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些珍貴的鳥兒都被轉移到了宗銘澤的莊東別院小心收藏著,宗漓就開始禍害家裏的家禽們。
於是那一陣子,宗家上下吃家禽都吃到吐。
因為一個不小心沒注意的,宗漓就拿著彈弓把家裏養的鴨鵝都給霍霍了。
宗老夫人又寵著宗漓,霍霍了一批,就再買一批,直到家裏上上下下,不管是主人家還是家裏的工人傭人,都吃鴨鵝吃的吐了之後,宗老夫人再也不往家裏買家禽了。
家裏沒有了家禽,於是,小跑的越來越歡暢的宗漓,帶著自己的同胞親弟弟宗樾開始禍害家裏的魚類了。
倆人弄了大大小小的網子,開始挨個水池撈魚去了。
於是,家裏又吃了一陣子的魚,直到吃的家裏上下所有人看見魚就想吐之後,宗銘皓終於知道了這兩個小壞蛋的功偉績。
沒辦法,這些事,都被宗老夫人給的死死的,不讓宗銘皓知道。
所以,等宗銘皓知道的時候,宗家的飛禽走們都被禍害的差不多了。
宗銘皓有心想揍這兩個小皮蛋,可是想想遠在萬里之外的秦六月,就覺得下不去手。
於是,宗銘皓就想出了一個辦法,來分散兩個小魔王的力,那就是學武。
然而很快宗銘皓就又後悔了!
因為這兩個小魔頭學了武之後,就去欺負同齡的小朋友們了。
那些可憐的小朋友們被打了之後回家告狀,家長一聽是宗家的那兩位小魔王乾的,連告狀都不敢,只能咬牙忍了下來。
這麼一來,宗家上下都頭疼的不行了。
宗銘皓沒那麼多時間一直看著孩子們,而梁紅紋,秦玉和宗老夫人又寵孩子寵的沒邊兒,這樣下去,孩子可就學壞了!
這個關鍵的時候,梁家終於開口了,說孩子們既然這麼喜歡打架,那就去部隊啊!
於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這兩個小混蛋在家裏無法無天,那就送部隊去啊,在那裏,能住他們的人太多了!
於是,不放心兩個孩子的梁紅紋,親自帶著宗漓和宗樾就去自己的二哥的駐地,把兩個小混蛋送過去了。
還真別說。
自從宗漓和宗樾見識到了部隊里大哥哥們的本事之後,那簡直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離開了。
於是,不用別人催促,宗漓宗樾主的就跟著去年年底剛剛分了連隊的新兵們一起訓練了起來。
於是,駐地的鴨鵝豬們,瞬間安全了。
梁二先生將孩子們遞給了保姆,帶回去洗澡休息,對站在一邊的梁紅紋忍不住說道:「咱們家的這兩個孩子,在軍事上的天分簡直是讓人驚嘆。爸也說,小漓的天分是生平僅見的,有一次無意中拿到一本槍械圖冊,小漓看過了之後,隨意指出一副圖片,小漓就能出名字來,準確率百分百。可惜小漓是個孩子,不然將來送到軍隊,肯定會有很大的造化。」
梁紅紋馬上說道:「那可不行,小漓是我們宗家的大小姐,千百寵都不夠,我婆婆是不會同意小漓去當兵的。」
梁二先生也笑著說道:「是啊,我也是這樣跟爸說的。可惜了。」
梁紅紋正說道:「我們梁家的男孩子們個個都參軍,已經足夠了。小漓是我們兩家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孩子。那麼多男人,總能護住一個孩子。我也是絕對不能允許小漓有半分閃失的。小的時候胡鬧歸胡鬧,將來都是要回歸名門淑媛的路子,最終都要回到家族繼承事業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梁二先生點點頭,一的儒雅,別人很難將如此儒雅的將軍跟那個傳說中殺伐決斷的戰神聯繫到一起。
梁二先生又開口說道:「聽說六月要回來了?」
梁紅紋的神一緩,笑著說道:「是啊,一家人終於要團聚了。這些年,銘皓有多忍,我是看在眼裏的。等六月回來就好了,我們這一家子總算是圓滿了。我就盼著他們趕把復婚的手續辦了,我的心也就踏實了。想想以前我做的那些混賬事,真的是有點悔不當初。二哥,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彌補曾經犯下的過錯。」
梁二先生拍拍梁紅紋的肩膀,安說道:「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兄妹倆一邊走一邊聊著天,後跟著的幾個專門保護梁二先生的士兵也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不去打攪他們兄妹倆的對話。
「對了,銘澤跟張家小姐怎麼樣了?是不是該給兩個孩子訂婚了?」梁二先生開口詢問道,不管是宗銘皓還在宗銘澤,梁家的人都很關心,那都是他們的外甥啊。
梁紅紋的眼底閃過一憂慮,嘆息一聲,說道:「我也跟銘澤提過這個事,可是銘澤沒點頭。你說,他們都談了兩年的了,那個清婉也還不錯,對我還很孝順,我也喜歡這個兒媳婦的。雖然說,銘澤不需要繼承家業,但是將來的富貴也不會,張清婉嫁進來,自然是有的福氣。我自然是希他們儘快完婚,然後給我再生一個大孫子。可是銘澤怎麼都不肯點頭,天還是在佛堂里念經。二哥,你說,銘澤這樣可怎麼是好?朋友都有了,還念什麼佛經?」
梁二先生也不太理解這個事,只好說道:「既然孩子自己不願意,那就別勉強了。」
有了宗銘皓的例子在前,梁紅紋再也不敢迫自己的孩子結婚了。
所以,宗銘澤跟張清婉談了這麼久的,楞是沒有訂婚沒有結婚的打算,宗家也就這麼由著他了。
現在別說是梁紅紋著急,張清婉更是急的不行了。
都跟宗銘澤往兩年了,可是兩個人半點實質的進展都沒有。
好幾次,兩個人出去度假,都是一個人一個房間。
宗銘澤一點都沒有一手指頭的打算。
甚至於張清婉穿著清涼的睡,故意去他房間轉了好幾圈,宗銘澤都沒有留下。
這麼一來,張清婉就有點沉不住氣了。
總不會是宗銘澤在外面有喜歡的人了吧?
張清婉這一天又主了一次,主去莊東別院找宗銘澤了。
結果,還沒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下了:「張小姐,我們二爺並不在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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