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八十五章火長老逃了
殷徽音把幾盆臟的水倒掉,再上樓的時候,白夫人已經抱著孩子在哄了,見他上來,終于忍不住問:“端木小姐們到底是怎麼傷的啊,跟火長老手了?”
“對,上他了。”
“火長老實力確實我們這些人難以抵擋的。”白夫人嘆息,“不過,你能帶著人逃回看來,也算是一件好事。”
“什麼逃,不是我們逃,是他逃了。”
這時,季夫人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聽到他的聲音,白夫人抱著孩子連忙往樓下看,就見小白鹿和季氏夫婦回來了。
季氏夫婦臉無異樣,小白鹿則懨懨的,整個人像是遭了什麼打擊似的,整個人像極了蔫了的黃花菜。
蹤犬看到小白鹿,連忙吐著舌頭跑了過去,繞著小白鹿不斷轉悠。
小白鹿手蹤犬腦袋,蹤犬不知怎麼的更加著急了,嗷嗷兩聲,用腦袋不斷拱進小白鹿腦袋,似乎是在哄小白鹿。
“誒呀,小白公子這是怎麼了?”白夫人還未曾見過小白鹿這個模樣,猜測道:“莫不也傷了?還有,為何說時火長老逃?難道真贏了火長老?”
“他沒傷。”
季夫人一邊上樓,一邊回答白夫人的一連串的問題:“火長老重傷逃跑了,方夫人追過去了。他重傷噴,一口又腥又臭的直接就噴在白白臉上,這孩子嫌惡心,一直心里不舒服才這個模樣。”
白夫人聽罷笑了一下,“白小公子這麼干凈啊。”
“鍋鍋……”
懷里的孩子一看到小白鹿,就開始揮手,咯咯的笑,小胖手還搖啊搖的,整個人往下撲去,想要小白鹿抱他。
“是哥哥,小白公子他是在你呢。”白夫人邊含笑,險些都抱不穩這個忽然的兒子,告訴小白鹿:“這孩子醒來后一邊喊我和他爹,一邊喊哥哥,估計是你出去久了,想你了。”
要是平時,小白鹿定然上去抱小孩了,但這一回他只是無打采地哦了一聲。
“鍋~鍋……”小孩見小白鹿沒來抱他,眼睛含淚委屈得要哭了。
白夫人連忙哄他。
但小孩就是要小白鹿抱,一直手。
小白鹿沒理,低垂著頭著小手指不知在想什麼。
其他人都愣住了,不過他們看他臉卻發現越來越不好了。
季氏夫婦其實也不算特別驚訝,就是有些不理解小白鹿現在的狀態,從染開始,他們帶著小白鹿清洗了很久。
臉上頸部和被染到的地方都仔細的了一遍,幾乎是要掉一層皮了,但小白鹿還是不高興。
甚至他覺得越來越不舒服。
那迅速蔫了的,一直不見好起來的緒,他們都快要懷疑火長老的是有毒的了!
他們等他清洗花了很長時間,后來他不洗了,說:“我想我姐姐了,我要回去。”
他們就帶著他回來了。
一路上,他一句話都沒有說,臉越來越白越來越白。
殷徽音看著小白鹿,上前去彎腰朝他出手。
小白鹿依賴地摟住殷徽音的脖子,聲音嗚咽:“我姐姐呢?”
“原來是擔心姐姐。”白夫人忙指著房間,哄道:“在房間里呢,剛上完藥,命無憂,不用擔心哈。”
季夫人也道:“我聽夫君說端木小姐們況還是很嚴重,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樣了,我看看去。”
白夫人:“好,季夫人可以進去看一下。”
季先生聽罷,便明白了,沒有走近房間,對季夫人道:“出來說一下況就好。”
“好。”
季夫人點點頭進去了。
小白鹿摟著殷徽音的手臂則更了,埋首在殷徽音的脖子頭都不抬一下。
殷徽音也不說話,就手不斷地輕拍他后背,輕他腦袋。
蹤犬在繞在殷徽音腳下,抬著腦袋盯著小白鹿。
“誒喲,這孩子但心壞了吧。”白夫人看著忍不住嘆道:“兩姐弟真好啊。”
季夫人沒有在里面待很久,一會就出來了。
出來時眼睛是的,一直說兩人傷得重,殷徽音則拍拍小白鹿后背,輕聲道:“你進去吧。”說時,將小白鹿放回地下。
白夫人忙攔住:“殷先生,這,這不合適吧?”
