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神,悄無影蹤
端木雅出去到學院大門的時候,學院里已經沒有多人了,稀稀落落的走著幾個人,那些人也只顧著聊天,看到端木雅雖然會多看兩眼,嘲笑的說一兩句話,卻沒有人上來惹事。
剛出到學院門前,劉管家就從一側跑了過來,看到端木雅一完好的走出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大小姐,幸好你沒事。”
“我不是說過我不會有事的麼?你怎麼還如此張?”端木雅朝四周看了一眼,都沒發現慕傾塵的影子,便收回了視線。
“還不是您連書都落在了馬車上!”劉管家嘆息道:“您都不知道,老奴看到您連書都忘了拿,心里有多害怕張。”
慕輕歌瞥了他一眼,見他一的汗,擰眉:“劉管家,你在這里等很久了?”
“老奴擔心您沒書上課會被先生責罰,發現之后便將書送過來了。”劉管家呵呵笑:“但是,皇家學院的大門不是誰都能進的,守門的侍衛恁是沒讓老奴進去,老奴又擔心您出事,便在這里等著了。”
“如此熱的天氣,又快要正午了,怎能在這里等?”端木雅嘆了一口氣,眼睛再度朝四周掃視一番。
“大小姐,怎麼了?”
“沒。”端木雅搖搖頭,對管家道:“時辰不早了,莫要讓爺爺等我用膳等太久,我們回去吧。”
“誒,好的!”
劉管家應著,便將端木雅送回了府中。
一回到府中,端木雅就來到忠勇王房里陪他用午膳,忠勇王見一完好的回來,非常高興,紅滿面的,“我孫果真是長進了啊!不錯不錯!”
說著,他興致:“老劉,送一壺最好的酒過來,我要為我孫喝兩杯!”
劉管家一聽,不是很贊同,正要開口,端木雅便制止道:“爺爺,您的子不宜喝酒!”
“爺爺的子現在都這樣了,也無所謂了。”忠勇王樂呵呵的:“反正都好不了的,今日高興,你就讓爺爺喝幾杯?”
“不行,爺爺,你的子很快就能好的了,你莫要放棄。”端木雅聽了忠勇王這樣的話,才知道他竟然是這般的自暴自棄的,不住有些難。
忠勇王扯扯角,嘆了一口氣沒說話。
只是,即便不說,他也掩蓋不了自己臉上和眼底流出來的寂寥和頹然。
“爺爺……”端木雅見忠勇王這模樣,便知曉忠勇王心里定然有事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爺爺沒事。”端木厲顯然不想提,笑著問端木雅:“對了,丫丫,你給我說說皇家學院的事吧,先生和課堂上的伙伴對你都如何?”
端木雅知道端木厲是不想讓自己擔心,所以定然不會跟說一些不好的事的,所以也沒有再問。對于他的問題,倒是差不多都據實回答了。
忠勇王聽著,一陣憤怒一陣高興的,“皇家學院那些孩子就是太過自以為是了,不過,只要他們傷不了你,爺爺也就放心了。至于那個楊先生……”
忠勇王說時,皺眉起了眉,“當年你爹
爹和他有過過節,他應該是特意針對你的。”
“他和爹爹有過過節?”端木雅挑眉,想了一下,楊先生那個年紀確實和原主爹爹年紀差不多:“什麼過節?”
“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忠勇王顯然不想多談的一語帶過,想起什麼,笑道:“你說慕傾塵也是給你授課的先生?”
“對。”忠勇王下半癱瘓,用膳起來不方便,端木雅給他挑好魚的骨頭放進他的碗里,點頭應道。
“慕傾塵我見過幾次。”忠勇王滿目贊賞,“那是一個非常出的孩子啊,年紀輕輕就做到這個地步,非常了不起。”
端木雅啃著一個,兩頰鼓鼓的嗯了一聲,吞了才道:“人好像也不錯,授課起來,可比什麼楊先生好多了。”
“那是。”忠勇王笑瞇瞇的,“你爺爺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慕傾塵那個年輕人,是爺爺見過的人里最拔尖的了,當然,那個公玉公子除外。”
聽到忠勇王提起公玉瀾止,端木雅翻了一個白眼,張狠狠的咬了一口,恨恨的在心底嘀咕:公玉瀾止是強大的,人也好看得可以說是人神共憤,就是太小肚子腸了!
不就一不小心一下他的手嘛!
至于幾天不出現,不帶去修煉麼?
忠勇王沒察覺端木雅的緒,見要那兇狠模樣,皺眉:“丫丫,又沒人跟你搶,吃慢一點,噎著了該如何是好?”
“哦。”端木雅將里滿滿大家吞了下去,想起什麼,問:“對了爺爺,那個楊先生學識應該算是很一般的吧,他怎麼會為皇家學院醫學系的先生?”
“楊先生學識雖然算不上拔尖,但肚子里還是有點東西的,教你們這些孩子也綽綽有余了。”忠勇王就事論事的道:“不過,在皇城這個地方人才扎堆,如果真的按照真本事行事,皇家學院這樣教書育人的好差事,還真是不上他。”
“就是嘛,他難道有大來頭?”
“他是皇上的妹婿啊。”
端木雅一聽,擰起了眉,皇上的妹婿,也就是說,楊先生也是一個駙馬了?
不知為何,只要自己接的人是和皇家扯上關系的,端木雅就從心底里去排斥。
“訝異,如果楊先生日后還是針對你,你跟爺爺有說。”忠勇王到底心疼自己孫,“如果太過過分了,爺爺也不能當作不知道的。”
“嗯,我知道了。”
“對了丫丫。”忠勇王想起什麼,問道:“聽管家說,公玉公子主仆好像很神,從來未曾讓人靠近他們房間半步,并且從來未曾吃過忠勇王府一粒米,喝過一滴水是麼?”
未曾吃過忠勇王府一粒米,喝過一滴水?
端木雅皺眉:“沒有人給他們送飯菜麼?”
“房間都沒讓人靠近,如何送?”忠勇王沒好氣的道:“而且,他還在他房間拉起了結界,爺爺都未必能闖進去呢!”
端木雅不說話了。
公玉瀾止行事本來就很古怪,來得悄無聲息,去得也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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