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坦不在意的擺擺手,示意遊斌不需要說下去了。
這點小錢本將還不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本將乃是賢王府世子,賢王府說一句富甲天下也不為過,這點損失不算什麽,隻是有些不甘心啊,這銀子若是本將捐了本將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被人這樣拿走,那心裏還是有些不甘心的,不過不著急,這些盜匪本將有的是時間陪他們玩下去。
沒錯,這用來吸引盜匪的銀子可是葉坦自己出的,而很難想象,那麽幾架馬車的銀子竟然是葉坦用自己隨攜帶的一塊玉佩換來的。喵喵尒説
與此同時,在一片無名山脈的一個蔽山中,被葉坦所懷疑的莊瑞此時一黑,頭戴黑巾遮麵默默的走進了這個山中。
從外麵看,這個山就是一個普通的山,黑漆漆一片似乎什麽都沒有,可是莊瑞輕車路的在山裏走了一會,原本漆黑的山裏麵就能看到火,而且已經可以聽到嘈雜的嬉笑聲。
莊瑞一言不發繼續朝著裏麵走,這山很深,足足走了有半刻鍾的時間,莊瑞才真正的走到山的中央。
此時的山別有天,四周都被火把照亮,宛若白天一樣,而山裏麵聚集著大約百來個人,他們有的赤著上坐在地上,有的站著勾肩搭背,每個人手裏幾乎都端著一壇酒,似乎在慶祝什麽。
當莊瑞走過來的時候,不人都看到了他,可是僅僅隻是看了他一眼,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喝著自己的酒,說著自己的話。
莊瑞從人群中穿梭朝著最深走去,裏麵有三層臺階,而臺階上放著一把寬大的椅子,椅子上還鋪著一層斑斕白虎皮,隻不過此時這椅子上空置並沒有人坐在上麵。
而在椅子下方的臺階上,一個男人坐在那裏,一隻手撐著臺階,另一隻手端著酒壇大笑著往自己的裏灌酒。
莊瑞走到臺階上,一屁坐在了那個男人的邊,然後緩緩的把自己遮麵用的黑巾扯下來,看了一眼現場淡然的問道,看起來這一次的收獲很大嘛。
那個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酒壇,角微揚把酒壇遞了過去,還不是你們的消息給的好,哈哈,真沒想到這些雷霆衛這麽蠢,白白送了我們這麽一場大禮。
莊瑞接過酒壇,仰起頭喝了一口,隨後囑咐道,別小看他們了,這一支雷霆衛可是在不久前的軍演中得到了第一名,而且那葉坦的份很敏,我隻是讓你們搶走銀子,可沒有讓你們挑釁他們,誰讓你們這樣辱他們的?
那男人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笑了笑,怕什麽,那葉坦再厲害還能對付我們不?再說這一次我們已經手下留了,要知道以前朝廷派過來的人,我們可都沒有讓他們有什麽好下場,至這一次雷霆衛可一個人都沒有死。
你就不該挑釁他們,這雷霆衛跟以往朝廷派來的人不同,我們隻需要隨便安排一些人被他們抓到,然後讓他們有個借口回去差打發走他們就好了,你這樣挑釁,雷霆衛接下來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這事不好收場了。
那男子顯然沒有把莊瑞的話放在心上,他依舊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似笑非笑的看著莊瑞問道,就因為他是葉坦,是那什麽賢王葉灼的兒子所以我們需要這麽忌憚?別開玩笑了,在這東域,我們才是真正的王,就算那葉灼來了也無濟於事。
莊瑞顯然是被那個男子的態度給惹怒了,胡不歸!你真的是太膨脹了,你這樣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的。
沒錯,這個男人赫然就是剛剛搶劫了雷霆衛的胡不歸,隻見麵對莊瑞的發怒,胡不歸依舊還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他慢慢地瞇起眼睛,然後朝著莊瑞靠近,上散發著一若有若無爾等寒意。
莊瑞,你現在是以什麽份在跟我說話?我刀寨如何做,不是你說了算,難道你現在說的話是那位大人的意思嗎?
莊瑞從胡不歸的上覺到了一危險,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低著頭說道,不,這些都是我的看法,雷霆衛不宜輕易的惡,隻需要拖他們一段時間,他們必然不可能在東域久留的,到時候東域依舊還是原來的東域。
嗬,莊瑞,你管的太多了,這些不是你應該手的,看到哪些銀子了吧,哪些份額是給諸位大人的,帶回去差吧,至於我們刀寨如何做,我希下次你能正視自己的份,若是下次還敢指手畫腳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回去的時候是否還能完整。
你敢!莊瑞直膛,可是在氣勢上依舊不如胡不歸那麽強勢。
你看我敢不敢,滾吧,真把自己當什麽了,若不是大人覺得你還有用,我連這點麵子都不會給你。胡不歸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
莊瑞深深的看了一眼胡不歸,最後還是隻能忍氣吞聲的帶著銀子離開了。
等莊瑞走後,一個刀寨的小弟賤兮兮的湊到了胡不歸邊問道,三擋頭,剛剛你是不是太不給他麵子了?畢竟也算是自己人啊,若是被其他大人知道了,會不會責怪我們啊。
胡不歸角微笑,自己人?嗬,不用管他,就算是大人們知道了,也不會怪我們的,這裏麵的水很深,我很難跟你解釋,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對了,大檔頭去見大人應該快回來了,好酒好菜都準備好,其他人繼續慶祝吧。胡不歸站起來,擺擺手自己默默的走到一個角落自顧自的就喝起酒來了。
而離開的莊瑞,帶著幾個人從山裏運送著一批銀子小心謹慎的走了許久,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早就荒廢的木屋前,輕輕的敲了三聲門。
這木屋看起來應該沒有人住,可是在莊瑞敲了門之後,很快就有人從裏麵把門打開了,莊瑞瞥了一眼裏麵,小小的木屋中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周圍坐了十幾個頭戴黑巾看不清麵容的人,看到莊瑞來了,其他人的目同一時間都集中在了莊瑞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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