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賢王葉灼跟陛下葉炆到底談了什麽,但是在當天下午,消息靈通的人卻已經得知賢王正式上奏了一份請辭書,陛下卻同意了。
這很快就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賢王葉灼,景國戰功第一人,竟然在壯年卻主離開朝堂,這個舉是很多人都不敢想象的事。
甚至有一些心思齷齪之人還在心底暗暗的揣測賢王這樣的舉到底是不是發自心的,他的請辭到底是自己真的這麽想,還是因為功高蓋主被的。朝會上的一切會不會都是陛下的一場戲,畢竟在朝會的時候陛下怎麽都不同意,怎麽轉眼就同意了賢王的請求。
這樣的揣測也不是完全沒有依據,要知道景國最強大的幾個軍團都幾乎跟賢王有關係,暫且不說賢王府親衛騎衛乃是景國公認的第一強軍,雖然人數比不上大型軍團,那是那戰力卻令多敵人聞風喪膽。
再說那驍勝軍,雖是夜王葉權甚一手訓練出來的,可是如今的驍勝軍乃是福王世子葉琳瑯為首,葉琳瑯可是對賢王崇拜的很,甚至在人前也從來不忌諱的說自己乃是賢王小弟,關係很是親近。
還有那殘狼軍,兇名赫赫的殘狼軍可是當初賢王一手訓練出來的,雖然後來跟賢王走的並沒有那麽近,可是畢竟骨幹都是賢王一手提拔的,要說賢王在殘狼軍沒有影響力那肯定是假的。
除了這些,還有那神威軍,神威軍主帥乃是降將,當初若非葉灼作保,恐怕也很難執掌一軍,這樣的恩恐怕不是輕易可以償還的。
最後還要賢王的二子葉坦,如今葉坦執掌雷霆衛,雖然還不足以跟麵前幾個大軍相提並論,但是葉坦以及雷霆衛還年輕啊,況且雷霆衛在大顛國之戰中表現的可圈可點,景國戰爭的洗禮可以說是進行了升華,未來可期。
這麽一算,賢王葉灼在軍方可以說權勢滔天,加上本賢王的能力以及威,執政者恐怕很難安心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賢王和陛下的天下皆知,可是上位者的有時候真的一點都不值錢,與權力相比算什麽呢,很多人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當朝陛下恐怕也很難放任這樣一尊大佛繼續留在朝堂。
以前賢王權勢滔天那是因為需要賢王為景國開疆擴土,可大顛國一役結束後,景國十年來不可能發生什麽大規模的戰爭,所以賢王的存在就會導致上位者的忌憚,這麽猜測似乎也合理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這陛下葉炆不像是表麵上那麽簡單了,不人都暗暗的對這位天子加深了一點敬畏。
隻能說,大多數人還是不夠了解葉炆,也不夠了解葉灼和葉炆之間的義,不管天下人怎麽想,但是在陛下同意的那一刻起,賢王離開朝堂已經了定局。
這樣一開,賢王葉灼除了自的王爵和封地,似乎什麽都沒有了,這樣的況賢王曾經也經曆過,不過那時候大家都明白賢王重新掌權也隻是時間問題,畢竟賢王的能力天下人是有目共睹的,那時候的景國隻要賢王這樣的人執掌強大的武力來為景國保駕護航,可這一次賢王離開朝堂,那就是真的離開了,或許這輩子都回不到權利中心了。
當天夜裏,賢王府迎來了兩位尊貴的客人,說他們尊貴,那是因為這兩人如今可是朝堂上最炙手可熱的兩位,今後最有希登頂文之首的唯二存在。
賢王請辭,自認為是賢王學生的陸明峰自然不可能不過來問候一聲,而對於王春來說,整個景國可以稱得上是好友的恐怕也就隻有葉灼了,雖然在王春藏的份暴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就不可能回到從前,可是對於王春來說,葉灼這個人是見的可以跟自己合得來的朋友,所以在他心裏葉灼的分量也不輕。
這兩人跟葉灼平日裏的往來雖然不多,可是在葉灼決定請辭之後,還是分別來看葉灼,很湊巧就一起在賢王府的大門口遇到了,然後一起被管家帶到了王府的後院湖心亭中,此時的葉灼一個人坐在坐在涼亭中,麵前擺放的似乎是剛剛做好的菜肴,雖然不多,可是看起來卻讓人胃口大開。
“老師(賢王)。”兩人走到葉灼的麵前,拱手行了一禮。
葉灼擺了擺手,笑著指著麵前的座位讓他們坐下。
看著桌前的菜肴和酒,王春了解葉灼的格,不喜歡太拘束所以也放得很開,坐下來之後就吸了吸鼻子,然後就開懷大笑道,“正宗的三日醉,這可不是市麵上能夠買到的那種工坊裏做出來的三日醉,猜的不錯的話這應該是賢王你自己釀的吧,聞著著醇厚的酒香,恐怕有一定時日的。”
坐在王春邊的陸明峰看著這一桌佳肴酒,也笑著問道,“老師這是知道我們會來?”
葉灼笑著主起給兩人倒酒,這可把兩人給激壞了,賢王葉灼親自倒酒這待遇幾個人能有?
“你這個狗鼻子還真的靈,這三日醉乃是本王親手釀的,而且已經藏了快有十年了,當初就釀了幾壇,現在是喝一點一點了。”葉灼指著王春笑罵道。然後又轉頭看著陸明峰,“本王請辭,恐怕不人都要多想,你們來找本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巧,你們兩個人還一起遇到了。”
王春和陸明峰訕笑了一聲。
陸明峰又接著問道,“老師您是真的打算不參與朝政了嗎?雖然學生知道老師誌不在此。可是以老師之能,就猶如那定海神針一般,隻要您在,朝堂就不起來。”
葉灼看著陸明峰,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朝堂不是我一個人的朝堂,若是這個朝堂隻能靠我維持,那當初設立閣的意義就不存在了。況且如今朝堂雖然有黨爭,但是都在可控範圍,隻要維持好一個平衡,這樣的黨爭反而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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