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的調養下,蘇時的狀態也越來越好,蘇清予在為手做準備。
蘇時也痛改前非,不再沉淪於過去的不幸,他和蘇時嶼一樣一心為了將幕後黑手給抓出來努力。
蘇時淵見他狀態越來越好,也徹底放心了,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專心回去工作了。
等到蘇時淵離開,蘇清予才從他的背影收回了目。
“蘇醫生,你這麽盯著我二哥,難不你懷疑是他?這些天來你時常圍繞在他邊,可有發現什麽?”
蘇清予沒有正麵回到他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是他嗎?”
“不會,二哥自小子安靜,對於繪畫和手工到了癡迷的地步,在他的世界裏最重要的設計,曾經為了學習雙麵繡,他親自去A國找繡娘學習,一學就是半年,為了珠寶鑲嵌,花了天價買了一塊原石回來,自己打磨切割,耗時一年整。”
“一個為了好癡迷這樣的工作狂,我不認為他還能分心出來去設計其它,而且當年爸爸有意將公司給他,嚇得他連夜就飛到了邊緣小山村去學一種特別的編織法,他說自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蘇清予蹙著眉頭繼續問道:“那有沒有可能他這麽做隻是為了分散大家的注意洗嫌疑,他經常出門,誰知道他去做了什麽?”
如果那個幕後黑手藏在他們幾兄妹中,蘇時淵是最有可能的人。
蘇時卻是不同意的觀點,“一個人固然可以藏心機,但二哥從三歲就開始迷木工了,別的孩子還在玩積木的年紀他就可以自己複刻出古代巧的天工樓出來,你總不能說他打娘胎就在做戲吧?”
“況且二哥是真的學習去了,那些難度很大的繡法人家便是打小練也要練個十年八年的,二哥隻用短短一年半載就能達到那樣已經是極強的天賦了,他如果不花時間是絕對繡不出來的,更不可能多次獲得大獎。”
“既然你這麽肯定不是二爺,那麽剩下的人可能最大就是四爺和六小姐了,幕後黑手會不會在他們之間?”
這個問題蘇時也犯了愁,“四弟小時候差點被大火給燒死,是消防員冒著生命危險將他給救出來,那時候他便起了心思長大以後一定要報效祖國,保護更多的人,他心裏是有一個英雄夢的,幾兄弟中唯有他正氣凜然,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你說他來設計這些,怕是也不太可能。”
“要知道這些年四弟雖然鮮麵,他獲得的殊榮卻是接連不斷,也決計不可能是他!”
“那就隻剩下六小姐……”
兩人的腦中都同時冒出蘇時月的模樣來,蘇時口中喃喃道:“六妹妹,……也不太可能。”
雖然裏說著不可能,卻沒有二爺和四爺的肯定。
“為什麽?”
“當年母親生六妹妹的時候正好在異國他鄉遇上了麻煩導致早產,據說那一夜十分兇險,我父親的仇人上門尋仇,母親早產大出,差點一兩命。”
“後來母親就算回到蘇家元氣大傷,從此不再孕育孩子,不然以和父親那麽恩的樣子,說不定還會給我們添上一兩個弟弟妹妹。”
“六妹妹是早產的,生下來就弱多病,在私人醫院的保溫箱待了兩個多月才回來的,因為質弱,自小家裏人就最疼,是千恩萬寵捧在大家掌心裏長大的孩子,怎麽可能設計並做出這些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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