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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死掉這回事兒,向卉是相信的。只是,他們有孩子,孩子太無辜了。
「算了,不說我的事。你和朗言,你到底怎麼打算的?」劉以民換了話題。
「我答應了他媽媽,一定會離開他。我也答應了徐朗言,我會和他結婚。我現在吧,就是兩頭騙。也不知道還能騙多久?」向卉有些悵然地笑,「實話說不出口,我欠他太多,不知道拿什麼還給他。」
「我給你一個建議。」他說。
「什麼?」向卉好奇地看著他。
「等朗言病好了,你就和顧雲卿假裝和好,告訴他你的人還是顧雲卿。」劉以民說。
向卉呆了呆:「你是他親表哥嗎?」
「只是一個建議,聽不聽在你。」劉以民抬手看表,又道:「一輩子很短,你還是儘量的讓自己開心點吧。總是遷就別人,你會很累的。」
向卉側頭看著牆壁,問:「徐朗言缺錢麼?」
劉以民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他背著他父母買了一套房子,那房子是你之前說很喜歡的。他工資不算低,但房子買完,哪裡還有錢?」 (5,0);
向卉震驚了:「我,不知道。」
「我先回去了,工作室那邊一堆事。」他轉。
向卉回到了病房,把銀行卡還給了徐朗言。徐朗言絮絮叨叨又說起了劉以民和樂雯的事,反覆叮囑一定要去勸勸樂雯。哪怕是為了孩子,也不能說離婚就離婚。
向卉有些心不在焉的,腦海反覆閃現樂雯的痛苦,以前劉以民的無奈。
「向卉,向卉。」徐朗言拉了拉。
「啊,是,是,怎麼了?」向卉這才發現自己走神走得太厲害了。
「你在想什麼呢?你的手機一直在響。」徐朗言指著的大口袋。
向卉拿出手機,是定的鬧鐘。
「朗言,今天的蟲草花湯很鮮呢。」隨著徐母的聲音,和徐父進了病房。見向卉坐在床頭,沒有上一次那麼激,但也不看向卉。
向卉識趣地起了:「徐朗言,你好好休息。等你手那天,我再來。」
徐朗言看著,他沒說話,眼中全是不舍。
向卉離開了醫院,在醫院旁邊隨便找了間沙縣小吃,照例點了一個拌麵和一碗扁。 (5,0);
吃完出來時,天愈發的沉,北風也呼呼地刮著,眼看著要下雪的樣子。
向卉站在路口,有點不知何去何從的茫然。但很快,定了神。哪裡還有矯傷的時間?這還活著的日子裡,每一天都很重要呢。
拿出手機,翻出了彭磊的電話。
「向卉。」彭磊略帶詫異的語氣。
「周雲舒怎麼樣了?」問。
「緩過來了。」他簡潔道。
「在裡面不是強制戒了幾年了嗎?」向卉不解。
「出來後又復吸了。」彭磊語氣沉重。
向卉嘆了一口氣,道:「你對可真是有有義。」
「算不上。」他不想聊的語氣。
「在哪個酒店,我過去看看,昨天我們還有一些事,沒有聊完。」向卉說。
「現在需要休息,今天就算了。」他說。
「那我就和你聊聊吧,有些事,我也想問問你。」向卉說,這才是的真正目的。
彭磊頓了幾秒鐘地說了好。
兩個人約了在周雲舒住的公寓酒店樓下街道見面,掛了電話,向卉打了一輛車直奔公寓酒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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