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晝夜替,暗夜林冉褪去,現在蘇醒的是白晝林冉。
林冉本來也想抱著寧半夏痛哭一頓的,結果被謝雨桐下面的話,給驚的打了個嗝,都哭不出來了。
謝雨桐說:“半夏,你快去看看邱家大太太吧,可能被自己的親閨,給燒死了!”
寧半夏面一變:“真的假的?”
謝雨桐說道:“當時我們著急往外跑,我匆忙中回頭看了一眼,邱琳推了邱家大太太一把,頓時就把人推進火堆里去了,整個人都了一個火人了!雖然我痛恨邱琳濫殺無辜,可邱家大太太,好歹是邱琳的親媽!對親媽都能下的去狠手,這也……”
謝雨桐恰到好的停頓在了這里。
因為,楚夫人到了。
楚夫人面驟然大變。
心底十分后悔,不應該催著楚曉蘇相親結婚,不然的話,也不會跟邱琳扯上關系,這次更是險些被邱琳給活活燒死!
可惡!
楚夫人的眼底,驟然發了一團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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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發誓,這一次,一定要讓邱琳付出代價!
寧半夏敏銳的看了謝雨桐一眼,直接拽著謝雨桐去了角落,低聲音問道:“跟我說實話,這事兒,跟你有沒有關系?”
“有一點點的關系。但是,我沒有直接縱。”謝雨桐小聲回答。
“你呀你呀。”寧半夏就知道,謝雨桐不會真的那麼無辜。
但是沒辦法。
誰謝雨桐是自己的人呢?
自己的人,自己不護著,誰護著?
“行了,你們趕回去,剩下的事,我來理!”寧半夏低聲說道:“你別再出手了!”
“放心,我不出手,也有人會出手了。”謝雨桐得意的抬抬下,看向了楚夫人的位置。
“你真是唯恐天下不!”寧半夏催促著林冉跟謝雨桐離開了。
那邊,楚夫人一臉心有余悸的樣子,一把抱住了楚曉蘇,哭的跟淚人似的了。
“都是媽的錯!都是媽不好!媽再也不會催著你相親結婚了!曉蘇啊,你就是一輩子不結婚,一輩子打,媽媽都認了!我的兒子啊!你要是出了事兒,你讓我這輩子怎麼活啊?”向來端莊優雅的楚夫人,此時直接破防了,什麼形象什麼氣質,統統不要了!
沒有什麼比兒子的安全更重要了!
楚曉蘇也是一臉的愧疚和歉意:“媽,我這不是沒事嗎?幸虧雨桐和林冉在,不然的話,我興許也被卷進火海里去了。林冉的手太好了,一個人,拽著我們兩個人,是從火海里沖了出來。媽,咱們得好好謝謝江家。”
“是是是,一定要謝,必須要重謝!”楚夫人忙不迭的回答:“兒子你放心,媽會為你出這口氣的!”
說完,楚夫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讓邱琳,坐一輩子的牢!”
另一邊。
邱家也得到了消息,頓時急匆匆的都趕過來了!
本來,邱琳出事,邱家是要想盡辦法保全邱琳的。
然而,當邱家人聽說,邱琳親手將自己的親生母親,推火海,險些讓親媽被活活燒死之后,邱家人頓時陷了可怕的沉默之中。
“邱琳瘋了。”邱澤只說了這麼一句,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邱琳的父親冷聲說道:“可不是瘋了嗎?今天咱們邱家,可算是丟了臉了!我竟然生出這麼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混蛋!”
“大哥,丟臉是其次。只怕咱們邱家,得罪的人,要串一串了。”邱二先生沉聲說道:“咱們跟楚家退婚,好在是和和氣氣的退的婚事。楚家也沒有跟我們撕破臉。可是發生了今天的惡意縱火事件,險些讓楚家三公子出事,你們覺得楚家會善罷甘休嗎?咱們邱家,剛剛有所起,一旦對上來勢洶洶的楚家,咱們邱家還有機會翻嗎?”
“且不說楚家,還有江家。”邱二先生繼續說道:“今天,楚三公子是跟謝小姐和林小姐一起吃飯的。就算是謝小姐仁義,不把邱琳的過錯,算到我們的頭上,可林小姐呢?我可是聽說了,林小姐是江夫人的保鏢,會不告訴江家嗎?江家一旦追責,咱們邱家都別想在江南呆了。這樣的例子還嗎?你們忘了曹家和林家了嗎?”
幾個人瞬間陷了沉默之中。
這個時候,護士過來了:“你們誰是病人家屬?過來簽字吧。”
“出什麼事兒了?”邱澤頓時張的問道。
“病人中度燒傷,需要聯系五科進行聯合會診,可能需要植皮治療……”
邱家人再度安靜了下來。
整個邱家人,都知道邱家大太太多麼看重自己的臉,為了保養自己的皮,那真是煞費苦心。
可如今,竟然被自己的兒連累到,需要植皮的地步了。
等蘇醒過來,只怕這件事,無法善了了。
就算對方是的親兒,也沒辦法消除這個恨意了。
“把媽推進火里的那一刻,還是人嗎?”邱澤喃喃自語的開口問道。
“邱琳,保不住了。”邱家大先生緩緩開口說道:“現在只有兩個理結果。第一,我們證明邱琳有神病,惡意縱火的時候,正好在發病。但是,未來一輩子,可能都要在神病院呆下去了。第二,放棄邱琳,讓接應有的懲罰。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跟楚家和江家,有所代。”
說完,邱家大先生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不管怎麼說,邱琳都是他的兒。
可是,邱琳做出這種事,已經及邱家底線。
由不得他做選擇了。
畢竟,邱家除了邱琳之外,還有很多的人。
總不能為了保住邱琳,而舍棄了其他人!
“我去簽字了。”邱家大先生站了起來:“二弟,你現在是家主,你來做決定吧。”
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邱澤也站了起來,眼神復雜的看著邱二先生,說道:“二叔,不管您做什麼選擇,我們都不會怪您的。”
說完這句話,也跟著一起走了。
邱二先生苦笑:“這什麼事兒啊!”
此時的邱琳已經被關進了看守所。
穿著土黃的坎肩,呆呆的坐在那發呆。
發熱的大腦,終于冷卻下來了,忍不住打了個寒:今天為什麼會那麼沖,竟然做出了故意縱火的事的?以前不是這麼沖的人啊!可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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