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也想到了這一層,有些擔憂,道:“爺,我們需不需要做些防範?我擔心希伯來這次失敗後,暫時不了墨霆風,會將主意打到我們這邊來。”
畢竟,之前與伯格連的那些恩怨,他們也有參與。
那群人遲早會查到這邊來,或許,已經查到了……
以地獄盟這次毫無顧忌的作風來看,一旦雙方對上,雖然不一定輸,但依舊是一場仗。
靳封臣沉片刻,淡聲道:“派人盯住他們就行。”
當晚。
結束手頭的工作後,靳封臣獨自前往墨霆風的家。
因為昨晚的事,此刻他家附近的防衛又加強了不,甚至在黑暗的掩飾下,還有暗哨。
靳封臣不想探墨霆風的事被更多人知曉,一直等到警察接班的時間,才憑借自己的手,悄然潛了墨霆風的家。
他推門走進墨霆風的房間,秦無霜聞聲看過來,倏然起,神戒備,“你是誰?”
直覺告訴,眼前這個男人不容小覷,外麵防衛極嚴,他卻在沒有被任何人察覺的況下,直接出現在了房間,可見反偵察能力和手都很了得。
靳封臣並未打算瞞,微微頷首,“你好,我是墨霆風的朋友。”
秦無霜瞇眼打量著他,沒有說話。
很明顯,是在確認他的份。
“我聽說他出事了,見防衛很嚴,不想麻煩你們,這才冒昧闖進來,希沒有嚇到你。”
靳封臣說得一臉正派,似乎他做這件事是理所因當的一般。
秦無霜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你是靳封臣?”
“嗯。”靳封臣頷首。
“你是怎麽知道他出事的?墨霆風還沒和任何人聯係過。”秦無霜直視他的眼睛,想從中獲取什麽信息。
他淡淡回道:“昨晚靜那麽大,想不知道也難。”
“所以,你今天還敢一個人這樣進來?”
“不錯,但我隻是為了看看他的況,你若是不放心,全程看著便是。”
他都這麽說了,秦無霜也不好再詢問什麽,側讓開,看向床的方向,道:“人在那。”
原本,靳封臣也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墨霆風。
隻是此時,看得更清楚一些。
見他昏昏沉沉的樣子,靳封臣已經可以猜想到他的傷勢有多嚴重,顯然,一時半會無法從他這裏探聽出什麽消息了。
靳封臣眉心微蹙,偏頭看向一直審視著自己的秦無霜,道:“既然他還沒醒,那我就先離開了。”
“你就不想再問些什麽嗎?”秦無霜問道。
靳封臣搖頭,“不必了,這是你們警察的事,我隻是來看個朋友,僅此而已。”
言落,他便再次悄然離開。
……
夜半時分。
墨霆風輕哼一聲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昏睡了將近一天一夜,神好了許多,此刻一偏頭,就看到床邊趴著一個人,著實愣了一下。
怎麽會有人?
隨即,他想起自己傷的事,這個人是秦無霜無疑。
他當下就有些尷尬,想要起,但是被子的一角被秦無霜著……
明明是極微小的作,秦無霜卻警惕地坐了起來,見他已經醒了,忙手探上他的額頭,“醒了?你先別。”
墨霆風僵住,有些無所適從,最後無法隻能點了點頭,不再彈。
但他難免不自然,眸子低垂,完全不敢往秦無霜上看,目所及的地方隻有蓋在自己上的被子。
這輩子他除了江瑟瑟之外,就沒有再喜歡過什麽人,更別說跟生之間有什麽親接了。
雖然秦無霜隻是公事公辦的照顧他,他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自在。
“這次是我沒有完任務,讓你傷,我有義務照顧好你。所以,在你恢複之前,你有什麽需要就告訴我。”
秦無霜雖是有些愧疚,但是說起話來依舊是冷冰冰的,沒有帶一。
“嗯。”墨霆風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隻能點點頭。
秦無霜頷首,“你昏迷了一天,應該了,我去給你倒水。”
倒了一杯溫水,想到墨霆風的傷口,便準備喂他喝。
見狀,墨霆風連忙道:“其實,你不需要這樣,我並不怪你,而且昨晚的況,我一個大男人怎麽能躲在你的背後。”
說完,他手準備接過水杯。
“嘶——”
豈料,才剛剛抬起手,就牽傷口,疼得他一頓齜牙咧。
“好了,你別逞強,你這不過就是給我增加工作量而已。”秦無霜無奈地開口,避開了墨霆風手拿水的手。
“我……”墨霆風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秦無霜沒打算再說什麽,隻是把他扶起來坐好,而後將杯子遞到他的邊,示意他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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