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線昏暗,曲半夏賭氣地閉上眼睛,從男人的角度看,修長的脖頸散發著說不出來的,很想讓他咬一口。
他結滾了滾,慢慢低下頭。
曲半夏一直等著他的“懲罰”,以為裴延敖會給點教訓,可當脖間傳來一涼意,一驚。
裴延敖俯在脖間,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去,不痛,卻出了聲。
脖間的麻麻麻傳遍四肢百骸,想推開他,發現不知何時,他已擒住了的手腕。
裴延敖的碎發又有些扎人,落在臉頰,有些不舒服。
“裴延敖……” 輕聲呼喊他的名字。
裴延敖細細啄著脖間的,不知怎的,他不想松口。
他明明沒有用力,曲半夏聲音卻帶了哭腔,“疼……” 聲音又又,他不得不松口。
四目相對,曲半夏眼睛已經彌漫起霧水,責怪地看著男人,“你為什麼咬我?” 裴延敖了,似乎有些不滿足。
“這就是……懲罰。”
曲半夏氣的夠嗆,找準時機,閃離他的桎梏。
脖間還有些涼意,手了,到兩個淺淺的牙印。
罪魁禍首的男人毫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過分的事,只輕描淡寫,“放心,我沒用力。”
沒用力就留下了痕跡,要是用力那還得了? 瞪了一眼,怒氣沖沖離開。
裴延敖看著的背影,寵溺地搖了搖頭。
停車場外—— 曲半夏在心里把裴延敖罵了八百遍,裴延敖開著車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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