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了一攤水。
江承堰在最後關頭換了個方式折磨。
溫蕎覺得僅僅是這樣,就已經雙手發麻,手指像是腫了一樣發脹。
簡直不敢想,以後江承堰發起瘋來是不是能直接在床上就一層皮,裹了件服就往洗手間去。
男人一臉饜足,看著一言不發轉下床的人,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他大步從後拽住溫蕎的胳膊,青筋暴起的胳膊直接從彎穿進去,打橫將人抱了起來。
溫蕎驚呼一聲,撇開頭不看他,“你惡心!”
江承堰就笑,溫蕎總是罵他變態,惡心,流氓。
他毫不惱,反倒覺得這些話像是人間的曖昧細語,撥得他煩躁的心不停地激起漣漪。
將人抱著放在盥洗臺上,江承堰放了溫水給洗澡,一一認真清洗的手指。
溫蕎的手指非常漂亮,細細長長,像是雨後新冒出頭的筍尖兒,潤。
江承堰不釋手!
溫蕎也懶得反抗了,在床上被江承堰欺負了個遍,索破罐子破摔,一不任由他給自己洗澡。
心一橫眼一閉,不聲不語。
江承堰給人洗完澡,又把溫蕎抱回了床上,等他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剛才髒不堪的床已經重新換上了幹淨的床品。
溫蕎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地自容。
“去穿件服,帶你出去吃飯。”江承堰說話的時候抬手了溫蕎一把,轉去換服。
溫蕎在四周環視了一圈,沒看到自己那可憐的服。
江承堰每次,的旗袍必定遭殃。
溫蕎想到這裏,索賭氣回了被子裏,閉著眼不吭聲。
哪有服可穿。
總不能再讓找人家傭去借服穿。
丟臉死了!
江承堰似是看穿了這點兒小心思,扯開被子,將人撈起來放在櫃前,“打開看看。”
溫蕎疑地看了他一眼,江承堰抬了抬下示意打開櫃。
櫃門被推開的一瞬間,裏麵齊齊整整各種款式各種的旗袍,掛滿了整個櫃。
溫蕎有一瞬間的愣怔,“這是……”
“給你準備的,上次不是量了尺寸,以後有了新款他們會直接送過來,你不愁沒有新服穿。”
“我不用你準備,我自己有。”溫蕎聲音很小,沒有一點兒說服力。
江承堰挑了一件月白的旗袍,親手給溫蕎穿上,係前盤扣的時候,他湊到溫蕎耳邊呢喃,“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是穿了一件這樣的旗袍。”
僅僅是一眼,就讓他心生歹念。
溫蕎從他邊退開,自己把服整理好。
江承堰又從櫃裏拿出一個紙袋遞給溫蕎,裏麵是一整套休閑的服,溫蕎不明所以。
“把這個服給程秀。”
程秀就是上次借給溫蕎服穿的傭。
雖然是江承堰的傭,但是服的品質卻比一些有錢人家的小姐都好上不。
包括張媽,溫蕎看得出來,江承堰家裏的傭人都不差錢,他們的生活很富足,江承堰給了他們很厚的報酬。
接過服,抬眼看向江承堰,“謝謝。”
這是溫蕎第一次對江承堰說謝謝,江承堰愣住,轉瞬又邪笑,“我從不接口頭謝,溫老師最好在床上展現一下你的誠意。”
溫蕎覺得江承堰雖然多數時候像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匪徒,肆意妄為,但是這樣肆意妄為的男人,居然心細到讓去還程秀的人。
心裏有微不可查的暖意流過。
不再理他,拿著服下樓。
“上次,謝謝你的服,這個你要是不嫌棄就收下吧。”溫蕎敲開程秀的房門,把那私人訂製的休閑服遞給。
“溫小姐客氣了,一服而已。”程秀沒想那麽多。
溫蕎:“我是真心想要謝謝你。”湊到程秀耳邊,眼睛瞟了眼樓梯的方向,“反正都是江承堰 的錢買的,你不收白不收。”
程秀一愣,溫蕎溫熱的呼吸傾瀉在側臉,耳尖竟然泛起了一點兒紅,雙手接過,“那我就不客氣了。”
程秀不是一個扭的人,此刻不知道是不是溫蕎靠得過於近了,竟讓心跳有些快了起來。
這人的影響力太大,程秀都想要去驗證驗證,自己是不是直的了。
不得不在心裏歎一句,三公子真幸福啊!
江承堰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就看到溫蕎雙手背後,歪著頭對程秀輕笑,程秀那種大大咧咧的子居然有點兒不好意思?
臉紅了?
江承堰眉頭蹙了蹙,上前勾住溫蕎的脖子,將帶進自己懷裏,轉頭一束寒向程秀。
程秀後脖頸子一涼,莫名的有些心虛。
尬笑一聲,轉進了房間。
溫蕎看他臉又變了,“你幹什麽?”
江承堰低頭看,“以後不準對別人笑!”
完事又補上一句,“人也不行!”
溫蕎大無語,莫名其妙,“我謝人家,難道要黑著臉說,服你最好收著,不要不知好歹!”
神經病嘛那不是!
溫蕎不想和江承堰一起出現在公眾場合,雖然沒什麽名氣,但江承堰這張臉過於招搖,和他一起出現,總不了被人指指點點。
溫蕎怕一頓飯沒吃完,祖上三代都能被人個幹淨。
等著有朝一日江承堰摒棄的時候,必定會是眾矢之的,為被人排針對的活靶子。
“想什麽呢?”江承堰將人撈到自己上。
這人一上車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和他一起吃個飯像是要讓去西天取經一樣。
別的人恨不得昭告天下的事,在這兒竟然這麽拿不出手?
溫蕎仰頭和江承堰對視,“江承堰,你對我可有一點兒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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