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夏日天氣異常炎熱,空氣里不帶一風。驕高懸,流雲浮,城市依舊川流不息。
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平穩的行駛在寬闊的街道上,車后的人正在接電話,十分招人的桃花眼中滿是糾結和無語。
結束電話后,顧知然擰著眉開口對旁的蕭墨說:「你肯定猜不到梨景晨突然找我幹嘛,我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吃錯藥了,或許他應該去掛個神科看看。」
「因為他妹妹。」蕭墨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不是,這你都知道?」顧知然驚訝地看向蕭墨。
這人別不是往他手機里裝竊聽了吧?
「我對竊聽你的手機沒有興趣。」蕭墨又說道。
顧知然心虛地乾笑了兩聲,繼續說到梨景明找他的事上,神訝異「不對啊,這還沒確定的事,他怎麼會往外,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蕭墨微微勾起角並沒有說話。
「我建議他直接把人帶到醫院,他說靜太大了會驚老太太,老太太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把孫找回來,萬一搞錯了怕老太太白高興一場。」
「那我就說拔頭髮給我,保證不會讓老太太知道,結果他說......什麼捨不得讓他妹妹掉一頭髮,什麼鬼,神經病,我看他是瘋了。我是誰?多人一擲千金排著隊求我看病,他倒好讓我做親子鑒定這種小事,再說了,這我怎麼做?親自去拔人頭髮?」
「哦,他還逮著我一個勁地說他妹妹真好看,這還不知道是不是他妹妹呢,就開始這樣了,要真找了回來,那還不得瘋了?」
梨景晨瘋沒瘋不好說,但現在顧知然是真快瘋了,誰讓他當初欠了梨景晨人呢。
「是很好看。」蕭墨輕笑著說。
「什麼?」顧知然瞪大雙眼,滿臉震驚。
瘋了,瘋了,肯定是瘋了。
就連向來潔自好的蕭爺,都不正常了?在蕭墨還不是蕭爺的時候他們就認識了,算下來有好幾年了。他還從來沒聽過,蕭墨開金口誇獎誰好看。
當初那沐家的千金,帝都公認的人,主向蕭墨示好。蕭墨端著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姿態,可言行卻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生生把沐家的千金,嚇得不敢再接近他。
後來顧知然問他,你不覺得沐小姐長得好看嗎?
蕭墨卻回答,沒注意看。
顧知然差點就要給他去檢查眼科了。
「我開始好奇,梨景晨這妹妹到底是何方神聖了。」顧知然怔怔說了句,「看你這樣子,是見過了?」
「嗯,見過。」蕭墨應道。
「這樣說,你這是打算履那個約定了?」顧知然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笑了。
蕭墨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平靜。
「我什麼時候說過?上一輩的約定,和我有什麼關係?」
畢竟當時長輩們也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而已。
顧知然「......」
蕭爺果然還是那個蕭爺。
「我這人該怎麼還,真的要親自去拔一個小姑娘的頭髮?」顧知然認真地考慮起這個問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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