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是他們之間不過去的鴻,只要有宋宴在,安安就不可能喜歡他。
既然這樣,那宋宴就不需要存在了。
裴景靠著秋千,笑了下,“安安,這都要怪你了。”
懲罰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自責。
*
江允西給程生打了電話,說已經應聘到了別的工作,雖然放鴿子很不對,但現在不想和裴景在同一個城市。
江允西收拾好了行李箱,剛到機場呢就看見程生向這邊走來。
程生看提著箱子,“你要去哪兒?”
江允西才想問呢,“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我猜的。”程生猜到突然不上班了,肯定是有別的事要做,所以就跟著過來了,不過要比先到機場。
“嗯,我和我以前的同學約好了,他在山區支教,我也打算去。”
“同學?”程生不贊,“這件事你有和裴景商量嗎?孩子不太建議去山區支教。”
江允西固執,“我沒必要跟他商量,我自己想怎樣就怎樣。”
“你冷靜一點。”程生嘆氣,“山區支教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你有真的了解過嗎?不能因為跟裴景慪氣就不考慮現實況。”
江允西點頭,又不是小孩子,哪會沒考慮過這些?
“你朋友是誰?”程生問。
江允西也算是比較老實,“顧目。”
程生約能想起這個名字,“男的?”
江允西點頭。
“不去了行嗎?”程生聲音比較輕,好聲好氣,“孩子去不太方便,我會幫你跟裴景好好說說,讓你們和好。”
江允西生悶氣,“用不著你說,我才不要跟他和好。”
程生看氣鼓鼓的,心也了些,“那就先不和好,可以去我公司里歷練歷練。”
“支教的話可以再做做功課,那不是兒戲,你明白嗎?”
江允西也知道自己有些沖了,可支教這個想法也不是開玩笑的,確實想做些什麼。
“是白桃跟顧目提的,我相信。”江允西想了想說道。
程生卻是搖頭,“你最不能相信,不就希你和裴景分開嗎?是楚欽然的人,楚欽然又憎恨裴景,就是在中間和稀泥的,不得你和裴景分開好讓裴景痛苦,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對嗎,”
江允西和白桃有過一次明面上的談,知道白桃總是提起宋宴,讓和裴景因為宋宴吵架,這無非就是希和宋宴和好,也確實想過這對白桃來說有什麼好?
但沒想出來。
“你仔細想想,在上學時,是不是就總在裴景和你面前各說各的,包括你想離開裴景的方式就是轉校,這都是白桃故意讓他知道的,不然裴景怎麼突然就發現了?”
程生繼續道:“你和裴景的爭吵與鬧別扭,多數都是在你耳邊吹風,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讓裴景而不得,從而讓楚欽然高興。”
“楚欽然從小到大都沒贏過裴景,唯獨在上,他可以利用白桃對你吹耳邊風。”
程生的話嗡嗡的響在江允西耳朵里,之前白桃在和裴景面前提起宋宴的次數很多,和裴景也總是吵架,把話也說明白過,只是怎麼都想不明白白桃為什麼要這樣。
是沒想到楚欽然上去的,白桃做這些都是為了楚欽然?
真稚。
楚欽然稚的讓人無語。
“因為你和白桃的關系,所以裴景都沒有跟你說過,他是強勢了些,但也是真的在乎你。”程生當起了和事佬。
江允西有些難過,怪不得裴景有一次跟說,別被當槍使了。
“我知道他我,可是他很過分,我不喜歡他那樣,他總是管著我,都不讓我工作,我不想當廢。”江允西鼻子酸酸的,指他改那是不可能的,和裴景如果不從本上解決問題,那就會不就吵架。
程生想安什麼,但話到邊又說不出來。
裴景就是那樣的人,他這樣就是想困住。
程生無法再說什麼,因為換做自己的話,也會如此。
他們有什麼錯呢?
他和裴景都認為沒錯。
“說完了?”直到冰涼的聲音響起,江允西嚇一跳,趕躲到程生背后去。
不知何時裴景已經到了這里,他就在不遠,卻是聽見了的那段話。
程生看向裴景,心復雜。
裴景慢步走過來,江允西兩只眼看地上,不愿意看他。
“還想去支教?”
要不是寧淑惠跟他說他都不知道,要是程生沒有出現,說不定早上飛機了吧?
他的安安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過來。”裴景冷聲。
江允西抬起頭,像倔牛,“我才不過來!”
程生默默移開腳步,眼里不流出幾憂傷,只需要時不時看看就好,他不可能跟裴景搶。
程生走后江允西沒了遮擋,提著箱子就要跑,卻被裴景迅速抓住了手。
一轉,就撞進了他懷里。
不能否認的是,在不愿意見到他的同時也是想極了他。
裴景低頭看這‘犟牛’,倒是委屈上了。
江允西可不就委屈嗎,都想跟他約法三章了,第一條就是不準冷暴力!
“飛機飛走了。”裴景握住手,嘆了口氣,“本來想讓你跟我道歉,沒想到最后還是我來找你。”
的多的人就先低頭不是麼?
江允西出手,“現在還說這些,明明就是你的不信任。”
“做錯事還不準我生氣?”裴景難以理解的腦回路,“你和宋宴拉拉扯扯,你就不覺得這樣是不對的?”
“我跟你解釋過了!”江允西還一肚子火,“你就會說我!你和凌雪霜的事我都不想說!你們難道就沒拉拉扯扯?別想只指責我!”
裴景都要被氣笑了,倒打一耙的本事真在行。
不過這算吃醋嗎?
也會吃醋?
這不是吃醋,只是認為對自己好的人突然對別人親近,心里不痛快。
裴景沒有再說別的,而是拉著出了候車室。
江允西不愿意,“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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