雖然是姐弟,但是男有別啊。
“他可以。”
殷徽音很肯定地道:“白白懂規矩的,知禮懂事,這些年他一直跟在雅邊,他懂得多,雅們上的傷一會還要他幫忙在手部注一下。再者,是蓋著被子,所以沒關系的。”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所有人都不明白小白鹿為何沒傷卻這副模樣,但他和蹤犬明白。
神鹿染,是極其難以忍的事。
小白鹿現
在缺乏歸屬,缺乏一個。
清水清洗對他來說,并沒有什麼幫助。
這些缺乏,什麼人都無法安到他,他現在需要的是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去凈化。
無論心靈上還是神上還是上,都需要。
而屬于他的地方做靈湖之源。
小白鹿肯定是要進一趟靈湖之源的。
他只有回到靈湖之源里泡一泡,回到自己自己悉安全的地方呆一呆,才會舒坦。
不然他接下來幾天,只會越來越蔫。
“這……”
白夫人其實還是覺得尷尬不妥。
季夫人倒是道:“這孩子太犟了,讓他進去吧,禮規什麼的也不是這世上最重要的東西,沒必要一定被它束縛。”
白夫人:“也對……”
小白鹿卻不等他們說完,就自己走了進去,砰地闔上了門。
大家都楞了一下,不過沒說什麼,季先生還道:“白白到底是孩子,他估計是害怕了,我們應該多理解一下他的。”
“對對對。”
白夫人也覺得自己之前攔著不好,見大家都站著,趕道:“大家都坐呀,別站著了。”
“好。”
大家便坐下來聊天。
白夫人一直未見方夫人回來,其實有些擔心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方夫人一個人追火長老真的可以麼?要不要我們找一找去幫忙一番?”
季先生拍拍大:“其實我們也有些擔心,不知道端木小姐和夜小姐用的藥到底能讓火長老傷到何種地步,靈力也消散多,但確實他逃跑的速度還是不差的。”
殷徽音卻并不擔心,淡淡道:“無需擔憂,小雅說方夫人一個人能搞得定,那肯定就是可以的。”
“那就好。”白夫人拍拍口松了一口氣,想起什麼又道:“火長老重傷,那飛龍殿其他人……”
季先生激搶答:“除了一個袁昌在逃,其他全部沒了。”
“天啊!”
白夫人簡直不敢相信,“也就是說,端木小姐的計劃全盤功了?”
“對!”
“太厲害了。”白夫人忍不住驚嘆,“我們因為飛龍殿苦了十多年,原本以為隨著火長老越發強大,我們日子還會更苦,沒想到端木小姐用了幾天時間,就把他們全數殲滅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季夫人也喜上眉梢,“那兩個姑娘太厲害了,對我們來說也猶如重獲自由一般,姑娘家也可以隨意上街游玩了。”
“嗯!”白夫人激得臉頰泛紅,“我一直好想多去外面到走走,但一直不敢走太遠……”
“明白。”季夫人拍拍手背,“現在孩子也一歲多了,可以到走走了。”
其實季夫人明白,白夫人比要年輕好些歲數,再加上白掌柜保護得好,平日里又不出門,再加上無盡之城的人長生不老,現在還是二十多的娘。
當年剛來出門沒注意,險些被飛龍殿的一個下屬給輕薄了去,還是街上的人知已嫁人,夫君也在這里,幫了一個忙,才沒遭到毒手。
不過,之后鮮出門了。
飛龍殿的人過來喝酒什麼的,更加是呆在樓上,能不下來就不下來。
“嗯!”
白夫人是真的開心,看向那個房間門,又紅了眼道:“這件事真是多虧了端木小姐和夜小姐,不過這一趟們也真是苦了,傷得這麼重。”
說時,想到什麼,看向殷徽音道:“端木小姐上的倒是不算深,就是臉上一塊傷口還是比較深的,這會不會影響到端木小姐?”
“不會。”殷徽音很肯定地道。
白夫人也,而且也有常識,依然覺得不妥:“但我覺得,那麼深的傷口,這世上再好的藥,也不可能說毫不留疤呀。”
“是的,這個傷口我也留意到了。”季夫人聽到這里也忍不住了,剛才不提這個是不忍心在這個時候提,怕房間里面的小白鹿聽見會更加傷心。
對自己夫君憂心忡忡到:“等方夫人回來,我們可要讓方夫人快些幫忙研究一份祛疤的藥來,這麼漂亮的孩子,可莫要被臉上的疤痕給毀了。”
話剛說完,季先生還沒來得及回答呢,樓下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是方夫人回來了麼?”
季夫人猛地站起來往樓下探看。
這一看,發現果真就是方夫人。
聞聲抬頭對季夫人嗯了一聲,然后緩步上樓。
季夫人盯著,雙目晶亮地問:“有追上火長老麼?他死了麼?”
方夫人淡淡道:“追上了,逃了。”
季夫人亮起來的眉眼瞬間一僵,“逃,逃了?”
“嗯。”
方夫人上樓,也來到桌子旁坐了下來。
季夫人目追隨著的影,幾番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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