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從外面回來,天已經徹底黑。
他下午出門是跟左心瑤游湖去了,可早上見過沐青婈,再見左心瑤,便覺得有些無味。
杜公公把茶盞放到他邊,不用看他的神,就知他在想什麼了,笑道:“早上王妃屋里的那個子長得真出挑。”
“真是可惜,已經嫁人了。”晉王挑著眉。
如果還沒親,他便立刻丟了左心瑤,不管使什麼法子也得弄門作側妃。
就算已婚,已經被自己瞧見了,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杜公公道:“奴才著人打探過了,這子姓沐,閨名青婈。是宋家的三兒媳婦。”接著,便把沐青婈的背景家勢說了一通。
晉王笑了笑:“長得這般模樣,偏偏命運多舛,竟然嫁著個庶子,本王都要替不值。”
“聽說極不甘心,那宋家下人都說了,跟那庶子是分開住的。”
晉王眼中掠過一抹誓在必得。
如果是普通的貴婦,他倒是不敢隨意沾染。
但宋家嘛……這種沒落的貴族,還不是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如左心瑤,還不是自己上來的!
沐青婈嫁得不甘心,看到他這個位高權重的王爺,哪能抵擋得住。
“才半天功夫,你就查得這麼明白了?”晉王好笑道。
“這又不是,一打聽就全出來了。”
“晉王妃與怎麼認識的?”
“據說是前兒個鬧拐子,差點被拐,逃跑時傷了。剛巧懷德長公主的莊子在附近。就到那里救助,回京后拜謝公主。剛巧那天王妃在場。娘娘喜歡制的干花,便上門曬花。”
晉王眼中掠過譏諷:“喜歡曬的干花?”
說著不由輕笑了笑。
以前晉王妃為了留他,沒在自己房里安排貌丫頭,但那等貨他見多里去,沒有一個能他眼的。
這個沐青婈,其實也是王妃拴他的手段吧?
晉王想著,不由對晉王妃多出幾分興味來:“既然王妃如此良苦用心,本王怎能拂了的意。走,今晚就到王妃用飯。”
說著便站了起來,往外走。
“對了,燕王的壽辰快到了,明一你去燕王府,問萬側妃要幾張請帖。”
“是。”
主仆二人一邊聊著一邊前行,不一會兒就到了芳茂院。
晉王妃早猜到他會來了,早早為他備了飯菜。
用過飯,晉王卻沒有多作逗留,轉就走了。
羅嬤嬤看著晉王離去的方向,笑著說:“這效果,真是立桿見影啊!”
“哼,他都猜著了吧!”晉王妃手輕輕地拍在炕桌上,“就吃個飯,竟也不在這里睡下。”
“哪有這麼輕易。”羅嬤嬤輕嘆,“這事大家心照不宣。娘娘想他留宿,就算不把宋三送到他床上,也得讓他看得到和得到呀!”
“這還不容易。明天,就讓初晴把給本妃過來。”
……
快到七月中旬了,天氣越來越涼。
如水和冬兒正在準備給沐青婈做秋冬的服,從庫房里抱出一匹匹的布,放在起居間里,鋪了滿滿一桌,正在挑選。
“昨天三爺讓老爺給報考了。”如水一邊挑著布匹一邊說,“那豈不是馬上就要出發回老家,準備待考了?”
“當然。”冬兒卻撇了撇,“不過,三爺……能考上麼?”
如水搖了搖頭,顯然也覺得傅令朝考不上。
沐青婈坐在榻上,從書里抬起頭:“上次晉王妃不是給了我兩匹布?都拿去做了吧!做兩領的子。對了……”
說著,突然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打量著桌上的布匹,最后點了一匹山青雪緞和一匹淺藍的蘇綢:“這個和這個。”
“小姐,這是挑給三爺的麼?”如水笑了起來,這些布的和紋式是男款的。
“嗯。”沐青婈點頭,抱起兩匹布塞手里:“你拿過去給南風兄弟,說給三爺做服的。”
“好。”如水抱著布,轉出門。
墨云居里。
傅令朝在書房里看書,南風在澆花,東坐在走廊上啃蘋果。
如水抱著布匹過來:“南風大哥,天氣越來越冷了,小姐說這些布是給三爺裁裳的。”
“做服?”南風兄弟同時停下手中的作。
兩個大男人盯著如水手中的布,一時間不知從何下手。
南風擺著手道:“三有心了,可我們哪會做服。”
“你倆真逗。”如水輕笑,“又不是你們親手做,拿到外頭,找間鋪子做就行了。”
說著,手中的布匹往走廊上一放,就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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