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朝出了門,重新上馬。
“三爺,咱們現在是不是出京到上河縣,問那知縣要人?”東道,“不是說,被拐的子,都救下來了嗎?正在上河縣衙門。”
“如水剛剛說了,被困的子幾乎都逃下山了,就不見……”南風道。
“可我們抓捕那些人販時,不見他們劫持有人!”東看著傅令朝,“對了……那上河知縣的人報告燕王時,說被困的子,救出了二十三人,后來,聽說又在山上發現了兩子尸首。”
傅令朝俊臉沉了下來,地握著韁繩。
如果如水不見逃下山,而也不在人販手中,很可能,那兩尸首……
傅令朝輕吸一口氣,心中一陣不安,狠狠一甩馬鞭,三匹馬便在黑夜的大街上飛馳而過。
“東,你去找燕王,向他請兵。”傅令朝聲音帶著寒意。
“是!”東立刻讓馬匹掉頭,往另一條大街而去。
傅令朝一直有燕王的手令,便帶著南風出了京,直奔上河縣。
上河縣衙門此刻正一片燈火通明。
那些尼姑和子正安置在衙門后院。
傅令朝和南風來到衙門后門,正有衙差守在那里,看到傅令朝那氣吁吁的樣子,便道:“這位公子也是來接人的?”
這批子被救回來,除了那些尼姑外,幾乎都是上河鎮的居民。
上河知縣怕這些子出門會被的人販報復,沒讓們自己回家。
而是依那些子的話,給這些人家送信,讓他們來接人。
“嗯。”傅令朝點頭。
“可那幾個子都被接走了,除了那些尼姑,再也沒有了。”衙差道,“而且……公子不是鎮上的居民吧?”
看這打扮,雖然很簡樸,但卻不是普通的村民或普通百姓。
“我家娘子也去上香了。”傅令朝說。
“可真沒人了,只剩一些尼姑……對了,還有兩尸首,你要不要看看?”說著一臉同地看著他。
“嗯。”
傅令朝跟著衙差走到停放尸首的地方。
只見石臺上躺著兩名子,看到們,傅令朝松了口氣,不是!
但既然不是,那在哪?
傅令朝出了門,上馬,馬兒踢踢踏踏的出了大街。
“三爺!”此時,一個長呼聲響起。
傅令朝回頭,只見東騎著馬飛奔而來,后跟著五十來個王府侍衛。
除此之外,東馬后還帶著一個人。
“吁!”馬兒停了下來,東把后之人往地上一扔。“燕王不但給我們調了人,連這禍害梧桐庵的販子頭頭都給我們了。方便我們找人。”
只聽撲通一聲,那個刀疤大漢滾摔下馬。
刀疤大漢雙手被捆,滿是傷,臉被蜂呆得一個包一個包的,奄奄一息的樣子。
傅令朝神一冷,翻下馬,一把揪起他的領:“沐青婈在哪?”
“咳咳……我不認識……”刀疤大漢不住咳嗽。
“就是你挾持的那些子中最漂亮那個!有印象吧?十五六歲左右,長得特別漂亮的那個!”東惡狠狠地道,“你把弄哪去了?”
這麼一說,刀疤自然知道是誰了,恨聲道:“我不知道在哪!我沒有抓!當時們都逃出去了……踩空,不知滾到哪個山角里了。我倒是想找呀,可惜沒這個時間。你們沒找到……呵呵呵,說不定死了!”
傅令朝神一冷,一拳頭打過去。
刀疤立刻被打掉幾顆牙。
“在哪里踩空的?”傅令朝冷森森問。
“梧桐山又不是我家,我哪曉得地形……”
“帶上他!”傅令朝著東道,又冷冷地盯著刀疤,“如果找不到,你就算是死,在此之前也會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走!”
傅令朝翻上馬。
一行人疾速而去
出了上河鎮,傅令朝騎著馬飛奔在京郊外,冷風不住往他上灌。
這幾天,他都在幫著燕王找販子,解救那些被販的子。
可最后,那些子被救出來了,但沐青婈卻丟了!而且還丟了兩天一夜!
傅令朝越想越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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