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書記今天早上去上班,路上發生車禍了! 曲半夏驚得說不出話,緩了有一會兒才問:“那他現在怎麼樣?” “好在人還活著,不過骨折嚴重,估著要在醫院住上兩三個月了。”
林晏儲眉頭蹙。
話說到這里,曲半夏已經明白了。
向書記現在是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他要住院,自然是要休假的。
但是這個項目政府很重視,當然不可能因為向書記休假而停止,所以換負責人是在所難免的。
離競標大會開始還剩下兩天,想用這兩天時間重新打通關系,絕對是天方夜譚。
曲半夏重重的嘆了口氣,才問:“現在的負責人換誰了?” 林晏儲無奈的攤手,“現在還沒得到消息,這條關系一定是打不通了。”
“現在只能靠競標書和公司實力了。”
林晏儲搖搖頭,“如果只是這樣還好,就怕競爭公司找到人脈。”
的確,這也是不得不擔心的。
可是兩天時間,眼下再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曲半夏打開電腦,鼓勵道:“那就從能做的開始,我會好好修改標書,努力讓公司憑實力取勝。”
說著,還做了個振臂的作。
林晏儲被這話和作激勵到,忍不住笑著說:“你這上進心,連我這個總裁看了都自愧不如。”
倆人相視一笑,各自在崗位上努力。
一份競標書,曲半夏修修改改一整天。
臨近傍晚的時候,林冬年忽然出現在公司。
公司里的新員工都不認識這號人,但老員工可是都知道,于是紛紛議論起來,順便把當年的八卦又拉出來和新人科普。
他徑自走到林晏儲的總裁辦公室,把門一關,將窺探好奇的目隔在外面。
林晏儲早接到門衛的電話,準備好了要和他見面。
關于當年的事,曲半夏聽何方英說過一些麟角。
接到門衛的電話后,當即就問林晏儲:“我們要不要給干媽打個電話?” “不用,我對付的來。”
林冬年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夾,來到林晏儲面前,“侄子,我突然打擾,你不會怪罪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角掛著淺淡的微笑,眼中完全沒有打擾別人的歉意,反而是一種勢在必得的迫。
林晏儲毫不懼,他穩坐在總裁的位置上,與林冬年對視。
“怎麼會,叔叔來公司看我,我自然是榮幸萬分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副主人翁的姿態。
那意思仿佛在說,這公司是我的,即便你來了,也與你無關。
林冬年眼中閃過一不悅,但他很快掩藏起來,只余下角偽善的笑容。
他把文件放在桌上,不不慢的走到沙發上落座。
和林晏儲隔著一張桌子對視,他指了指文件夾說:“聽說公司打算參加DF Medical的項目,這是我寫的競標書。”
林晏儲垂眸看了眼競標書,完全沒有翻開的打算。
他笑的很從容,盯著林冬年問:“這是公司的事,叔叔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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