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靳父靳母便帶著小寶甜甜過來醫院。
“爹地。”
小寶甜甜兩個人一前一後跑到病床邊,趴在床沿,兩雙大眼睛齊刷刷地看著靳封臣。
“你們來了。”看到兩個小家夥,靳封臣眉眼和了不。
“爹地,叔叔說你傷了,會痛痛嗎?”甜甜仰著小臉蛋,聲氣的問。
靳封臣笑著了的小腦袋,“看到你們,爹地就不痛了。”
“爹地,我可以幫你呼呼,這樣痛痛就會快快飛走。”甜甜蹬著小短就要往床上爬。
見狀,江瑟瑟趕將抱下來,“甜甜,小心到你爹地。”
“哦。”甜甜嘟起小,“人家隻是想幫爹地呼呼。”
“爹地已經不痛了。”江瑟瑟著的腦袋,笑道。
“爹地,我上網查了,腦震需要好好休息,所以這段時間你就把公司給叔叔吧。”
小寶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把幾個大人都給逗樂了。
“這是你叔叔教你的嗎?”江瑟瑟問。
若不是封堯教的,那這小家夥也太懂事了。
小寶搖頭,“不是,是我自己想說的。”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靳封臣還有點蒼白的臉,認真道:“在我看來,爹地特別需要休息。”
“過來。”
靳封臣朝兩個小家夥招了招手。
小寶和甜甜依言靠過去。
靳封臣順勢將甜甜抱到床上,寵溺的了的小臉蛋,“有你們的關心,爹地覺好了很多。”
小寶歪著腦袋,眼裏寫滿了疑,爹地今天怎麽覺很不一樣呢?
“爹地,你怎麽了嗎?”小寶說著,聲音低了下去,嘀咕道:“怎麽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樣呢……”
在他看來,靳封臣是個不茍言笑的嚴肅父親,一般不會說這樣的話。
江瑟瑟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笑道:“你爹地恢複記憶了。”
小寶心裏欣喜萬分,爹地總算想起來了!
但沒有表在臉上,他抬了抬下,脆生生道:“爹地,你真的弱了,怎麽會忘記媽咪這麽重要的人呢?”
“什麽時候到你來教訓我了?”靳封臣彈了下小寶的額頭,佯裝不悅地看著他。
“本來就是嘛。換作是我,本就不可能忘記媽咪。”小寶委屈地嘟囔道。
江瑟瑟失笑,過來幫小寶了額頭,沒好氣地瞪了眼靳封臣,“你怎麽連自己的兒子都欺負?”
靳封臣角一勾,笑意直達眼底。
可以看出來他的心很好。
靳父靳母也很是高興,心裏總是踏實了。
“這封臣恢複了記憶,我和你爸也放心了不。”靳母很是慨。
一直很擔心兒子會一輩子都恢複不了記憶,畢竟,當時吃了藥,一點效果都沒有。
都做好了心理準備。
想到這,靳母忽然覺得很奇怪,“之前吃了寒玉他們的藥,一點效果都沒有,怎麽這麽一撞,反倒都想起來了?”
江瑟瑟也覺得奇怪,轉頭看向靳封臣。
靳封臣沉了片刻,“藥應該是早就起了效果,隻是當初上媛下的劑量太重了,多會影響到我的記憶。”
提到上媛當初的所作所為,江瑟瑟心裏還是有些生氣。
“上媛就是不想讓你想起我們,才把劑量下得那麽重。”江瑟瑟忿忿道。
靳封臣握住的手,微微一笑,“都過去了,別生氣了。”
江瑟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生氣。
畢竟,上媛都已經為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
靳封臣思索著,繼續道:“這次況危險,我擔心瑟瑟的安全,應該是應激反應過度,刺激到腦部神經才導致恢複記憶。”
說到這裏,他輕笑了聲,“不管怎麽說,我現在沒事了,也沒什麽不舒服的,應該可以出院了。”
“出院?”
靳母和靳父相視一眼,皆是一臉的不讚同。
“不行,你必須在醫院休養一段時間,等真正養好了再回家。”靳母道。
靳封臣有些無奈,“媽,我真的沒事了。”
“可是……”
不等靳母說完,靳封臣打斷,“你們要是不放心,就讓醫生過來幫我做下檢查,隻要醫生同意,我就要出院。”
於是,靳母依言把醫生喊來。
經過醫生的檢查,靳封臣的並無大礙,被準許出院。這下,靳父靳母也隻能同意了。
回到家,江瑟瑟扶著靳封臣上樓。
“這幾天你就乖乖在家休養,有什麽事就讓封堯和顧念他們去理。”江瑟瑟扶著靳封臣躺到床上,溫地說道。
靳封臣失笑,“我沒那麽脆弱,有的事我還是可以自己理的。”
“你當然不脆弱,是我脆弱。”江瑟瑟抿了抿,“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傷。”
“好,我知道了。”靳封臣心中一片。
“那你乖乖躺著,我下樓幫媽。”
江瑟瑟說罷,轉出去。
看著門關上,靳封臣邊的笑容漸漸褪去,臉沉了下來。
雖然答應了瑟瑟要躺床上休息,但顧念過來匯報公事的時候,他還是起去了書房。
“爺,您沒事吧?”顧念關心的詢問了句。
“沒事。”
顧念鬆了口氣,想起要匯報的事,神不由一凜,道:“襲擊您的人都被送進了警局,經過調查,他們確實是上謙的人。不過,這一次上謙損失慘重,短時間應該不敢有新的作。”
靳封臣勾冷冷一笑,“盯著他們,一有靜立馬向我匯報。”
他可不相信,上謙會因為這次的失敗而變得安分。
“是。”顧念恭敬的低下頭。
“貨車司機是什麽況?”靳封臣問。
“經過再三確認,司機確實沒什麽可疑。”
但如果說事故真的隻是一個意外,又很難讓他們相信。
靳封臣俊臉繃,覆著一層寒霜,眼裏一片鬱,道:“克裏斯明是為了蘇輕才來國發展的嗎?”
顧念點頭,“應該是的。”
“嗬。”靳封臣冷笑了聲,“他既然敢出手,那就做好滾回去的準備!”
顧念到來自他的強大氣場,忽然覺得,很久之前那個雷厲風行的BOSS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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