名,恐污了尊耳!”
黑男子沒有回答李宏,而是恭敬的朝趙寅拱了拱手。
這是什麼況?
兩人全都懵了。
“剛剛是李公子詢問的,你告訴我干嘛?”
趙寅也不客氣,直接懟了回去。
他這人天生不喜歡黑,更何況是這些躲在暗下黑手的人。
他所有的妻妾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皮奇白,就連他府上的侍都皮白皙,長的水靈靈的!
“額……!”
被懟之后,黑男子頓時一愣,隨后開始自報家門,“在下乃良平,江湖人稱黑寒鏢!”
“那你為何要來這里刺殺李公子?”
趙寅十分不解。
原以為暗的人要對付的是自己,沒想到鏢鏢致命,全都是沖著李宏去的!
“在下漂泊江湖半生,有報復卻無地施展,今日特來投奔!”
黑人再次拱手一禮,態度十分誠懇,不像是開玩笑。
“投奔?”
趙寅一臉懵的看著兩人。
他還真就不明白,投奔自己,為何要傷害那小子?
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嗎?
難道這小子要殺自己,所以先將他解決了,當個投名狀?
“近日江湖各豪杰盡匯聚長安,難道良兄是想趁此機會表現自己?”
剛剛被嚇到臉慘白的李宏,一邊整理自己肩膀上被劃破的裳,一邊鎮定的說道。
之前那慌的表然無存,與剛剛判若兩人!
“沒錯……!”
良平笑著點點頭,繼續說道:“駙馬或許不知道,前些日子有人在江湖高價懸賞殺駙馬,江湖中不高手都為之所,良某平日雖也靠著這些懸賞過日子,但良某十分欽佩駙馬的為人,故表面答應,實則在此等候,提醒駙馬小心,若是駙馬不嫌棄,良某愿意追隨駙馬!”
聽了他的話,趙寅一臉的無語。
這些江湖人的目的還真就跟他猜的一樣,來長安城不是為了手表,而是為了要他的命!
可這良平想要投靠自己,卻傷李宏是什麼意思?
看出了趙寅的疑后,良平笑著解釋,“駙馬或許還不知道,您邊的這位白年,除了江南富商的兒子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份,白神劍,乃江湖上有的年輕劍客!”
趙寅為之一愣,隨即震驚的看向邊的李宏。
這小子剛剛不是被那寒鏢嚇的夠嗆嗎?
難道都是裝的?
“良某打算在駙馬面前展現一下技藝,或許駙馬就會收留在下!”
良平也不傻,他若是攔在半路要跟隨駙馬,肯定會被趕走。
但經過這麼兩鏢下去,不但提醒了駙馬山上有埋伏,還給自己爭取了說話的機會,同時還能讓駙馬看到自己的本領!
“特娘的……!”
趙寅直接開始罵街,“合著你們倆逗我玩呢?”
搞明白一切后,他頓時覺自己被耍了,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應該救那小子,還浪費了他兩枚銀鏢。
那可是純銀制造的,這次特意帶出來防,沒想到竟然浪費了!
“駙馬誤會了,您是真的救了我,我雖然看出了良兄的意圖,卻也沒有阻擋的余地,若是您不擋下那兩鏢的話,我現在已經命喪黃泉了!”
李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拱手說道。
這樣的事他是不可能承認的,即便兩人事先已經商量好,他也不能承認,不然以后他在駙馬那可就沒有信任可言了!
“本駙馬那可是純銀的鏢,竟然為了配合你們兩人演戲而犧牲!”
即便他努力解釋,趙寅也本不相信。
那良平聽到這話后,趕跑到草叢中將兩枚飛鏢給了出來,準備還給趙寅。
“你到底是不是鏢客?我那是純銀的,度能與你那鋼鏢相比嗎?兩相撞,此時已經變形,再還給我還有什麼用?”
趙寅不翻了個白眼。
打造那些鏢的時候他就純屬想當做防之,若是遇到忘記帶錢,還能當銀子花,現在一個嚴重變形的鏢,還怎麼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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