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臨摹這幅畫的人,顯然是個丹青高手,可以說,臨摹出了髓。
臨摹的人,應該也是一個書畫大家。
但是,就算臨摹的再好,假的就是假的。
這不能混為一談。
“宓先生,您這畫,沒被掉包過吧?”經理斟酌著字句問道。
“沒有啊?一直在我的手里呢。”宓濤反應過來了:“你什麼意思?”
“實不相瞞,這是一幅贗品。”經理說道;“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找其他人鑒定鑒定!我們做這一行做了這麼多年,都是有經驗的專家教授坐鎮,是不可能看走眼的。就算是看走眼,也不可能所有人都一致認為這是贗品。宓先生,不好意思,這畫我們不收。”
宓濤頓時急眼了:“怎麼可能?這些都是從宋家拿出來的!宋家的東西,還有假嗎?”
“宋老爺子的東西,自然是沒有假。可是拿出來的渠道……”經理說到這里,戛然而止。
誰都知道,宋老爺子把自己收藏的古董字畫,都當眼珠子似的保護著,輕易不往外給人展示。
他的東西的確是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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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代表,宋家人其他的東西,也一定是真品。
經理就是這個意思。
宓濤頓時不高興了:“算了,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找別人去!”
宓濤氣呼呼的帶著東西就離開了。
他不信邪的找了好幾家,結果都是一樣的。
大家有志一同的認定,這是假貨。
最后一家干脆明著告訴他:“說實在的,這個玩意也就是個工藝品的水準。就算是臨摹的,但凡你給我個清朝晚期臨摹的,我都能多給你點錢。但是你手里這個東西,純粹就是近代,啊不,就是這幾年臨摹,然后用手段做舊的,也就是幾百塊的事兒。在網絡上一搜一大把的那種。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這里是不收假貨的!”
宓濤這次直接被趕出門了。
宓濤狼狽的站在街頭,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呸,什麼玩意!”
宓濤回到家,迎上了安如詩充滿期待的眼神,宓濤煩躁的說道:“你給我的東西,怎麼回事?怎麼所有人都說是假的?你不會是故意拿假貨騙我的吧?”
“這不可能!”安如詩一口否認:“這些都是我從家里直接拿下來的!怎麼可能是假的!一定是那些人不識貨!這些古董字畫,可都是爺爺給宋輕舟的,宋輕舟一直都擺在那,就沒過!”
“那你說,這怎麼回事?”
“你換一個試試!不可能,所有的東西都是假的吧?”安如詩理所當然的回答說道:“宋家那麼有錢,那麼富貴,關鍵是那麼要面子的人,怎麼可能懸掛贗品字畫?”
宓濤一想,有道理!
宋家人多要臉面啊!
家里人又是文化圈的泰山北斗,怎麼可能在家里懸掛假貨呢?
“行,那我們就都拿去試試!”宓濤語重心長的說道:“如詩,咱們現在就只有這些東西了,沒錢的話,我們怎麼迎接寶寶的出生呢?我是那麼你和孩子,你怎麼能忍心,讓寶寶一出生就苦呢?”
安如詩著肚子,咬牙說道:“你放心,其他的東西,一定能順利出手的!”
安如詩不信邪,親自帶著這些古董字畫,去找了圈子里相的人幫忙鑒定。
大家過來一看,全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
“怎麼了?”安如詩不解的看著大家。
“如詩,你這……”朋友們言又止的樣子,讓安如詩心底很慌。
“你們倒是說啊!咱們都是多年的朋友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安如詩更慌了:“我沒有拿去賣掉,先找你們估價,就是信得過你們啊!”
“如詩,你離婚的時候,除了這些東西,就真的沒有其他的?”一個朋友開口問道。
“是啊。”安如詩懵懂的回答:“這些字畫就價值幾十個億了,宋輕舟怎麼可能給我其他的東西?”
“你真的為了宓濤,放棄宋家和宋靜宜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們倒是說啊!”安如詩急了。
“行吧,既然你想聽實話,我們就說實話給你聽。”朋友們紛紛用同可憐的目看向安如詩:“這些都是假的,沒有一個是真的!全部加起來,可能連你手里的包都買不到。”
安如詩如遭雷劈!
“怎麼可能?這,這可是我從宋家親手拿出來的啊!”安如詩一臉震驚的說道:“怎麼可能是假的?宋家的那些擺設,都是假的?怎麼會這樣?”
“不,宋家的擺設都是真的,但是你拿到的,可能是假的。”一個看的徹的朋友,提點安如詩:“你以為你跟宓濤的事,是真的多麼嗎?恐怕宋家早就對你不耐煩了。估計在你跟宓濤在一起之后,宋家就悄無聲息的替換掉了所有的真品……”
剩下的話,沒說,這是給安如詩留面子了。
可安如詩現在哪里還有什麼面子?
“不會的,不會的。”安如詩被打擊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麼會這樣?
宋輕舟,你混蛋!
你竟然騙我!
“如詩,你跟家里認個錯,跟宓濤分手,去求宋輕舟原諒吧。”一個朋友,小聲對安如詩說道:“你是宋靜宜的親媽,宋家會看在宋靜宜的份上,對你網開一面的。”
現在朋友們,還都不知道,安如詩已經懷了宓濤的孩子,所以都這麼勸說安如詩。
安如詩苦笑一聲;“晚了,回不去了!”
安如詩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幾個朋友都是一聲嘆息。
安如詩這邊霉運連連,宋輕舟那邊倒是喜事不斷。
拿到離婚證之后,宋輕舟直接開了個單派對,邀請圈子里的朋友過來玩,宣布自己恢復單的消息。
大家都很為宋輕舟高興。
雖然他們離婚的事,遮遮掩掩。
但是在這個圈子里的人,有幾個人是沒點報沒點耳目的?
所以大家都知道,安如詩給宋輕舟帶了綠帽子,然后為了男三,把宋輕舟給踹了。
“今天,我很高興。”宋輕舟滿臉都是輕松:“來,我們一起舉杯,為我們的單,干杯!”
“干杯!”
人群中,曲詩慧乖巧的坐在不遠,眼神清亮的看向宋輕舟,眼底是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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