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秋隔天早上是在周濤的懷裏醒來的。
剛想個懶腰,胳膊還沒有完全撐開,就直接到了旁邊赤的男人。
想到了什麽急忙睜開眼,就看到周濤正目不轉睛支著下看,“老婆,醒了?”
魏清秋低頭看了眼自己,全赤,脖子上,前,滿滿的吻痕。
被子裏的地方都不敢看。
大傳來的痛,清醒地提醒著昨天晚上有多瘋狂。
“早上好。”聲如蚊吶,不敢和周濤對視。
周濤死這種反差,酒後的大膽張揚,清醒的糯。
每一麵,都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我買了藥,等下起來幫你塗,你是要先塗還是肚子了先吃飯?”
魏清秋一想到他要幫自己塗那種私的地方就滿臉漲紅,頭搖得像撥浪鼓,“不用,我了,你去做飯。”
周濤悶笑一聲,知道害,“好。”
魏清秋眼看著周濤出去,這才掀開被子打算下床,一條剛著地,心撕裂般的疼痛就急速襲來,一差點摔倒地上。
周濤就知道會這樣,一直等在門口衝進來就攔腰把人抱住,“小心。”
一臉尷尬,周濤強勢地把按在床上,去浴室洗了手直接拿起藥膏就要給塗。
魏清秋一直僵著,周濤直接扔了一塊紗巾蓋在臉上,“不看就不會難為了。”
清清涼涼的引得跟著栗,周濤眼底春滿滿,他在心裏不停默念大悲咒清心咒各種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這才順利給人把藥上完。
“完事了,你好好躺著歇會兒,弄好飯你。”
魏清秋幹脆心一橫眼一閉,咋滴咋滴,累了,毀滅吧!
晚上,吳羨和易寒攛掇著幾個人聚餐。
自從江承堰結了婚,大家就很能聚在一起。
這回趁著周濤和魏清秋領證,大喜的日子,哥兒幾個怎麽也得好好喝一頓。
“晚上和三哥他們一起吃個飯。”
魏清秋想著是該和溫蕎當麵說清楚的,要不始終不放心,“好。”
晚上7點,名亨頂層。
江承堰摟著溫蕎進門的時候,大家基本都到齊了。
易寒撐著脖子往他倆後看了眼,“江三,那男人婆呢?”
溫蕎朝他翻白眼,“易寒,真不是我說你,喜歡人又不明說,還整小學生那一套。”
全上下就最,明明對白霜有好,還找人家麻煩,這不是小學生追人怒刷存在這是什麽?
稚!
易寒被穿了心事稍微有些尷尬,但是不多。
“我喜歡誰,男人婆嗎?別開玩笑了,我隻是覺得好逗,不像一般人哭哭啼啼的,還得哄來哄去,麻煩!”
一邊正哄人的吳羨扭頭瞪了他一眼,“你個單狗知道什麽,有人哄證明有人,這種天天被罵的爽你丫本不懂。”
轉又是遞紙巾又是遞水,“好了,姑,留點兒麵子,不鬧了哈。”
來的路上虞兮問他如果一個人坐在他上,他是推開還是直接抱住。
吳羨尋思著這種問題不是小兒科嘛,自信地回了一句“當然是直接推開”。
虞兮當時就跟他鬧脾氣,說“你為什麽會允許人坐在你上,你是不是心裏還想著別人?”
吳羨人直接傻了,他心裏把這些禍害同誌的狗屁專家統統罵了個遍,出這問題的人一輩子都是單狗,這不純純有大病嘛!
就因為這件事哄了一路。
也是他賤,願意寵著。
易寒看他那副賤樣子猛翻白眼。
眼睛不時往門口瞟。
江承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江聽晚和江聽肆纏著白霜買玩去了,一時半會兒來不了。”
白霜和別人相的時候總是冷冰冰的,但是卻格外招孩子喜歡。
江聽晚和江聽肆自從和白霜去過一次玩店,總是指著家裏的玩要白霜領著出門。
白霜對他們也出奇的有耐心。
易寒:“誰問了,來不來。”
周濤:“易寒,你這上應該沒有比還的地方了吧?”
大家都笑,易寒還真低頭掃了眼某,“你廢話,三十歲的老男有什麽可得意的。”
周濤卻不以為意,“三十歲男怎麽了,老子到死就一個人夠我驕傲一輩子的,你呢,有男人這麽對你嗎?”
魏清秋剛喝進裏的水差點兒一口氣噴出來,每次聽到易寒是同這個梗都會憋不住笑。
周濤撥發玩,“想笑就笑,喜歡男人不可恥。”
他下點了點易寒,“是吧,你最有發言權。”
江承堰和溫蕎一直在飯桌上不知道看什麽東西,兩個人對著手機一會兒笑一會兒嫌棄,吳羨撐著脖子看了看,這倆人居然在手機上看那小崽子的照片。
天天在家看還看不夠,好不容易出來一會兒還在手機上看。
真是夠了!
話說回來,江聽晚和江聽肆是真好看,兩個小家夥就像兩個洋娃娃似的,吳羨都想回家玩幾天。
這帶出去誰不誇一句“絕了”!
他扭頭看了眼虞兮,求婚這件事兒得提上日程了。
三個男人一人摟一個,易寒坐在他們中間不僅沒人,還是被眾嘲的對象,他頓時覺得人生好難啊!
可能有人現在站出來罵自己兩句也比這樣舒服。
他看了眼手機,這男人婆怕是不會來了,裝作上廁所,拿著手機就溜下了樓,正好和匆匆上樓的白霜撞了個滿懷。
他頓時就覺得心舒爽了!
白霜隻翻了個白眼,就要上樓,易寒一把扯住胳膊,“你別上去了,樓上專殺單狗。”
想了想這娘娘腔說的也對,掉頭往門外走。
易寒屁顛屁顛跟在後麵,白霜回頭瞪他,“滾遠點兒!”
鬼鬼祟祟的,搞什麽飛機!
易寒臉皮厚得很,“路是你家開的啊,允許你走,不允許我走?”
“行,你別後悔!”
“切,男人婆神氣什麽!”
白霜吊了吊角直接進了廁所,易寒腳步來不及停和裏麵出來的人撞到一起,人破口大罵,“變態啊你,廁所沒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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