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連沒想到,突襲自己住的人竟然是靳封臣派來的。
除了過去的事,他似乎沒有哪裏惹到靳封臣吧?
忽然,他想到了什麽,眉頭微微鎖起,“難道是因為我和江瑟瑟見麵的事?”
聽到江瑟瑟三個字,卡爾眸閃了下,小心翼翼的開口:“先生,江小姐和您見完麵後,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
此話一出,伯格連眼瞳一,“你說什麽?”
“有一輛車闖了紅燈直接撞上。”
幾乎是一瞬間,伯格連腦中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但他不敢確定下來。
“人怎麽樣了?有沒有事,肇事者抓到了嗎?”
麵對伯格連的連連追問,卡爾有條不紊的一一回答:“聽說人沒事,但是肇事者還沒有抓到,那是一輛黑車,撞了人就逃逸了。”
黑車?
逃逸?
看來對方真的是蓄意的!
伯格連攥拳頭,神愈發的沉。
他沉默了會兒,才緩緩開口問:“麗薩呢?”
“上午出去後就沒回來。”卡爾答道。
“有說去哪裏嗎?”
“沒有。”
伯格連輕笑了聲,笑意未達冰冷的眼底,“江瑟瑟出了車禍,麗薩卻不知所蹤,這世界上哪有這麽巧合的事?”
卡爾一聽,心驚不已,“先生,您是懷疑……”
“查!”伯格連厲聲道,“把這件事給我查清楚,還有找到麗薩,帶來找我,我要親自問問!”
“是!”卡爾領命轉匆匆離去。
伯格連臉沉如墨,一雙眸子冷無比。
如果江瑟瑟的車禍和麗薩有關係,那他也難逃其咎。
從一開始,他追著麗薩來到錦城,就該用盡一切辦法將麗薩帶回國。
想到這,他往後靠著椅背,仰頭著天花板,懊悔湧上了心頭。
……
卡爾奉命調查麗薩的行蹤,但查了一個晚上,怎麽都找不到麗薩。
雖然錦城很大,但以他們的手段,想找一個人並不是難事。
除非對方是有意躲了起來。
而麗薩確實是躲了起來,帶著自己的人躲到了郊外的一破舊的居民樓裏。
手下過來向匯報,說伯格連在找。
隻是冷笑了聲,沒說什麽。
自從親眼看到伯格連和江瑟瑟見麵了,對伯格連已經不抱任何希了。
什麽複婚,什麽為了好,不過都是謊言。
伯格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江瑟瑟!
想到這,麗薩憤怒抬手一掃,桌上的東西悉數掉到地上。
放在桌麵的雙手握拳,指節都泛白了,的眼裏迸出濃烈的恨意,咬牙,從齒間出一句話:“江瑟瑟,我要殺了你!”
要讓所有對不起的人都痛苦一輩子,包括伯格連。
而能讓伯格連痛苦的,那就是江瑟瑟的死!
想到這,麗薩仰頭大笑,笑聲有些尖銳,就像是瘋了一般。
然而,還沒等手,江瑟瑟的況突然直線下落,半夜發起了高燒,甚至出現了呼吸急促的現象。
靳封臣很清楚應該與病毒複發有關,一邊將江瑟瑟送往醫院,一邊通知寒玉和莫邪前來。
寒玉和莫邪匆匆趕到,立馬對江瑟瑟的進行了檢查,兩人相視一眼,麵都很沉重。
“爺,夫人的病毒已經發作了。”寒玉低著頭站在靳封臣麵前匯報道。
已經猜到的結果被證實了,落在側的雙手緩緩攥,靳封臣的臉極其難看。
“可以繼續製住嗎?”靳封臣沉聲問道。
“莫邪正在給夫人注我們最新研製出來的藥,但效果沒那麽快,而且也要看夫人自己的意誌力。”
“千萬別讓我失。”靳封臣目沉沉的看著寒玉。
寒玉惶恐的低下頭,“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救夫人。”
靳封臣閉上眼,掩去眼底的疲憊,“進去幫莫邪。”
“是。”寒玉轉進了重癥監護室。
四周恢複了死一般的沉寂,靳封臣睜開眼,視線過重癥監護室的玻璃窗落在裏麵病床上的江瑟瑟。
看著躺著一不,心髒就像被人狠狠碾了一般,疼得難以呼吸。
他多希自己能替代躺在那裏。
這一整夜,莫邪和寒玉都在想辦法讓江瑟瑟退燒。
天漸漸亮了,莫邪和寒玉兩個人累得臉都有些發白。
不過,他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江瑟瑟燒退了些,溫也沒那麽高了。
但是還是昏迷,沒醒過來。
……
這幾天,靳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李曦和蔣騁一直都在關注著,看到靳氏在網上被罵得那麽難聽,對於他們兩個來說真的是太痛快了。
“蔣騁,你說這次靳氏還能翻嗎?”李曦就怕靳氏會底反彈,這樣的事不是沒發生過。
“如果怕,那就再狠狠踩它一腳,讓它永無翻之地。”蔣騁一臉的狠。
李曦皺眉,“和我哥一樣嗎?”
看到了前幾天上謙接采訪時說的話,確實是對靳氏造了一定的影響。
“不。”蔣騁搖頭,“你可能還不知道靳家發生了一件更嚴重的事。”
“什麽?”
“江瑟瑟出了車禍,聽說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昏迷不醒。”
“真的?!”李曦語氣十分激,這恐怕是這輩子聽過最令人開心的消息。
“千真萬確。”
“太好了!”李曦大笑出聲。
繼而,想了想,道:“如果我們這件事發布出去,你說會在網上引起怎樣的轟?網上的人是會同江瑟瑟,還是會罵呢?”
蔣騁挑眉,“我選擇後者。”
兩人相視一笑,同樣笑得得意。
江瑟瑟出車禍昏迷不醒的事被了出來,網上再次掀起一場熱議,大部分網友都在拍手好,說這是靳氏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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