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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那我們就進正題吧。掃了一眼向卉，轉過靠著欄桿又著遠上的山頭。

  向卉微笑：「好。」

  「程先生讓我和你說說安之母親的事，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因為安之從沒有和我提過，我後來知道一些事，也是猜測和推斷的。」孫心文說到這裡時頓了頓，帶著同分嘆，但更像是自說自話。

  「那時候，我們都還很年輕，還能好好說話。有時候想想，我也會後悔，如果我不他，也許，我們不會走向陌路。說不定我們已經有了孩子，過上了他一直想要的世外生活。」

  向卉略微有些心不在焉，側站著，一隻眼睛留意著孫心文，另一隻眼睛則看著客廳里的恬恬和樂雯。

  「你知道安之多的事？」孫心文問。

  向卉愣了一下，然後搖頭：「我對他的了解很，總共見面的次數也很有限。三年前，我出了點事，他把我的孩子帶走了。三年後再見面時，他已經接管了顧家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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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心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雖然我和安之已經離婚了，但我還是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人，絕不會故意去傷害誰。他母親的事，是他心裡無法抹去的傷，可他也不恨老太太。」

  向卉不接話，孫心文和說這些話，沒有一句是重點。突然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念頭，是在這拖延時間吧。否則，哪裡有必要專門把劫到這裡來講一個故事給聽。

  向卉正困時，樓頂上突然傳來悶悶的響聲，像是什麼重倒了。心裡驚了一下，抬步要往外走，孫心文一把拽住的服。

  「我話還沒說完。」

  「我不想聽。」向卉往客廳里走。

  沙發上的樂雯和恬恬抱在一起，孫心文退回了臺上看風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向卉，你不要為難我。」陌生男人擋住。

  向卉走到了他面前：「讓開，我要上樓看看。」

  男人攔著不放行。

  向卉踢了他一腳步，趁著痛得跳腳時，從他側面往上三樓的樓梯跑去。

  上了三樓的天臺，向卉看到鋪滿厚厚積雪的地上，程雨帆站在天臺中間，披著羽絨服的顧雲卿倚著牆站著。 (5,0);

  「你是飯桶嗎？讓上來做什麼？」程雨帆暴怒地呵斥。

  男人嘀咕道：「你說不能傷的，那我也攔不住啊。」

  「滾下去，把樓下的人給我看好了。」程雨帆瞪了李嵩一眼，「行，向卉，既然你非要追上來，那麼，就讓你欣賞一下顧雲卿是怎麼在這裡活活凍死的吧。」

  顧雲卿僅僅披著一件羽絨服而已，但他裡面只穿著一件打底衫，這零下的天氣，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失溫了。

  「你瘋了，瘋了。」向卉抓起地上的雪沒頭沒腦地朝程雨帆砸過去。

  「向卉。」程雨帆也驚了，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什麼意思？你下不了手了？你不想他死了？那天夜裡，你給我發信息的時候可是很決絕的。」

  「向卉，你知道背叛我的人是什麼下場嗎？」背後，傳來程雨帆惻惻的聲音。

  向卉轉，擋住顧雲卿：「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的別墅里，你知道的，我打算將這房子賣出去。」

  「你不要再糊弄我了。」程雨帆猩紅著雙眼，「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從一開始就在忽悠我，我就說你還顧雲卿，你非要騙我說你恨他骨。向卉，你怎麼這麼賤，他本不你，他誰都不。」

  「你冷靜一點兒。」向卉看著他的眼睛，程雨帆看起來也太不正常了，「我們有話好好說，你看，如果那天晚上我不給你發信息，你本就傷不到顧雲卿對不對？如果那天晚上你沒有把他打傷，那今天，你想要控制住他也並沒有那麼容易對不對？還有，他願意上你的鉤來這裡，是不是因為我，還有我兒，他才來的。你想想，是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