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嚴軻這麼認為,宗銘皓也這麼覺得。
在醫生最終確診宗家大平安無恙並且沒有被掉包之後,宗銘皓也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解均說的那些話。
宗銘皓囑咐了幾句就轉離開,準備找解均好好的談談。
嚴軻大步跟了上去:「我跟你一起去1」
宗銘皓這一次沒有拒絕。
兩個人的思維近似,能想到一起,並不奇怪。
解均對兩個人的到來,似乎並不意外,或者說,他已經等了很久了。
宗銘皓跟解均約在了一個極其繁華的商場見面。
人多,容易逃。
解均是一個很惜命的人。
雖然他一直很無畏。
嚴軻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示出任何異議。
到了約定的時間,三個人幾乎是同時出現在了一家極其安靜的咖啡吧之中。
這裏已經被清場了。
這個咖啡吧,是解均的據點之一。
宗銘皓跟嚴軻都知道,但是也不怕他會在這裏安排什麼貓膩。
畢竟,Q市是宗銘皓的主場。
解均大概也明白這一點。
在秦六月生產的時候,他算計了一把宗銘皓,接下來,宗銘皓所在的宗家,對他會進行一次不小的打擊報復。
所以,他也不怕宗銘皓會在這裏對他怎麼樣。
畢竟,他也不是沒有依仗。
三個人一落座,宗銘皓鷹隼的眼眸一掃解均,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解均看了看宗銘皓跟嚴軻,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詢問他們:「你們,這是聯盟了?」
嚴軻依然還是那麼紳士,說話也是那麼不急不慢:「聯盟不聯盟,解先生會在意嗎?」
解均頓時哈哈大笑,拍著桌子狂笑著說道:「不錯不錯,不管你們是不是聯盟,對我來說,其實結果都一樣。」
宗銘皓也沒接解均的話題,長一疊,不再制他的霸氣,就那麼往後一靠,淡定的開口說道:「解均,二十五歲,高183cm,三國混,世界男排名第十二名。出東南亞的一個無名小島,來自家族不寵的分支庶出。在五年前的某個夜晚,一改曾經的懦弱無能,當場擊殺了全族上下一百多名人口,奪得族中大權。功之後,並沒有直接接手家族的事,而是遠離家族,立了自己的王國。表面上風霽月,實則狠手辣。」
解均馬上表現出了足夠的興趣,轉頭看著宗銘皓。
宗銘皓繼續開口說道:「最興趣的是賺錢,但是最沒興趣的也是賺錢。從你手中周轉的軍火和人口,為你帶來了巨大的盈利,也給你帶來了無數的麻煩。全球各地不的國家和機構,都想砍了你的人頭,然而至今沒有人能夠功。他們之所以沒有功,是因為你不僅有無數的替,更是行蹤莫測。再到後來,他們是不敢砍你的人頭。因為你手裏掌握著不人的重疾,你住了他們的嚨,他們不得不對你網開一面。」
「這些機構中不乏居高位的人,他們非但不能對你怎麼樣,還要掣肘於你,經常像你提供某些報。而作為回報,你也會把一些不太重要或者做膩了的產業,丟給他們做業績。因此,長期以來,你們達了某種巧妙的平衡。」
「有個非常有趣的事是。你不能離開你的小島。只要你試圖離開,就會天雷滾滾,狂風暴雨颶風過境。而只要你放棄離開小島,便會風和日麗萬里無雲。」宗銘皓說到這裏,慢慢支起了,一字一頓的對解均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現在是用了什麼辦法離開的小島,但是我敢肯定,你不能離開的時間過長!否則,你一定會有問題!」
解均角的笑意還是那麼的燦爛,但是眼底卻已經浮出了認真的表:「果然是宗銘皓,難怪都說只要在Z國的土地上,就沒有你宗家不知道的事。」
宗銘皓搖搖頭:「不,我沒你說的那麼神。但是調查你的事,並不是多麼艱難的事。畢竟,除了你會滲那些機構組織之外,我也會。因此,拿到你的信息資料,並不是多麼艱難的事。不過,我還知道一件,別人大概都不知道的事。」
「喔?」解均不笑了,細長的眼睛就那麼看著宗銘皓。
宗銘皓卻轉頭對一直沒有開口的嚴軻說道:「你還記得當年我們一起在N國衝浪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神態畏畏的貴族子弟嗎?」
嚴軻頓時笑了:「當然記得。那年的世紀評選,你我都是風頭無兩。」
宗銘皓點點頭,說道:「是啊,那一年發生了很多的事。其中有一件事,是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是嗎?」解均依然表平靜的看著宗銘皓。
「那個畏畏的人,就解均。」宗銘皓表平靜的看著解均:「一個人可以改變容貌可以改變氣質可以改變一些生活習慣,可是有一樣是無法改變的。」
解均挑眉看著宗銘皓:「願聞其詳。」
「靈魂。」宗銘皓緩緩開口,眼神一錯不錯的盯著解均:「我以前還不理解,為什麼一個人會突然大變,從那個畏畏的無能之輩,一夜之間就為一個殺伐決斷的梟雄。我不認為這是巧合。那麼,肯定是有不為人知的原因。如果說你是忍辱負重,一直藏真實的自己,扮豬吃老虎的話,那你也未免太能忍。從你一夜之間殺了一百多人來看,你似乎並不是很能忍的人。因為,你還可以做的更好。所以,只有一個解釋,此解均非彼解均!」
嚴軻點點頭,對宗銘皓的推斷表示贊同,補充說道:「我也曾經研究過五年前你的逆襲一戰。以你的心,絕對不會只殺一百多個人就收手。因此,我的推斷是,你之所以會收手,不是心懷慈悲,而是形勢所迫,不能趕盡殺絕!」
宗銘皓眼神如刀,幾乎要將解均釘在了座位上,一字一頓的說道:「那些蠢貨們都在研究你為什麼會突然大變,卻從來沒有想過,你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解均。以前你沒招惹到我的頭上,我也不曾過多的關注與你。雖然心有疑,但也懶得去研究你。可是,今天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卻讓我醍醐灌頂,似乎猜到了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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