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有人送來了飯菜。
所謂的飯菜,也不過是勉強可以果腹的食。
沒有出去採購,就是從這個農家樂里隨便煮了點食。
甚至都算不上是食,清湯寡水的跟豬食差不多。
可是就是這樣的食,陳高都吃的比豬還歡。
秦佳人一開始是不想吃的。
為秦家小姐,吃的那都是烹調過的,怎麼可能吃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
可是很快,飢就打敗了的自尊,在陳高即將把所有的豬食都狼吞虎咽之前,秦佳人一把奪了過去,然後跑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一口口艱難的咽了下去。
大概是真的了吧。
在秦佳人眼裏只是豬食的食,並沒有像想像中難以下咽,反而很順暢的都吃進了肚子裏。
最後甚至還把剩下的湯,一滴不剩的全都喝進了裏。
吃飽喝足之後,兩個人終於有力氣算賬了。
「陳高,你這是怎麼回事?」秦佳人雖然上沒多服,可是坐在那邊還有氣勢。
陳高弔兒郎當一副子的表看著秦佳人:「我還想問問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也是被那個男人給抓來的?」
秦佳人神一震。
陳高繼續瞄了一眼秦佳人,說道:「我還以為你是黃花大閨呢!搞了半天,早就不是了!
秦佳人這才反應過來,被那麼多男人給折騰了,第一件事不是為了被糟蹋這個事哭泣悲傷,而是跟陳高算賬?
秦佳人剛想為自己辯解,可是想了想,的辯解好無力度。
反正現在已經發生了這樣子的事,再辯解也沒什麼意思了。
索破罐子破摔的說道:「你管我是不是呢!我就問你,怎麼回事?」
陳高也是一肚子氣,暴躁的回答說道:「我怎麼會知道!這裏這麼偏僻,怎麼會有人找的到!我廢了這麼大的勁兒,廢了那麼大的功夫,才把秦六月騙過來的!哪裏知道就……」
陳高說著說著,忽然覺得一陣不對勁。
於是,兩個人話沒談完,就互相熄火去了。
這一熄火。基本上就忙活了前半夜啊。
等他們忙完了,也就沒力氣談話了。
外面看守的人,一聽裏面沒靜了?
好,送水!
正好兩個人得要死的,一看見有水,咕咚咕咚咕咚就全給喝了。
喝了不多久,好傢夥,又開始冒火了!
於是,兩個人後半夜也不用睡了,繼續滅火吧!
如此折騰了一夜之後,早餐又送來了。
沒錯,新的一天新的迴,又開始了。
天亮之後,秦六月悠悠的醒了過來。
在睜開眼的時候,秦六月目所及的是宗銘皓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
睡著的宗銘皓,了幾分霸氣,多了幾分和。
睡著的他,簡直是好看的沒朋友。
看看可的宗銘澤就知道和下來的宗銘皓會有多好看。
秦六月這麼獃獃的看了半天,一轉,忽然發現被子下的自己,竟然沒穿服。
沒!穿!!服!
秦六月終於想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大腦轟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自己跟宗銘皓竟然……竟然……竟然再次發生了……這種關係?
而且好像還是自己主的?
天啊!
自己怎麼可以做出這麼恥的事?
秦六月一下子拉著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
完了完了,自己現在跟宗銘皓到底算是沒關係?
尷尬不尷尬啊!
等他醒了之後,自己該說什麼?
說昨天發生的事不必在意?
掀桌啊!發生了這種事,如何不在意?
說自己昨天只是中了迷藥,所以不必負責?
掀桌啊!這種事,自己還敢要負責,對方不要自己負責才是最重要的!
說自己其實完全不介意這種事,所以大家都可以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掀桌啊!這種事怎麼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自己本做不到的好嗎?
特麼的自己到底該說什麼啊?
就在秦六月躲在被窩裏各種糾結的時候,一隻大手毫不客氣的將被子從頭頂掀開,宗銘皓睡眼惺忪的看著,還帶著一慵懶的倦意:「悶著頭睡,也不怕憋著?」
秦六月獃獃的躺在那裏,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怎麼辦?
他睡眼惺忪的樣子,都那麼帥!
啊不不不不,自己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解釋昨晚的事!
宗銘皓將秦六月一下子撈進了懷裏,將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在了秦六月的脖頸,繼續睡個回籠覺。
秦六月半天沒反應過來。
啊啊啊啊啊,宗銘皓竟然將抱在懷中繼續睡覺了!
啊啊啊,現在跟宗銘皓到底算什麼關係?
秦六月剛想著從宗銘皓的懷中掙扎出來,還沒來得及掙扎,腰上的手臂瞬間收力,將牢牢的錮在了懷中。
秦六月想要逃,可是一看宗銘皓似乎真的累的樣子,瞬間偃旗息鼓。
算了,反正自己好像也很累的樣子。
要不,也先睡會兒吧。
反正姑姑也已經安全了……
秦六月的眼皮一陣陣沉重了起來,聽著宗銘皓均勻的呼吸聲,也跟著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秦六月好像夢到了小時候。
小時候,自己撿了一大堆礦泉水瓶子,可是還沒等到去找收廢品的大爺賣掉,就被一群小孩子們圍了起來。他們指著自己的鼻子罵自己是沒有爸媽的孩子。自己辯解了幾句,就被那些孩子們搶走了來之不易的瓶子。
自己倔強的哭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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