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滄國。
風州。
大片的武者被突如其來的這支恐怖隊伍給滅殺,鮮濺滿了州的寸寸土地。
即便是州牧,也是毫無辦法,州域的軍隊已經派出了大半,最終也是淪為了炮灰。
但無論如何,州牧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再有人馬犧牲,他於是主從州牧府中走出,來到了這支隊伍的行兇之地。
「你們究竟是誰?」
州牧來到了衛們的前,他直視著他們,雖然他很清楚自己遠非他們的對手。
但他為一州之牧,必然要先士卒。
「我們?我們是神瀾國的人。」
一個著黑,帶著綸巾的男子朝著州牧開口道。
他是這上百人中的首領,即是衛長。
「你們神瀾國為什麼要這麼做?」
州牧凝視著衛長,目一掃諸多衛,旋即開口道。
「你們越滄國向來對我們神瀾國虎視眈眈,軍隊一直駐紮在我神瀾國的邊境之地,我們豈有坐視不管之理?」
衛長瞪著州牧,言語中夾雜著一抹淩厲之。
「即便如此,我們也從未對你們做過什麼大肆屠殺一事,而你們神瀾國,卻在如今殺了我風州之中近乎一半的武者,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想要徹底開戰嗎?」
州牧不由得怒道。
此時的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他來此,隻是想討一個說法。
活命,他倒是未曾考慮過。
「我們隻是想要復仇而已,並不想跟你們開戰。」
衛長開口道。
「你們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還說這種不想開戰的話,戲耍我越滄國?」
州牧的雙眸凝起,他怒視著衛長,旋即開口道。
「信不信隨你,我們的復仇任務已經差不多了,現在也要收工了,就不和你們玩了。」
說著,衛長便一聲令下,道:「復仇已完,回神瀾國!」
「是!」
眾衛隨即不再殺戮,他們當即集合隊伍,隻等衛長帶領他們。
「出發!」
說著,衛長深深地看了一眼州牧,旋即便一躍而起,當即來到了眾人前。
這上百人而後便浩浩地朝著州域外的方向行進而去。
州域看著諸人離去的背影,目中儘是複雜之。
他很意外這些人沒有殺了自己。
當然,他也沒有去追,因為他清楚,這群人除了京都的青軍外,無人可以阻擋。
「州牧大人!」
忽然,州牧的後方傳來一道聲音。
州牧轉頭去,發現是自己的部下。
「怎麼了?他們還有在別殺害我們的人嗎?」
州牧聞言,雙眸一凝,旋即問道。
「不……不是。」
該部下搖了搖頭,了一口氣。
「是……是京都來人了,青軍來了。」
該部下開口道。
「青軍?太好了,那群神瀾國的人並沒有走遠。」
州牧聞言,極為興,若是能將那些兇手都剿滅,那麼風州死去的武者們的仇算是報了。
「駕駕駕!」
不遠,一道道喝聲傳來。
鐵蹄踏過地麵的聲音格外響亮,大量的塵土揚起。
幾息過後。
青軍便都來到了州牧的前。
「那些兇手呢?」
青軍的頭領並不廢話,直接問道。
「他們往那走了。」
州牧朝南指了一指,旋即開口道。
「我們走!」
青軍的首領揮了揮手,旋即朝著南麵衝去。
他後的眾人同樣如此。
「殺了那些可惡的神瀾國人,為我風州之人報仇。」
州牧在口中呢喃道。
他眼眸中的怒火仍未消退,為一州之牧,被外來人這般欺辱,但卻無能為力,這種覺,極為痛苦。
青軍朝著南麵極速奔去,但那些神瀾國的兇手像是憑空消失一般,竟然本看不見任何一蹤影。
追逐幾個時辰後,發現仍難有尋到他們蹤跡的可能,青軍迫不得已放棄了。
待得青軍空手而歸時,州牧極為訝異,不問道:「沒抓到他們嗎?」
「本沒看見他們的蹤影,我們懷疑你是不是報錯方位了?」
青軍的首領搖搖頭,他隨後瞪向州牧,旋即問道。
「不可能!我親眼看著他們往南邊去的。」
州牧肯定地道。
「罷了罷了,大不了之後再追,你先說說,這群人究竟是什麼人,從哪裡來?」
青軍的首領問道。
「他們是神瀾國的人,自然是從神瀾國而來。」
州牧回道。
「神瀾國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行兇了,真是好大的膽子!」
青軍的首領聞言,雙眸怒視而起,不由得開口道。
「就是,他們難不想要兩國直接開戰?」
「我看就是如此,他們先前得到了蠻夷兩地,自認為實力雄厚,於是便要再次挑起戰爭,想要靠戰爭獲利。」
「哼!我們越滄國豈是蠻夷兩地可以比擬的,神瀾國敢這麼做,就是自取滅亡!」
青軍眾人紛紛議論道。
「我們先回京都,跟滄王稟報此事。」
青軍首領開口道。
「是!」
眾人應道。
隨後。
他們騎著戰馬,轉而去,地麵揚起的灰塵一片接著一片。
「希滄王能為我風州的武者們報仇吧。」
州牧看著青軍離去的背影,不開口道。
………
「越滄國的人應該不存在能追到我們一說了。」
衛頭領邊騎著戰馬,邊開口道。
「哈哈……我們故意從南邊走,但是方向很快就轉向了北邊,那個州牧本不知道,要是趕來的越滄國的人聽信了那個州牧的話,他們就本找不到我們。」
其中的一個妖族衛開口道。
「我猜那些越滄國的人就是聽信了那個州牧的話,否則到現在怎麼可能一點靜都沒有。」
又一個衛開口道。
「不管他們是不是因為追錯了方向,我們的任務反正算是完了。」
「但隻是完了總任務的一半,北淵國那我們也得做些什麼。」
衛頭領再次開口道。
「頭兒,你下令吧,我們跟著你走。」
衛頭領旁之人道。
「好,全軍聽令,朝著北淵國進發,這次我們要殺點重要人。」
衛頭領大手一揮,旋即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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