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的淡淡的梔子花香氣已經許久沒聞到了,這是阮霜上獨有的味道,此刻的慕易寒有些許貪婪的嗅著。
“我過的很好,以後就不用來看我了。”
這話說的很是奇怪,慕易寒皺眉不解的問著:“前面你還和我說不知道怎麼償還,只是想見你都不行嗎?”
強忍著脾氣,慕易寒對阮霜若即若離的態度沒有把控。
而一邊的阮霜也覺得慕易寒奇怪,幾個人之間來回奔波,這樣不累嗎?
看對方還沒有醒悟,阮霜只說道:“對,你還要找花晏晏和阮歡月,我確實不清楚要怎麼償還你。”
是正常的男關係,還是自己要像個寵隨隨到?
恢復到以往逆來順的自己,阮霜並不興趣。
“怎麼又提到花晏晏和阮歡月!這次的事和們倆誰都沒關係啊。”
要是小小的吃醋,慕易寒覺得也能理解,可如今他只專心對待阮霜一個人,被這樣說,心裡多不是滋味。
沒想到自己一提到這兩個人的名字,慕易寒就跳腳,阮霜心裡很失,淡淡的開口道:“是心虛了?”
聽著這個話,慕易寒只覺得可笑。
“你這樣是不是太無理取鬧了?”
“是和阮歡月還有花晏晏的關係,我都不知道和你說了多遍,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周圍的人都是藏緒和表現的高手,阮霜早就看明白了,不會和慕易寒玩遊戲,就是有一點貓膩,也會打退堂鼓。
看著慕易寒氣憤的樣子,確實不像假的,但如何證明?
百般無奈,阮霜只能回道:“不用你跟我解釋和倆的關係,你的事我本來也沒興趣瞭解。”
這話說出口,慕易寒沒了聲音,只是垂著腦袋,一副很打擊的模樣。
“阮霜,是不是我做的任何事都沒法打你的心?”
要說改變,他一直都在學著迎合阮霜,可這麼長時間,慕易寒覺得阮霜的態度沒有一一毫的變,這讓他很挫敗。
甚至每次都要扯到阮歡月和花晏晏的上,明明就是沒有的事,越想這些事,慕易寒就越生氣。
等慕易寒站起看阮霜的時候,對方的臉上一點緒都沒有。
他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對眼前的人癡迷,也憤怒這麼長時間,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著眸子不由自主的盯上阮霜的,一步步的近,到慕易寒的不對勁,阮霜有些抗拒的推搡:“慕易寒,你這是要做什麼?之前說了要尊重我!”
說話的聲音極大,阮霜想要讓慕易寒清醒一點,看清楚他在做什麼。
可男人早就對眼前的人兒盼已久,這次不想聽立的那些規矩。
“我尊重過了,阮霜,這是慕易寒的極限。”
話音一落,男人巨大的形將阮霜直接住,只留下人不斷的拳腳抵抗,可這些力施加在慕易寒上沒有任何反應。
眼看男人就要得逞,阮霜眼疾手快,將茶幾上的小刀夠到手裡,正要繼續的慕易寒到有鋒利的東西抵著自己,詫異的抬頭,才看到下腹人手裡立起來的小刀。
“你這是要做什麼?”
現在他的對阮霜來說已經這樣不堪了嗎?
已經要用這樣的方式阻礙了?
其實阮霜握著刀子的手都在抖,但還是努力使的語氣平穩一些,和慕易寒說著:“我只希你不要強迫我。”
這些話在慕易寒耳朵裡就是阮霜對他的嫌棄。
“我不會放過你,有本事的話,阮霜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從慕易寒的口中聽到這些話,沒任何人能懷疑,這男人要是瘋狂起來,沒人能制止。
不清楚為何,這樣的話聽在阮霜的耳朵只覺得痛苦。
“相比於殺了你,我更想自殺。”
要是可以,阮霜寧願不承這一切,不想李雨馨離去的痛苦,不想被冤枉被捨棄的種種,面對眼前無法把控的男人,阮霜也不想有任何聯絡。
終於,慕易寒還是敗給了自殺無數次的阮霜。
他心裡明白,要是到了阮霜的底線,自殺的事絕對會重現,終於在這場對峙下,慕易寒冷靜起來,從阮霜上離開。
男人的迫終於消失,阮霜眼睜睜看著慕易寒沒留下任何話從房間離去,就好像他過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心中一角在作痛,一種悲涼的席捲了全的經絡,只能蜷在沙發上,整晚都無法安眠,只要一閉眼就是慕易寒的臉。
等手機的鬧鐘準時響起,才打破了阮霜呆滯的思緒,到洗手間洗掉臉上的淚痕,看著鏡子裡自己紅腫的眼圈,無奈的嘆氣,心裡不斷的為自己加油鼓勁。
心不佳的阮霜給自己化了一個緻的妝容,拾好心才到公司,立馬投了工作的過程中。
在阮霜沒發現時,其實一直有一道目時不時的朝阮霜看去。
等快結束工作,劉哲溪才大著膽子到阮霜邊。
“阮霜,我看你今天很沉默,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
聽到關心的話,阮霜看過去,是劉哲溪,這是公司裡公認的小狗屬員工,長相也還很俊,看到這長相,阮霜都覺得賞心悅目。
只是習慣有些事在心底,堅信等這段緒過去了,自己一定能緩過來。
“每個人都有不開心的事,也就這麼幾天,會好的。”
笑著和劉哲溪道:“都到下班點了,還不走啊?”
對異給自己的關心,阮霜如今很警惕,但還是保持著自己友好的態度。
“我看你心不好,想來找你喝咖啡呢,阮霜有興趣嗎?”
劉哲溪的眼睛裡都是期待,看著眼前的男人,阮霜還是搖了搖頭:“不了,我太累了,不太想出去,謝謝你關心我。”
說著,阮霜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算回去,看著阮霜離開的影,劉哲溪心裡有些失落,不過一次拒絕也沒什麼的,反正他心裡還是覺喜歡阮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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