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每年祭奠的日子蘇時都會來,但他對薑菀的從未變過。
“菀菀,今天之後我就不會再來了,我不會再執著於過去,你在天有靈,一定會為我開心吧,我走出來了。”
他出手指著照片上的人,臉上的淚水在夕下閃爍著冰冷的澤。
“當年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如果不是他,薑家也不可能一家子都死絕了。
一陣風吹來,山坡上的油菜花隨風起舞,杏花和桃花花瓣在風中搖曳,好似一位漂亮的舞者舞著纖細的姿。
這樣唯的場景,蘇清予看到不遠的田坎上有一位勞作的老婦。
那人站在山花之中,一雙眼睛定定看著蘇時。
在察覺到蘇清予的目以後,老婦有些慌移開視線,繼續在田裏耕作。
蘇清予瞇起了眼睛,代了小巫幾句,便起朝著田坎走去。
剛剛看得很清楚,老婦的眼睛帶著淚花,認識蘇時。
薑家人都死絕了,這個村子裏又沒有蘇家的親戚,怎麽會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個人?
而且在自己看過去的時候便飛快移開了視線,這很不對勁。
蘇清予快速爬了上去,卻發現那片田地裏種滿了油菜花。
周遭除了一些鋤和一個不大不小的坑之外,並沒有其它勞作的跡象。
至於剛剛自己看到的人已經不翼而飛。
蘇清予繞到田坎的另外一邊,發現對方步履極快,早就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如果剛剛隻是懷疑,那現在幾乎肯定了這個人有問題。
蘇清予來隨行的保鏢去查找這個人,蘇時這邊也打算回程了。
回去的路上,李叔剛要過來推椅,蘇清予主開口:“李叔,我來吧,你昨晚筋現在還痛著,下坡衝力很大,以免摔了三爺。”
雖然這個理由立,但周圍還有十幾名保鏢,怎麽也不到一個人上。
這一個星期的相,大家也都習慣了聽從蘇清予的話,所以沒有人質疑。
蘇清予推著蘇時,時不時跟他聊著天開導著蘇時。
蘇時一掃每年祭拜後的鬱,他看著遠的山花爛漫,心好了許多。
“蘇醫生,我很久不曾見到這麽漂亮的景致了。”
“這才對,你看桃李,分明隻開一季便會凋零,可它們仍舊在下綻放出自己最燦爛的姿,蘇先生,就算你現在腳不靈便,可你能做的事還有很多,大爺這些年來很辛苦,二爺對打理蘇家不興趣,蘇先生一人哪裏管得過來這麽多的家業,你得振作起來。”
“蘇醫生,你說得對,就算我無法在屬於我的空域裏領飛,但我不該自甘墮落,我是蘇家人,上還肩負著責任。”
椅停下,蘇時突然抓住了蘇清予的手,“蘇醫生,謝謝你的幫助,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和你特別投緣。”
這話是說到了蘇清予的心坎上,也覺得和蘇家人很投緣,這種覺從認識蘇時嶼便有了。
蘇清予同他相視一笑:“或許是因為我們都姓蘇,天生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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