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半夏,你在挑戰我的容忍度?” 裴延敖慢慢著傷的右臉。
像要出一樣,一下比一下還要用力。
曲半夏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忍痛:“講實話而已,什麼時候裴總連實話都聽不起了?” 不懼怕的迎著他的目看去,視線匯,像燭錯著煙花,裴延敖靜默良久,他松開手,換了塊干凈的棉球,重新給曲半夏上藥。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說掃興的話,我想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只有我們兩個。”
曲半夏扯扯角,略顯不屑,“說得,好像裴總很珍惜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間一樣。”
“是,我很珍惜。”
裴延敖抬頭,眼神中帶著片刻疑,“有什麼問題嗎?” 男人回答的飛快且直白。
曲半夏愣了愣,角尷尬的弧度慢慢放大。
怎麼可能珍惜呢? 和裴延敖在一起這麼多年,什麼沒一起經歷過? 裴延敖都從未珍惜,難道還能指他忽然就珍惜了嗎? 曲半夏淡淡收回視線,不愿再廢話,“藥上好了?裴總可以放開我了嗎?” 歪了歪頭,手到小腹前,去裴延敖的手。
人溫的手掌覆過來,還像從前一樣溫的作,裴延敖沒有防備,就被曲半夏推開了。
他眼睜睜看著人起,后退,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是冷靜克制的。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離開我,多陪我一會兒都不行?” 他終是忍不住開口,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他制造況讓林晏儲離開,又怕耽誤們母談心,一直等到現在。
卻急著要走。
整理服的曲半夏聞言抬起頭,遲疑了下,“如果裴總真的那麼需要人,我幫你一個?” 之前當總時,為了商務對接,被迫加了不大老板們的外圍小…… 如果裴延敖真的有需求,蘇雪晴又滿足不了,也可以幫裴延敖拉個皮條。
說上去是難聽了點。
但過去白天當總,晚上當陪床的生活,又能有多面? “曲半夏!” 男人忍無可忍的咬牙,他沉著臉站起,三兩步沖到曲半夏面前。
“你把我當什麼了?要用那些人敷衍我,你認為我需要?” “那我可說不準,裴總的心思,我怎麼會知道?” 曲半夏冷淡的輕笑,語氣很是不耐。
“你當然知道,不會有人比你更清楚,曲半夏,你是留在我邊最久的人,我來找你的心思,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傻?”裴延敖的質問咬牙切齒。
他冷笑著掌住人的后頸,迫使抬頭,在刺眼的燈下,他要看清他的臉,和他們在做的事。
“與其讓別人來,不如換你這個最了解我的,趁手不是嗎?” 他低頭吻在曲半夏的臉頰上,說是吻,其實更像咬。
溫熱的舌尖吮咬傷的臉頰,用疼痛來不斷加深對他的記。
下的人吃痛,掙扎起來,“裴延敖,你是狗嗎,怎麼能咬臉,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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