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這個詞從里蹦出來,裴延敖額角青筋一跳。
“你給我閉!” 曲半夏笑了,眼中滿是挑釁,盯著裴延敖一字一句的重復:“說話呀裴總,我們可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還保持著這麼親的關系,不太好吧?” 從來沒有人敢讓裴延敖當小三吧? 曲半夏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敢對裴延敖放肆。
可能是積的怨憤太久,看到裴延敖那張臉,聽到他諷刺的話,心中的怨懟和委屈就像決堤洪水,頃刻灌滿了雙眼。
曲半夏都不知自己什麼時候了眼眶,眼前一片模糊。
看不清男人的臉,只有無盡的水霧遮在面前。
下一秒,就被男人按住后腦勺,一吻封。
曲半夏瞪大眼睛,用力捶打面前的男人:“唔……裴延敖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放開!” 裴延敖不松手,他眼底被紅侵蝕,像狂怒的野吻。
輾轉流連的吮吸和啃咬還不夠,他帶著怒火的攻勢,像要把所有的氧氣都出,殘暴的作并不留。
曲半夏在他手中的掙扎毫無意義,被按住雙手舉過頭頂,用力在窄小的病床上。
病床承擔不了兩個人洶涌的力道,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這場單方面的暴吻時隔半個小時才結束。
裴延敖火氣慢慢消退,他放開曲半夏,盯住被吻咬紅腫的,拇指指腹不斷的,像是要出一樣。
“為什麼要氣我?是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曲半夏,你是沒有心嗎?救你媽媽的設備,救你媽媽的藥,你覺得你能還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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