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輕臉倏地變得難看,又很快恢複,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妝容。
眼角餘瞥了眼旁的江瑟瑟,嗤笑了聲,“你們臉皮可真厚啊,居然還敢來參加這場訂婚宴。難道你不知道,今晚來參加的客人都是上謙聯盟的人嗎?”
說到這裏,笑了出來,轉過,鄙夷的目落在江瑟瑟臉上,“我搞不懂了,怎麽靳封臣和你在一起之後,檔次越來越低了呢?”
江瑟瑟看著,雲淡風輕地回擊,“我明白那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
蘇輕怎麽會聽不出話裏的意思,頓時變了臉,“你說什麽?”
江瑟瑟輕笑,不慌不忙道:“論厚臉皮我可比不上你。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初讓你出國就不要在回來了吧。”
說到這裏,上下打量了眼蘇輕,“現在你跑回來就算了,還把臉出來讓人打。你這嘲諷,對我可真沒用。”
說完,把手中水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轉準備離開。
“江瑟瑟!”蘇輕惱怒地衝上去攔住的路。
本來是想來嘲諷這個賤人的,誰知幾年不見,變得更加伶牙俐齒,竟然學會了反相譏!
江瑟瑟抬眸,目冰冷,“還有事嗎?”
蘇輕冷哼了聲,“江瑟瑟,你不就是仗著狐子的功夫,才得到靳封臣的嗎?”
“嗬。”江瑟瑟失笑出聲,“隨便你怎麽說。就怕你這種,使勁各種手段都得不到的人,就隻會在背後耍手段。”
字裏行間盡是諷刺。
蘇輕被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能憤怒不已地瞪著。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江瑟瑟覺得現在自己早就灰燼了。
“蘇輕,既然你回來了,那就安分點。不然當初的事,誰也說不好會不會再次發生。”江瑟瑟低聲警告。
“哈哈……”蘇輕笑了出聲,笑聲裏充滿了不屑,“就憑你和靳封臣?”
江瑟瑟看著一會兒,笑了笑,沒說什麽,繞開大步往外走。
完全沒把當一回事。
蘇輕握雙拳,一張化著致妝容的臉因染上恨意而變得猙獰,眼裏一片翳。
江瑟瑟回到靳封臣邊,低聲詢問:“這場訂婚宴有點無聊,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當然可以。”靳封臣環顧了下四周,眸微瞇,“大致目的都已經清楚了,再待下去也隻是在浪費時間。”
江瑟瑟挽住他的手臂,笑道:“那我們回去吧。”
下樓前,江瑟瑟給司機打電話,讓他把車開到酒店門口。
……
蘇輕氣呼呼地回到克裏斯明邊坐下,端起桌上的酒往裏灌了一大口。
“怎麽了嗎?”克裏斯明見臉很不好,關心的詢問,“是那個江瑟瑟欺負你了?”
蘇輕握手中的杯子,指節都泛白了,咬牙切齒道:“我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
“好了,別氣了。”克裏斯明摟住的肩,“有我在,誰要是欺負你了,我們加倍的討回來了。”
說著,他的目朝靳封臣他們的方向看去。
“他們這是要走了?”上謙看到上靳封臣和江瑟瑟走出宴會廳的影,眉頭皺起。
克裏斯明角勾起一冷笑,“上,走,我們一起去送送他們。”
“啊?”上謙以為自己聽錯了。
克裏斯明率先起走到宴會廳一側的落地窗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樓下,將酒店門口的況盡收眼底。
“不是說要送送他們嗎?怎麽到這裏來?”上謙走到他邊,奇怪的問了句。
“你看。”
克裏斯明示意他往樓下看。
上謙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隻見靳封臣和江瑟瑟走出酒店,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車。
“我準備了一個驚喜送給靳封臣。”克裏斯明說。
上謙轉頭看他,眉梢一挑:“哦?”
旋即,他笑了,“那我可是很期待。”
……
上了車後,江瑟瑟往後靠著椅背,長長舒了口氣,“總算可以回家了。”
江瑟瑟打了個哈欠,往旁邊一傾,將頭靠在靳封臣的肩上。
“累了?”靳封臣側頭晲著。
江瑟瑟輕輕搖頭,“不累。就是無聊。”
靳封臣握住的手,十指扣,輕聲道:“以後我們不來這種場合了。”
“嗯。”江瑟瑟靜默了幾秒,才再次開口:“你知道我在洗手間遇到了誰嗎?”
“誰?”
“是蘇輕。”
一提到蘇輕,江瑟瑟蹙眉,“想不到真的回國了。不過,你應該不記得。”
“我確實不記得了。”
不過,封堯有告訴過他關於蘇輕的事,所以他很清楚蘇輕並不是個好人。
“有對你怎麽樣嗎?”靳封臣問。
“沒有。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江瑟瑟了,怎麽可能會被欺負?”江瑟瑟抱他的手臂,笑道。
靳封臣笑了笑,轉頭,眼角餘瞥見後視鏡裏有輛車跟著,神不由沉了下來,“李叔,往市區人多的地方開。”
他突然這麽命令,江瑟瑟哪還顧得上談蘇輕的事,立馬坐直了子,“怎麽讓李叔往市區開?”
靳封臣轉頭對笑了笑,“沒什麽,就是想隨便逛逛。”
話落,他又拿出手機,給顧念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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