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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卉看著,看得出來,為了迎接顧雲卿來,特地化了妝,雖然化妝的手法一般,但掩不住的是年輕孩特有的靈。思兔
「顧,你特地帶來質問我的嗎?我上次被欺負的事,你還沒給我一個說法呢?」阿蘿十分委屈。
顧雲卿走到向卉旁邊坐下,坐下後,他就看到了茶幾上的那個杯子,他手拿過,看清自己的照片,他皺眉。
「阿蘿,我不記得我拍過這樣的照片。」
阿蘿扭起來:「顧,就是,你那次來看康康,我,我拍的。我覺得很好看,就……」
顧雲卿沉下了臉:「阿蘿,你為什麼要將我的照片印到這個杯子上嗎?」
阿蘿看著他的表不對,囁囁起來:「我就是覺得好看,我沒有多想。」
顧雲卿再一次拿過那個杯子,然後他指著垃圾桶:「丟了。」
阿蘿又又急:「顧,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向士,是不是你和顧說什麼了?」
「阿蘿,這事和向卉沒有任何關係。」顧雲卿見不接杯子,他拎高,然後鬆手,杯子墜到了地上,清脆的碎裂聲。 (5,0);
「記住自己的份和職責,不要做這種無用功。」顧雲卿看著地上的碎片,又道:「我讓李嵩給你買了明天的機票,你媽不是一直盼著你回去嗎?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呆在落日島,你也該回去陪陪你媽了?」
「顧,我不要回去,我不回去!」阿蘿哭出來。
他話音落下,手機響了,他看了看屏幕:「向卉,你們聊一會兒,我去接個電話。」
他拿著手機出了公寓的大門。
阿蘿看著那公寓的大門打開又關上,扭回頭那裡看著滿地的碎片,好一會兒後,挪腳步過來,把地上的碎片一片一片撿起來,沒有扔進垃圾桶,而是裝進了一個盤子裡。
向卉看著把地上收拾乾淨了才開口:「阿蘿,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阿蘿猛地抬頭,恨恨地看著向卉:「是你,肯定是你,我喜歡顧這件事只有你看出來了,是你告訴他的。」
向卉訝然,覺得阿蘿真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顧雲卿哪裡是現在才看出了阿蘿的心思,他本從一開始就知道,只是他一直裝作不知道罷了。這麼多年來,他就不就利用滿腔的意讓死心塌地地守著島,又心甘願照顧康康嗎?現在康康沒了,他大約也不想再去落日島了,阿蘿自然沒有了利用價值。此時不打破的癡心妄想,更待何時? (5,0);
「阿蘿,你還想再見到顧嗎?」向卉淡淡地問。
阿蘿不理,端著盤子往臥室走去。
向卉坐著的位置剛好看到看到臥室,只見阿蘿從找了一個袋子,把那些碎子小心翼翼地裝進了袋子裡,然後又很寶貝地放到了枕頭旁邊。做完這一切,阿蘿坐到床頭髮呆。
「如果你想還想見到顧,那麼,我可以幫你。」向卉淡淡道。
「你會那麼好心嗎?哼。」阿蘿氣沖沖的,「你幫我什麼?你自己都和顧離婚了。你本都不是顧家的人了,笑死了,還要幫我。」
向卉起了,本來有許多問題想要問阿蘿,但現在這個樣子,阿蘿肯定什麼都不會告訴,即使迫於力回答了的問題,也不見得說的是真話。
「到明天,你還有一些時間考慮。」向卉起,「我和阿卿先回去了。」
阿蘿不看,也不說話。
向卉出了公寓,顧雲卿靠著走廊盡頭的窗口站著。聽到聲響,他回頭。
兩個人默默無言的出公寓樓,上了車後,顧雲卿傾看。
「向卉,和我一起去N市」 (5,0);
向卉繫上安全,直視著前方:「我不去。」
他便不說話,一路上,兩個人都無比的沉默,到家後,向卉花了十來分鐘收拾了一下的。
顧雲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直到向卉拎著行李箱出來,他站起來。
「我……」
「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向卉微笑著。
他抬步走到面前:「跟我去N市吧,不管從前發生過多事,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向卉怔了怔,還真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從前的事一筆勾銷,從此之後,重新開始。那些從前橫著的是爸媽的死,橫著的是在神病院整整三年的煎熬,橫著的是康康的死。他怎麼說得出重新開始的話?
「我需要時間。」向卉說這幾個字,需要很努力才能控制自己的雙手不去掐他的脖子。
「你去大宅,我不在你邊,你肯定會很多的氣。」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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