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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確定是這裡嗎?」
「卦象便是顯示在此,奇怪,這裡明明有靈氣殘餘,可為何沒有寶的氣息?」
「會不會是我們找錯了地?或是被哪位道友捷足先登了?」
「……這,也不無可能。」那被稱為真人的語氣有些懊惱,終究是慢了一步嗎?
秦流西重重地咳了一聲,看著前方那兩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兒,開口:「喲,敢問前方是何方道友呀。」
那兩人騰地轉過,看到對面那一青超凡俗的子,均是一愣。
哦豁,還是人呢!
秦流西眉梢一挑,一個瞬移,就來到兩人跟前,拱手道:「原來是泰城真人和子前輩呢,多年不見,兩位道友安好呀。」
泰城真人大驚,原來是這個小無賴,幾年不見,修為又大增了,這是虛空境了嗎?
怪不得憑他修為,剛才到達此,竟然察覺不到的半點氣息,是自己修為不及才察覺不了啊。
子修為不如泰城真人,但幾年閉關修煉,也已經是半隻腳踏築基的門檻了,雖看不秦流西的境界,但必在泰城真人之上,因為真人他還是能看穿一點的,但秦流西卻完全看不出來,故而早已大。 (5,0);
見秦流西主見禮,他都不敢倚老賣老,是半點架子都沒有,反而謙遜地拱手回了一個道禮:「不敢當仙長一聲前輩,稱老道的道號便好。」
修行之人,要論資排輩的話,是不論門先後,反更講境界,兩個加起來有將近兩百歲的老人在眼前這個不過雙十年華的道友上,還得敬稱一聲仙長,要是飛升了,可就是尊者真君了。
可惜了,如今靈氣匱乏,千年以來早無人飛升。
泰城真人聽到子這尊敬的樣子,心頭髮酸,也只能跟著作了一個道禮:「仙長多年不見,已是修為大盛可達飛升之境,可喜可賀。」
秦流西呔的一聲,道:「不必文縐縐的了,我這年紀,都能當你們的孫了,都是同道中人,彼此稱一聲道友即可。」
泰城真人心想,這孫我們可要不起。
子笑著道:「但憑仙長之意。」
泰城真人問:「赤元觀主坐化之後,便不再見不求小道友你,卻不想在此地相見,也是為了此地有寶而來的?」
「寶?沒有啊,我來是和梵空大師相約。」秦流西笑瞇瞇地看向後的梵空。
睜眼說瞎話,是真可以。 (5,0);
就算認了煉出神兵,誰還能搶得過,就眼前這兩人加起來,也搶不走。
梵空向泰城真人他們行了一禮。
「聽聞天山有一千年古剎,人煙罕至與世隔絕,想來這位就是守寺的大師了。」泰城真人向梵空行禮,子也行了一禮。
梵空念了一聲佛號,道:「稱不上與世隔絕,空門也是門,也是凡塵當中。」
秦流西這時道:「泰城真人來得是真巧,你不來,我還準備去找你來著。」
泰城真人頭皮一麻,道:「也是閉關占算時,發現天山此地有寶現世,這才過來探之,沒想到你先來了。」
切,他才不信那麼巧,是來和梵空大師約的,肯定是早早就聞著寶的味來了,說不定寶也早已被收歸囊中,不承認罷了。
眼前這丫頭,別看仙和厲害,這就是個雁過拔的主。
所以他才不信的鬼話,不過要找自己,又是何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覺不是什麼好事。
既然他們來了,也不急著先去盛京了,在哪說都一樣,秦流西便借了古剎的地兒敘話。 (5,0);
梵空看十分路地翻出自己炒制的茶葉,烹水煮茶,宛如主人似的,不眼皮一。
阿彌陀佛,我忍!
煮茶的水取的是天山的雪,燒開則是秦流西用業火燒的,茶葉麼,乃是梵空在天山之頂摘取的高山茶,那是一棵足有幾百年的母茶樹,常年長在天山之頂,吸取天地靈氣而長,極是珍貴,算是天山古剎的產出之一。
平日梵空一個人在古剎,料想無人會,卻不想被秦流西跟狗似的嗅著味了出來。
這不,茶一泡,滿屋清靈之香,讓人神一震。
「好茶。」子是聞著那香味就覺得靈臺空靈。
秦流西瞥了梵空一眼,你這個和尚,竟有這樣的好東西,藏得好深。
笑著道:「今日借著兩位道友的福運,小道也有幸品一下梵空大師的珍藏。」
泰城真人默默看向梵空,目同,果然佛道是一家,咱同是天涯被薅人啊。
不過茶還得喝,他端起小小的抿了一口,喟嘆出聲:「不愧是佛門出的茶,想來梵空大師炒茶時也是用心誦經,使得這茶葉也沾了佛,靈氣人。」
子也品了一口,道:「此茶當是老道此生喝過的最有靈的茶了,茶好,悟意足,果然是禪茶。」 (5,0);
梵空淺淺地笑:「茶葉也不過是樹之芽,摘取下來炒制,亦是與尋常茶葉一般無二,不過是道友們心境通,淨心開悟了,才會覺得此茶好。」
「大師謙虛了。」
「此茶只應佛門有。」
咕嚕咕嚕。
三人的謙遜被一陣略顯不雅的聲音打斷,看了過去,卻見某人拿著茶壺往茶杯里續杯,然後一飲而盡。
幾人臉皮一。
好好的禪茶,被你這般牛飲,簡直暴殄天。
秦流西一角,咧笑道:「你們說,繼續說,我這一天一夜沒喝一口水,早就得不行了。」
泰城真人微微搖頭,服了。
子笑呵呵地道:「道友亦是中人。」就是有點廢好茶。
幾人各自端起茶杯喝了。
秦流西放下茶杯,這才道:「茶喝了,也該說正事兒了。」
泰城真人嚴陣以待,心道來了,到底是啥缺德事?
秦流西一臉嚴肅,道:「兩位道友,我道宗有雲,盛世封山苦行修,世下山濟蒼生。如今蒼生有劫,不知兩位道友連同後教派,可敢與我同濟蒼生?」 (5,0);
泰城真人和子聽了均是一怔,兩人相視一眼,有些愕然。
濟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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