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希伯特就覺得有些悲哀,他這輩子一共就兩個心願,第一,功推翻天神教,讓這個組織不再存於世間。第二施展自己的才華。
可偏偏他的兩個願一個都沒有實現。天神教雖然已經不是大顛國的國教,甚至一度為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可是依舊沒有完全滅絕。而他自己空有一抱負,卻沒有施展的地方。
卡佩並非明主,這一點希伯特早就看出來了,隻是當初沒有選擇,當年唯一有資格與天神教扳手腕的隻有卡佩。說起來卡佩這個人有些自負,掌控極強,麵對希伯特這樣的降將卡佩從心底不喜歡,就因為不喜歡,所以卡佩可以無所顧忌的把希伯特丟在一邊,數年不去過問一句。
卡佩的做法令不當年跟著希伯特一起叛變的人心裏發生了反,可是為時已晚,那個時候卡佩已經氣候已,希伯特自知對抗卡佩並非是他們這些人可以輕易去嚐試的,所以也隻能咬牙忍了下來。這麽多年下來了,希伯特早就已經做好了會就這樣老死在病床上的打算,卻不想景國主發起的戰爭,會意外把他重新送上了戰場。
當年跟著希伯特的那些老兄弟,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已經沒有幾個還跟在希伯特的邊了。畢竟當初希伯特被冷藏的那段時間裏,大家過的都很不容易,不人因為不了這樣的生活,要麽另投他人,要麽就是心灰意冷找個地方躲起來過日子了。
“將軍,你是不是想到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士兵見到希伯特陷了沉思,並且眉頭蹙的樣子,立馬關心的問道。
希伯特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不用關心我,我沒事,這些年什麽事沒有經曆過,我想現在沒有什麽可以打倒我的了。”
那士兵從天神教就開始陪著希伯特,算是希伯特最忠心的屬下了,隻有單獨兩人的時候,自然就不需要太計較更多。
故此那士兵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問道,“將軍是不是想起以前那些老兄弟了?”
希伯特沒有瞞自己的真實心意,點點頭苦的說道,“想當初我立誌要推翻天神教,在騎士團中有許多人不能理解,我狠心把他們當了投名狀送給了卡佩為了軍功。我知道其實這件事了很多人心中的刺,覺得我太殘忍了,那些人即使不支持我,也不會站在裏昂那邊,這也導致了之後不人一怒之下離開了我。這些年回憶起來,我竟然發現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間,竟然是在天神教騎士團的時候,你說說多麽的諷刺、”WwWx520xs.
士兵雙眼含淚看著麵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很有人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有多麽的孤寂。世人多有誤解,加上被冷藏這麽多年,曾經意氣風發的男人現在也變得多愁善起來了。
“將軍,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雖然很多人不理解你,但是還是有不兄弟願意相信你,更隨你的,我們這些老兄弟沒什麽願,就是希可以看到將軍你再次帶著我們衝鋒陷陣。講真的,我們都老了,沒有多年可以陪在將軍邊了,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上戰場了,可不想卡佩竟然又願意重用將軍了,將軍,這可是一次千載難逢個的機會啊,如果將軍好好表現的話,恐怕真的有機會在大顛國的朝堂上占據一席之地啊。”
希伯特搖了搖頭,“談何容易,查爾斯在這裏都沒有占到什麽便宜,反而幾年時間被對方磨下了不城池,我自認不比查爾斯差,但是也沒有什麽必勝的把握。況且,當初為了終結天神教的混才投靠了卡佩,可是卡佩真的是明主嗎?這些年卡佩掌控了大顛國之後百姓的生活真的變得好了嗎?我看到的貴族依舊腐敗,我看到的百姓依舊痛苦。我很多次都在迷茫,我當初的選擇到底正不正確。”
士兵皺眉看著希伯特,他發現這一次希伯特好像變了很多,上再也沒有當初的意氣風發,這些他還能理解,畢竟被冷藏了這麽多,而且年紀也不小了。可是為何他覺到了希伯特似乎對於大顛國絕了?
“將軍,你這話還是不要輕易的說了,若是被有心人聽了過去,恐怕會在陛下麵前嚼舌的。”
“嗬嗬,我都這樣了,還會怕被人嚼舌?罷了罷了,不說這個了。”希伯特苦惱的擺了擺手,然後轉移話題說道,“我們初來乍到,這裏的士兵都是查爾斯留下來的,我能覺到他們心中有許多人都不服我,想要震懾他們,必須要用一場大勝來確立我的地位。隻不過我研究了一下對麵那景國將領葉權甚的戰報,發現這個人很厲害,很會被抓住,想要大勝並不容易。”
“我相信將軍如果認真的話一定可以辦到的,就像當年我相信將軍可以帶著我們摧毀天神教一樣。”士兵雙眼充滿崇拜的神說道。
希伯特自己都覺得沒自信,可偏偏其他人對他信心十足,這就有些尷尬了。
且不說希伯特這重新披掛上陣到底能不能與葉權甚分庭抗爭,來說說大顛國之外,那卡威島附近的戰爭,可是一點都不比大顛國境打的輕鬆啊。
這些年來,貝利大軍與遠航軍還有神威軍可謂是打的你來我往,今天我襲你一艘船,明天我侵你島嶼。今天我撞翻你一艘船,明天我搶你一艘船,雙方可謂是打的都殺紅了眼。
這些年被貝利毀掉的後勤不計其數,可謂是讓卡威島上的神威軍和遠航軍是氣的牙,因為貝利而損失的兵甲錢糧不計其數,要說如今最令景國頭疼的反而不是大顛國的前線戰爭,而是貝利和他的大軍。
數年的手,讓雙方不僅彼此悉也彼此仇視上了,要說唯一令卡佩覺得欣的也就隻有貝利了,雖然在前線戰場做的不怎麽樣,可是回到海域,這就是貝利的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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