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醫生斷定顧漫音沒有醒過來的可能,傅景庭才答應了。
可傅景庭一直對冷漠。
容姝抬起下,直直看著他,毫不退:“我才是你的妻子,憑什麼回來我就要搬出去?”
傅景庭倏地看過來,臉慢慢下沉,眸子里的深邃越加駭人:“憑什麼?就憑顧漫音說,是你六年前開車撞了!”
容姝先是楞了一下,接著竟然笑了,笑意有些苦:“我說我沒有,你信嗎?”
傅景庭一步步靠近,最后把至墻角,冷聲:“你認為我會信?”
男人一直用黝黑的眸子盯著。
那里面全是突如其來的厭惡跟嫌棄!
“你這個心思不正的人,我恨不得把顧漫音所的苦,在你上千百倍的討回來!”傅景庭臉上充滿了冷峻。
容姝被男人眼底的狠意震驚。
六年了,就算一塊石頭也該焐熱了吧?
可他的心卻還是冷的。
“我沒有!”容姝死死抿著。
傅景庭居高臨下睨著,黝黑的眸子寒冰冷,找不到半點溫度:“你是個聰明的人,應該知道怎麼做。”
他走了,只剩滿室冷寂。
容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蒼白,疲憊。
這還是嗎?
當初多驕傲的一個人啊,在這段里竟卑微了這樣。
真是可笑。
良久,緩緩吐出一口氣:“該是時候放過自己了……”
……
隔天一早,傅景庭就帶著顧漫音去醫院復查了。
容姝站在鏡子前,去了穿了六年的圍,換上白連,提著行李箱下樓。
傅景霖翹著二郎看電視,抬頭一看,“喂!你干嘛去?”
容姝淡淡掃了他一眼,沒有理會,徑直往門口走。
傅景霖一看況不對,連忙上前拉住了的箱子,橫眉冷目:“你聾子啊?沒聽到我跟你說話?房間你打掃了沒有?飯你做了沒有?一大早上的想去哪兒啊!”
十六歲的年,沒大沒小,對嫂子不但沒有半分尊敬,甚至還得寸進尺的吆五喝六,指手畫腳。
容姝把他的手指頭,一掰開,冷著臉:“你聽著,小混蛋,從今以后,我不伺候了你們了。”
明明沒用多大力氣,可他故意大聲:“媽!媽你快過來!這個死人欺負我!”
“怎麼了小霖?”
王淑琴下樓一看,臉頓時就青了,罵罵咧咧的拿著撣子就往容姝:“我的天!你這個貝戔人竟然欺負我兒子!我打死你!”
從前這老人也不是沒打過。
當初為了傅景庭都忍了。
可這次……
容姝快速抓住,用力一扯就把撣子扔到了地上,聲音冰冷:“你再我一下試試?”
王淑琴頓時被鎮住了。
反應過來后大:“容姝你反了天了啊!我要讓我兒子跟你離婚!”
從前看在老夫人面子上,總是避免跟王淑琴有沖突,也不想被傅景庭厭棄。
以前怕,現在也不在乎了。
容姝淡淡的開口:“隨便。”
也不管后面的人如何撒潑,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傅家。
外面停著一輛紅法拉利,車上的男人英俊邪魅,向招手:“寶貝兒~快上來。”
容姝坐上車,兩人離開。
結婚六年,容姝如同一個保姆,失去自我。男人的一席話,讓她幡然醒悟,“漫音要回來,明天你搬出去。”“好,我們離婚。”容姝轉身離開。再見麵時,她在彆的男人懷中。傅景庭的臉陰沉而可怕。“剛離婚你就迫不及待找男人?”“這是我的事,好像和傅總無關。”女人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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