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同樣凝視著四長老韋令,即便對方的修為比他高得他,實力也完全能碾他,但是,他卻不怵此人。
沈清並不傻,若是別人,他自然不敢這般放肆,畢竟實力差在。
而四長老韋令是蘇靈的長輩,二人先前拜的高堂還是他,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五長老廉崇見韋令怒,連忙湊近了他些,低聲道:「別氣,這群人反正無關要,放了他們也無妨。」
四長老韋令聞言,原本已經瞪大的雙眸微微收。
他知曉廉崇說得不錯,他們此次而來的目的是為了除盡獵妖者,對於一些人族的凡人與這些當的武者關係不大,沒必要如此執拗。
畢竟對方是妖族駙馬爺,麵子該給還是得給。
「我們走。」
四長老韋令看了一眼沈清,並掃視了一眼沈清後的數百個武者後,旋即開口道。
「就……就這麼走了。」
青人自然極為不甘心,即便沈清為妖族駙馬,但這般縱容他,是不是過了點?
「你還想怎麼樣,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五長老廉崇見青人心有不甘,連忙低聲對著他道。
青人旋即嘆了口氣,也對,正事不能忘,這個駙馬爺就隨他去吧。
待得數千妖者離開後,州牧方舉連忙朝著沈清抱拳,激道:「大恩不言謝,日後凡是用得著我方舉的,請隨意開口。」
「州牧大人客氣了,你們都是為了幷州的黎明百姓,此次能使你們險不存在報答不報答一說。」
沈清連忙抱拳還禮,對方畢竟是州牧,而他如今,隻能算是幷州的一個有些實力的百姓罷了。
當然,此番尊敬也是在州牧是個極為不錯的人的基礎上,若是那種不顧百姓生死,隻顧貪圖樂的州牧,那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將其救下。
「總之,以後有什麼難跟我說就行,我雖然沒多大本事,但好歹管理一州,總歸是有些權利的。」
州牧方舉旋即開口道。
「好。」
沈清點頭道。
既然能有一道庇護港,何樂而不為呢?
………
玄宗。
「聽說了沒,幷州遇到了近些年來最大的變故,上萬百姓被殺害。」
「我也聽說了,兇手好像人很多,每到一地方就屠殺一些老百姓。」
「真是劊子手。」
玄宗的弟子們紛紛在傳幷州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此事的影響力極大,畢竟上萬人的命在短時間便喪失。
若非戰爭與疾病,理應而言不應如此。
「幷州?」
顧風從草屋走出,他顯然也是聽聞到了此訊息。
「幷州不是沈清師兄如今的所住地嗎?」
顧風的雙眸凝起,眼中起了憂,說不準此事還會牽連到沈清。
「還得去幷州調查一番,究竟是何人敢如此膽大妄為?」
顧風在心中呢喃道。
說著,顧風便悄悄離開了玄宗,直往著幷州而去。
幷州雖離玄宗數千裡,但顧風的速度極快,一個多時辰他便到達。
來到幷州後。
他發現家家戶戶閉大門,原本繁華的街道上並無任何一道人影,連商鋪也關了門,無人再敢做生意。
「看來之前命案太多,他們都被嚇怕了。」
顧風看著這般場麵,不搖頭道。
不過顧風也極為理解百姓們的舉,若是再像先前那般隨意走,恐怕下一個死的便是他們自己。
但無論如何,顧風都要查清這些兇手究竟是誰。
不多久。
顧風來到了沈府。
恰巧。
沈府的大門並未閉,顧風順勢走了進去。
而沈家的這一舉倒算是幷州的一大異事,畢竟別人都恨不得能多在門前設幾道鐵網,以防止那些兇手進來,但沈家卻反其道而行。
當然,並非沈家刻意如此,而是因為沈清匆匆趕回後,有話要問蘇靈,這番話很急,因此他顧不得去關門了。
「你老實告訴我,之前來我們婚禮上的那兩人究竟是誰?」
沈清看著蘇靈,有些質問的語氣。
「是……是我的長輩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
蘇靈見顧風這般問道,心中似有不好的想法,行兇之人恐怕跟兩個妖族長老不了乾係。
「長輩?你的長輩率領幾千人,來幷州殺了上萬百姓,他們真是做了好榜樣的長輩。」
沈清冷哼一聲,心中自是極為不滿。
「這……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做這種事。」
蘇靈聞言,臉上的神微變,最壞的事還是發生了,是四長老與五長老殺的百姓。
沈清將頭微微一扭,心中顯然是有著怒氣,妖族中人的嗜本就是難改,關鍵此次做惡事的還是蘇靈的長輩。
這使得他心中的緒更加難以得到平復。
已經踏沈家的顧風在沈清的房門外聽得了二人的談話,從他們的字裡行間中,顧風得知了此次兇手的領頭羊,正是那兩個妖族長老。
「之前我就出那二人氣息不對,現在果然做了惡事。」
顧風心中道。
與此同時,心不佳的沈清從房門中走出,他本想著出去氣,未曾想顧風站在了沈府。
「你怎麼來了?」
沈清既有些欣喜又有些擔憂,畢竟如今的幷州極度危險,顧風這個本就沒什麼戰鬥力的雜役孤前來,豈不是更加會有生命危險?
「我閑得沒事,來看看你,發現你家大門沒關,就直接進來了。」
顧風淡淡地開口道,語氣有些隨意。
當然,他是刻意如此,佯裝自己並不清楚幷州所發生的事。
「幷州最近很危險,你可別出去走。」
雖然前不久四長老韋令已答應他不再殺害百姓,但最終誰又說得準呢?
因此,必須得步步謹慎。
沈清連忙將未關的大門合攏,隨後將顧風拉到了房門之中,他可不願意看到顧風在幷州到傷害。
蘇靈見沈清回來,心中一喜,畢竟這表明他未生自己過大的氣。
但當蘇靈見到顧風時,不起了疑,如今這麼危險的幷州,他怎麼還敢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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