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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事兒吧？」顧雲卿問了一句。思兔

  向卉擺了一下手，直起後，往外走。

  「你先去吃點東西吧，晚一點兒得去。」他說。

  向卉抬頭，盯著他看了足足五秒鐘，才說：「知道了。」說完，往前走去。

  顧雲卿跟了兩步，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看著走得艱難的樣子，他停住了腳步。

  向卉直接去了採科，完後，坐在那裡好半天都緩不過來勁。護士看臉不大好的樣子，趕拿了塊糖給了。

  向卉含著糖，又坐了幾分鐘才覺得有了一些力氣。

  「顧總讓我來接你。」李嵩手裡拎著保溫罐，「鮮餛飩，你先吃一點墊墊肚子吧。」

  向卉起：「不用了，麻煩你送我回酒店。」

  李嵩有些無措：「剛出鍋的，顧總特別喜歡吃這家的餛飩。」

  「那你留給他吃吧。」向卉往電梯口走去。

  「向卉，你……哎，這都什麼事兒啊。」李嵩鬱悶得很，他只是一個助理啊，為什麼讓他來這個氣。 (5,0);

  向卉回到了酒店，拆了一盒泡麵對付了晚餐，沖了個澡，累得就倒頭睡下了。這一覺睡得很足，醒來時，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屏幕上還幾通未接電話，點開看了看，顧雲卿打了一通，李嵩打了兩通。向卉將手機扔到一旁，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起了床。

  給李嵩回了個電話，得知康康目前還沒醒，就打算掛電話。

  「你還沒吃飯吧，顧總讓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會去吃。」向卉掛斷了電話。

  洗漱後，拿著手機下樓吃點東西。酒店位置比較偏僻，周邊並沒有什麼餐廳，只好回到了酒店，前臺告訴15樓就是酒店餐廳。不過這個點已經不供應午餐了，如果需要用餐的話只能去18樓。

  向卉等電梯時，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陌生男人走過來。

  「向卉？」他問。

  向卉嚇一跳，然後警惕地看著他：「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阿翊，宋翊，你肯定知道吧？」他說。

  向卉的心一沉，阿翊，這個名字再悉不過了。當年，因為祖新莉提到宋翊，顧雲卿取消了回昆城的決定，再然後他在書房和祖新莉大吵，祖新莉腦梗進了醫院，接著，和顧雲卿就墜海了……憶起往事，心翻湧不止。 (5,0);

  「你是誰？」向卉打量著他。

  「我們先到18樓，正好我也還沒吃飯，我們一邊吃一邊聊。」陌生男人說道。

  向卉微笑著：「先生，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們站在同一條戰線，我和你一樣恨顧雲卿。」他說。

  向卉思忖片刻，關於顧雲卿的過往，知道得實在不多。如果能從這個男人的裡聽到關於顧雲卿的過往，也未嘗不可。

  兩個人一起去了十八樓的西餐廳，點餐後，陌生男人先開了口。

  「我是程雨帆。」他自我介紹，「我知道你向卉，顧雲卿的前妻，你們有一個兒子康康」

  「我沒聽顧雲卿提過你。」向卉靠到沙發上。

  「這麼說吧，你只需要知道顧雲卿把阿翊害死了就夠了。」程雨帆端過一旁的檸檬水喝了一口。

  向卉皺眉，顧雲卿害死宋翊？這個程雨帆的人是在胡說八道嗎？顧雲卿在面前提起宋翊的次數不多，但寥寥數次，也完全能覺到宋翊對顧雲卿的重要。

  「怎麼？你不相信啊，我和顧雲卿還有宋翊是高中同學，一度，我們仨的關係非常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