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辦法,我有辦法。”老夫人憤然道:“我要去找靳封臣,問他到底要怎樣才願意放過媛媛。”
上謙沒想到所說的辦法是這個。
其實現在再去找靳封臣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沒必要折騰了。靳家答應撤訴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上謙勸道。
“最大的讓步?”老夫人冷哼了聲,“我看他們就是忘恩負義!當初要不是媛媛救了靳封臣,他們一家能團圓嗎?”
“,您這就有點顛倒黑白了。”
饒是是自己的,上謙也聽不下去了。
“什麽顛倒黑白?”老夫人尖聲質問道。
“當初確實是媛媛救了靳封臣,但也是讓人失憶,把人藏起來,不讓人回家和家人團聚。”
“我不管,反正靳家就是忘恩負義!”
此時的老夫人開始無理取鬧起來,吵著就是要去見靳封臣。
麵對這樣一個頭疼的況,上謙萌生了想逃避的念頭。
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他掐滅。
他深深吸了口氣,下心底的煩躁,耐著子繼續勸:“,您現在去見靳封臣,萬一他們覺得煩了,重新起訴媛媛怎麽辦?”
上謙很清楚靳封臣是個守信的人,既然答應了撤訴就撤訴,絕對不會重新起訴。
他會這麽說,不過是想讓老夫人放棄想去見靳封臣想法。
“而且靳封臣的外公,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倘若到時候惹急了他們,他們手進來,那媛媛可不是隻坐幾年牢那麽簡單。”
聽了上謙的話,老夫人多是冷靜了下來,但還是不滿的訓斥他。
“你本就是不肖子孫,連妹妹都不願意救!要是媛媛出了什麽問題,我也不想活了!”
老夫人捶頓足的哭了起來。
這次,上謙就站著,麵無表的看著。
說實話,這段時間因為上媛的事,上謙了前所未有的疲憊,和無力。
如果不是因為是自己的妹妹,他真的什麽都不管了。
事到了這一步,說句難聽的,都是媛媛自己咎由自取。
上謙苦笑了下,語氣有些冷漠道:“,為了媛媛的事,大家都很累。我也一直在想辦法救媛媛出來,但現在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您放過我,也放過您自己吧。”
老夫人停止了哭泣,睜大哭紅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小謙,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我是經過了深思慮才說那樣的話。”
“小謙,一旦我們放棄了,你妹妹可是要吃盡苦頭的啊。”老夫人終究是舍不得自己孫罪。
上謙移開眼,“就該點教訓才會長記。”
“上謙!”老夫人急了,知道隻要他放棄了,真的就沒人能救上媛了。
“……”
上謙還想勸,就在這時,管家匆匆過來道:“爺,有客人找你。”
“客人?”上謙皺眉。
這個時候了,怎麽還有人願意來上家?
“,您先冷靜想想,待會兒我再和您說。”
上謙轉走出去。
一下樓就看到坐在客廳的男人。
一個陌生的男人。
上謙心生警惕,緩步走過去。
對方一看到他,立馬站起來,臉上還掛著笑容。
“你是?”上謙狐疑的盯著他。
“大哥,你好。我是媛媛的同學,蔣騁。”
來的人正是剛從錦城過來的蔣騁。
他朝上謙出手。
上謙握住,輕笑了下,“原來是媛媛的同學。”
蔣騁始終維持著臉上的笑容,給人的覺和善的。
“請坐。”
上謙坐到對麵,疑的問:“你是來找媛媛的嗎?現在不在家。”
“我知道不在家,也知道現在在哪裏。”
蔣騁的話,讓上謙很是驚訝,“你知道?”
“不瞞你說,我才剛從錦城過來。”
上謙皺眉,“你去見過媛媛了?”
“沒錯。”蔣騁點頭。
上謙眉頭鎖得更,看著蔣騁的目多了一探究。
他說他是媛媛的同學,但奇怪的是,從來沒有見過他來過上家。
或者聽媛媛提起過。
許是看出上謙的心思,蔣騁開口道:“我在國上完高中就出國留學,直到前段時間才回的國。”
“哦。”上謙恍然大悟,“難怪從來沒見過你。”
“那你是怎麽知道媛媛的事?”上謙問。
“因為聯係不上,就讓人查了一下,才知道出事了。”蔣騁如實的回道。
上謙點點頭,然後試探的問:“那你今天來是……”
蔣騁挑眉,“我來是想和你談談。我有辦法救媛媛。”
“你有辦法?”上謙有些懷疑。
連他都沒辦法,他一個剛回國的會有什麽辦法?
蔣騁出自負的笑容,“我當然有辦法。”
上謙看著他,眸瞇了瞇。
反正現在自己都走投無路了,有人願意幫忙何嚐不是一件好事。
……
與此同時,靳氏。
“爺,有人去見了上媛。”顧念將剛得到的消息匯報給靳封臣。
靳封臣眉頭都沒皺一下,寡淡道:“不必理會。”
有人去見上媛,無非是在想著辦法把上媛救出來。
但有靳家和方家在,上家想救人可沒那麽簡單。
“我讓你們調查的事有結果了嗎?”靳封臣問。
顧念皺了皺眉,“我們是有發現一些可疑的人,但當我們要深調查的時候,不小心被他們發覺了。”
言下之意也就是沒有調查清楚。
靳封臣神淡淡的,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思。
但顧念還是覺到了一迫,連忙低下頭,“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把事調查清楚。”
“顧念,我相信你們的能力,我希盡快能有結果。”
低沉中著一冷厲。
顧念忙不迭的應了聲“是”。
轉要出去。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停下腳,轉過,看向靳封臣。
“爺,在我們沒把事調查清楚之前,您最好不要讓夫人落單,免得出問題。”
靳封臣點頭,“好。你多派幾個人暗中保護。”
“是。”
顧念領命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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