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曲的事解決非常順利,中午飯吃完之後,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今天晚上謝梵音還得回老宅吃飯,得早點回去才行。
回到家的時候,墨聿寒竟然奇跡一樣地在家裏獃著,除了他之外,還有謝梵音曾經見過的沈修涼,以及謝梵音從沒見過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看起來十分安靜,渾上下都收拾得一不茍,乾乾淨淨,就連頭髮的鬢角都是整整齊齊,角度一模一樣。
總之第一印象就是:特別整齊。
沈修涼瞧見謝梵音,笑瞇瞇朝著招手,喊道:「嫂子,哎喲終於又見到了,真是太漂亮了,你說墨聿寒這個木頭樁子,怎麼就能娶到這麼好看的老婆呢?這蒼天是不公平還是瞎了眼……哎喲別踹我,惱怒啊!」
墨聿寒收回腳來,「送完請柬就滾。」
「別這麼絕嘛,你看我們也很久沒聚聚了,是吧,程墨?」
程墨很白,很瘦,那皮雪白得幾乎可以看見他臉上的管,他很平靜斯文,應了聲:「是應該聚一聚。」
謝梵音走進去,朝著他們打招呼:「你們好,我是謝梵音。」
「我知道,又不是沒見過,」沈修涼擺手,「這位是我跟老六多年來的兄弟,我們仨關係可好了,他程墨,不是沉默啊,是過程的墨水,哈哈哈哈,是個醫生,有潔癖跟強迫癥,你別理他就行了。」
謝梵音瞭然,難怪。
沈修涼看著謝梵音,道:「嫂子,我們下個禮拜有個同學會,我想很多人都會想見見你的,你要不要一塊去玩玩?」
謝梵音看向了墨聿寒。
墨聿寒慵懶靠在沙發上,「不喜歡人多的場合。」
謝梵音:「……」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沈修涼也顯然不相信,「我看嫂子還活潑的啊,也很可,格好的……」
墨聿寒涼涼掃過謝梵音,手已經握起謝梵音綿的手掌,輕輕,淡聲問:「是嗎,老婆?」
謝梵音打了個激靈,立即重重點頭:「是的!我會害怕,還是呆在老公邊比較安全!」
謝梵音撲進墨聿寒懷裏,「所以,就……不去了?」
墨聿寒分明瞧見的眼裏有些期待,眼底閃過笑意,問:「你想去?」
謝梵音眨了眨眼睛,很快又搖頭,「我膽小,我不去。」
沈修涼氣得蹦起來,指著墨聿寒氣憤道:「老六,你這一手也太卑鄙了!嫂子,你別怕他,說走咱就走!」
墨聿寒抬眸,涼涼掃了他一眼。
沈修涼立即回手來,訕笑:「不去就不去嘛,有什麼強求的,但是下個月傑森從意大利回來,你好歹也來一趟嘛,對吧?」
傑森?
這個人謝梵音倒是有點印象,是個很有路數的老外,上輩子墨聿寒可是嚴格看著,不讓那個傢伙靠近自己一點點。
跟墨聿寒的關係很好呢。
果然,墨聿寒眉眼一,總算是勉強答應了下來。
沈修涼很高興,很快就拽著程墨走了,還不忘叮囑:「記得穿好看點啊,我爺爺七十歲大壽,就等著你們給我撐場子了!」
墨聿寒理都沒理他。
謝梵音倒是意外,道:「誰的七十歲大壽?」
「沈爺爺,沈。」
謝梵音恍然大悟,是了,這是一次大場合,上輩子也有這麼件事。
作為壬城三大家族之一,沈家多年來雖然沒有太大的績,比不得墨家在商業發展迅猛,也比不得沐家的厚重底蘊,但是一向低調,黑白兩道通吃,家族之中的員業甚大,而且都頗有建樹。
沈老爺子一輩子友甚廣,尤其是跟墨老爺子,更是有著多年的,所以墨老爺子是必定會去的。
墨聿寒跟沈修涼又是好朋友,想來沈老爺子對他也是很悉,墨聿寒上輩子也去了,就是沒帶。
聽說那一場壽宴上發生了很多事,以至於墨聿寒到回來的時候心都不太好,那一天謝梵音記得很清楚。
墨聿寒抱著又親又咬了好一陣,卻沒有更進一步,只是抱著許久,然後再次局限了的自由。
就連別墅門都不許出了。
這就算了,原本季夏娜還可以來探自己,可從那以後,就連季夏娜都不給進來了,謝梵音徹徹底底被,如籠中之鳥。
想到上輩子的事,謝梵音就十分鬱悶,抬眼看他,「那我可以去嗎?」
墨聿寒低眼看,手就將撈懷裏,「如果只是我去,沈修涼不用特地來一趟。」
他手取過桌上的請柬,「這就是給你的。」
「給我的?」謝梵音滿臉的驚喜,興地拆開了信封來,看見上面燙金的部分,果然寫了自己的名字,更讓謝梵音驚喜的是,邀請函上面寫的是:【誠邀梵音基金創始人,謝梵音小姐】
「啊!」謝梵音看著那頭銜,高興得高呼一聲,「天哪!」
墨聿寒瞧見那驚喜的模樣,摟著的腰肢靠近在耳邊廝磨:「就這麼高興嗎?」
「嗯!」謝梵音突然鼻尖一酸,回頭看他,認認真真道:「看到了嗎,梵音基金創始人,謝梵音,而不是墨聿寒的太太,謝梵音!」
「嗯,看到了。」
謝梵音破涕為笑,張開手臂抱住他,「謝謝你,老公。」
墨聿寒一頓,不由得微微失笑,「謝我幹嘛?」
「如果不是你的意思,誰會想到來這樣邀請我!」謝梵音將他推開,「你當我傻子嗎!」
墨聿寒被揭穿了,面上表也不變,否認道:「不知道,不是我的意思。」
謝梵音將信將疑,但面上的笑容更擴大了幾分,看著邀請函上的名字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才不信!」
墨聿寒一本正經說瞎話,「真不是。」
謝梵音更高興了,窩在他懷裏打了個滾,大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怎麼辦,我真的真的好你。」
墨聿寒摟著的腰肢,大手開始往上探,「說無用,你怎麼表達……」
「滾!」
墨聿寒:「……」人都是騙子。
可瞧見這傻樂的勁兒,又忍不住笑開。
算了,自己養的老婆,再不乖也得哄著。
謝梵音又躺在他上,笑嘻嘻翻了個。
墨聿寒心都了。
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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