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鮑爾直接將合同給了應天。
應天不由鬆了口氣,掃了眼合同後,當即打電話給靳封臣匯報。
“爺,克裏斯明簽了。”
“很好。”
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靳封臣並沒有什麽多餘的緒,隻道:“應天,辛苦你了。”
應天忙道:“是我分的事。”
“接下來你放鬆些對付克裏斯明的公司,畢竟我們靳氏現在是他的東了,總不能讓自己做虧本生意。”
“爺,我明白。”
“有什麽況立馬向我匯報。”
“是。”
掛了電話後,靳封臣邊勾起一抹冷笑,接下來的戲碼,將會越來越彩。
有了這筆資金的注,克裏斯明的公司況逐步穩定下來。
克裏斯明長長鬆了口氣,懸著的心終於落回了原。
“現在公司的況穩定了,我們可以回錦城了嗎?”蘇輕試探著問道。
這段時間,看克裏斯明忙得不分日夜,一直沒提回錦城的事,怕影響到他的心。
但現在事理好了,想趕回去。
克裏斯明手將摟進懷裏,“這些天委屈你了。我已經讓助理定了今晚的機票。”
說到這裏,他緩緩瞇起眼,“是該回去理分公司的事了。”
蘇輕一聽,笑了,“好。”
次日,二人抵達錦城,克裏斯明一刻都沒耽誤,徑直去了公司,召開高層會議。
“現在公司是什麽況,你們誰來告訴我?”克裏斯明淩厲的目掃過在場的每個人。
“大部分員工的緒都安好了,但還一部分員工鬧著要辭職。”
“因為資金不足的關係,導致之前的項目都停了下來,合作方要求公司賠償他們這段時間的損失。”
……
聽著他們一件一件匯報這段時間的況,克裏斯明的臉越來越黑。
分公司的況遠比他想象的還嚴重。
不過,幸好國外總部穩定下來了,他能安心收拾這些爛攤子。
上謙得知他回來了,立馬帶著酒上門找他。
“恭喜你啊,總算是度過這次的危機了。”上謙滿臉的笑容,似乎和以前一樣。
但克裏斯明的態度明顯冷淡了許多,“是啊,危機是度過了,人心卻涼了。”
上謙沒有想到他這麽直接,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
兩個人對視著,誰也沒說話。
良久,上謙才再次笑了出來,“克裏斯,你要理解我的難,我也很想幫你,但是我也得顧及單家的意思。”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克裏斯明低下頭,勾了勾角。
上謙眸微閃,“行。我專門帶了酒過來,恭喜你度過這次的難關。”
聞言,克裏斯明看了眼他帶來的酒,眉梢一挑,“確實是好酒,謝謝了。”
“我們是朋友,何必這麽客氣?”上謙笑著就要開酒。
“等等。”克裏斯明阻止了他,“這麽好的酒,我可舍不得喝。你還是帶回去喝吧,我有幾個會要開,沒時間陪你。”
上謙怔了怔,很快反應過來,笑了,“行吧,那我們改天再約。”
“好,我就不送你了。”
上謙笑了笑,沒說什麽,帶著酒離開。
從克裏斯明公司離開,上謙一臉沉,眼神著一冷意。
他不是傻子,很明顯可以覺到克裏斯明的疏離和冷漠。
這樣也好,既然不能為同盟,那就沒必要分市場給克裏斯明了。
他一回公司,當即下令將之前分給克裏斯明的市場份額一並收回。
本來克裏斯明公司就一堆問題還沒解決,這下雪上加霜,損失特別慘重。
如今上集團勢大,克裏斯明再惱怒,也無法再和上謙相抗衡,隻能忍氣吞聲。
靳氏集團。
“爺,這前後才一個月的時間,上謙的聯盟就出現了隔閡,這下他和克裏斯明再也沒有合作的可能了。”
顧念把這事向靳封臣匯報,後者一點都不意外。
顧念匯報完,又忍不住佩服道:“爺,您真是厲害,輕輕鬆鬆就讓他們反目。”
靳封臣聲音淡淡,“不是我厲害,而是他們本就沒那麽信任彼此,都存有自己的私心。”
更準確的說,他們都是有野心的人,都不想屈居於對方之下。
一旦其中一方出現問題,另一方肯定會想要趁機收割。
他不過是抓住了這一點。
“不管怎麽說,您還是曾經那個雷厲風行的靳總,一點都沒變。”
自從靳封臣恢複記憶以來,顧念都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發出這樣的歎了。
“對了,您今天晚上得去和燦洋銀行的饒總吃飯。”顧念忽然想到了晚上的行程。
靳封臣眉心微乎其微的皺了下,沉聲道:“推了吧。我今晚要回家陪瑟瑟。”
這段時間,他忙著對付克裏斯明和上謙,都沒有時間陪和孩子。
但瑟瑟善解人意,從來沒有過抱怨,反而讓他好好工作,別擔心家裏。
這更是讓他疚。
如今他的目的已經達,是該出時間好好陪陪了。
顧念笑了,“好,我這就去和饒總另外約個時間。”
這天下班,靳封臣踩著點走出辦公室。
書們看到他準時下班,每個人都一副好像見了鬼的表。
董事長今天竟然這麽早下班?!
“今天晚上不用加班,都回家吧。”
許是要回家陪江瑟瑟,靳封臣的心不錯。
書們一聽,頓時歡呼出聲。
靳封臣走進電梯,看著數字往下降,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今晚可以好好陪瑟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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