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稚忍著小腹上的撕拉痛,直接打斷道:“你打住,我說過的,我不要孩子,如果你反悔了,我可以跟你離婚放你自由。”
墨廷厭抬起另一隻手,了臉,道:“這麽嚴肅做什麽,我這不是想幫你治病嘛,我也不喜歡孩子,又吵又鬧很煩,可我有些好奇,你為什麽也不喜歡孩子?不是說人天生都有母輝嗎?”
聞稚冷冰冰的道:“那我可能不是什麽好人吧,我不認為我自己有能力,教養好一個小生命,我更不希我的孩子,會變第二個我。”
房間裏倏然陷了一陣靜默,良久後,墨廷厭慢條斯理的開口:“你很好!”
聞稚抬眸看向依然在幫這小腹的男人,眸微頓。
墨廷厭今天的話似乎有些多,而且說的還都是自己不想提及的話題。
不想再聊下去了,索閉上了眼睛道:“我肚子不疼了,想睡覺,你走吧。”
墨廷厭開被子,直接鑽進了被窩,勾著眼尾笑,賴著不走:“我也困了,我火力壯,渾燥熱,正好你上冰冰涼的,幫我降降溫吧。”
說罷,他直接拉了聞稚一把,讓整個人都趴在了自己上。
聞稚被他一係列的作搞的莫名其妙的,翻要下去,可墨廷厭卻霸道的直接抬手環住了:“剛剛幫你按了那麽久,你就不能幫老公降降溫?好了,別了,不然一會兒……就這麽睡吧。”
聞稚:“……”
別說,他上真的是好暖,讓此刻渾發冷的,覺得很舒服,索,也懶得掙紮了。
側著腦袋枕在墨廷厭肩頭,溫熱的呼吸,從他的鎖骨過,像是的在細吻他一般。
他閉著眼睛,滿煎熬,有人在懷卻吃不到,真是自討苦吃!
聞稚整個人伏在他上,自然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看著他結上下吞咽著聳了幾下,狀似若無其事的轉頭,背對著他的臉,聽著他心髒撲通撲通的快速跳聲,角卻不自覺的揚起了弧度。
清晨,墨廷厭率先醒來,此時他們已經從疊羅漢的姿勢,變了麵對麵擁抱。
墨廷厭看著懷裏還在睡中的人兒,心中微。
這是幾年來,他第二次沒有被整夜的噩夢的不過氣。
而偏偏這兩次,他都是跟聞稚相擁而眠的,是巧合嗎?
還是說……
聞稚是睡到晌午才醒的,此時的臉已經明顯好轉了些。
墨廷厭輕聲問道:“覺怎麽樣?”
聞稚坐起,聲音比昨天清亮了些,應道:“一般就是第一天難,現在好多了,就是有點兒了。”
聞稚昨晚也沒吃飯,下床趿拉上拖鞋道:“我去做飯……”
墨廷厭抬手拉住了手腕,阻止道:“咱家冰箱空了,今天去外麵吃吧,也省得你勞累了。”
聞稚也不矯,這肚子一陣一陣的疼,也的確懶得,便應道:“行,那換服去吧。”
兩人來到小區外的餐廳,還是上次領證那天吃過的那家。
聞稚極了,飯菜一來,就開始大口朵頤。
眼看就要吃完了,餐廳裏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墨廷玦關係最好的哥們,馮招。
馮招一進門,就看到聞稚正跟一個長相俊逸的男人吃飯,而對方還在殷勤的往碗裏夾菜……
想到最近墨廷玦說,聞稚跟他鬧別扭的事,馮招立時來了火氣,人就不能夠慣著。
他快步走過去掃了兩人一眼,這男人……不好對付,他便氣勢洶洶的將目落到了聞稚臉上,嗬斥道:“聞稚,我哥們對你這麽好,這幾天因為你跟他使子,他都急的快抑鬱了,可你竟然在外麵給他戴綠帽子?你怎麽能這麽賤!”
墨廷厭抬手將筷子拍到了桌上,冷眼看向對方。
倒是聞稚對他搖了搖頭,眸子冰冷的掃向馮招,以前還跟墨廷玦在一起的時候,就極其不喜歡馮招。
這人作風不好、說話難聽,還很強勢。
如今聽他把墨廷玦說了害者一樣,聞稚心底更覺晦氣,冷聲道:“別說我跟墨廷玦分手了,就是沒分手,我與誰在外麵吃飯,跟你有什麽關係?”
“你說分手就分手?你給我起來,我們去我兄弟麵前對峙,我看你這賤人還敢不敢這麽說話!”
馮招邊說著,就毫無預兆的忽然上前,暴的一把拽住了聞稚的手臂將拉扯了起來,害踉蹌了一步,都磕在了桌角上!
眸一冷,端起水杯正砸人,旁側的墨廷厭卻更快一步。
他猛然站起,抬腳當一記,狠狠的將拽著聞稚的男人踹飛了出去。
馮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吃痛的抬手捂著心口用力咳嗽了起來。
聞稚見對方似乎傷的不輕,怕出事,忙抬手拉住了墨廷厭。
可墨廷厭卻已經抬腳,用力的踩在了對方的心口上,角勾著笑,居高臨下的彎,威十足的睨著對方,開口:“敢,活膩了!”
馮招本還氣勢洶洶的樣子,在與墨廷厭對視的一瞬間已然然無存,周一陣汗豎立,像是有千萬條毒蛇爬上了般,莫名就神經繃了起來。
可想到還有人在圍觀,他一個有錢的大爺,丟不起這個臉,便立刻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打我,我要報警!”
聞稚握著墨廷厭手臂的手了一下,看向馮招沉聲道:“馮招,剛剛可是你先對我的手,這件事最好到此為止,別再鬧了。”
馮招捂著心口站起,死死凝著眼前的狗男,諷刺一笑:“老子是幫好哥們捉的,現在老子傷了,是害者,憑什麽算了?休想,老子要讓你這野男人去坐牢!”
聞稚心道壞了,這要是去了警局,留了案底,墨廷厭的工作就肯定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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