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不了那麼久。”秦艽急切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東西嗎?不,這本該就屬于我們秦家的東西,當年被人搶走,我只是拿回來罷了。你既然是梅蘭大師的徒弟,那你應該聽說過《針灸甲乙經》。不錯,這本醫書外界都已經失傳,其實是被我們秦家所收啊藏了。”
寧半夏頓時來了興趣:“真的假的?這本醫書,現在就在你的手里?”
《針灸甲乙經》現存最早的一部理論聯系實際的針灸學專著,書約在公元282年,一共12卷,128篇。前面6卷只要論述了基礎理論,后面6卷主要記錄了各種臨床疾病治療。詳述的記錄了各部位位的適應證和忌、針刺深度與灸的壯數。
可以說是,所有中醫都想要的一本書。
但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現實沒人見過。
秦艽鄭重的點點頭:“只要你能治好他,這本書,我就做主送給你。”
寧半夏瞬間容,激的話都說不完整了:“你確定?你不騙我?”
“自然。”秦艽嚴肅的點點頭。
寧半夏咬著糾結著。
答應爸爸不做醫生的,可是這部書,對的吸引力,真的是太太太太大了!
簡直都無法拒絕!
秦艽也看出寧半夏搖了,開口說道:“我可以對外保,不會告訴任何人,是你醫治的。”
寧半夏深呼吸一口氣:“!不過,我要先看過病人再說。而且,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治,不保證治療一定會有效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懂,我來安排。”秦艽聽到寧半夏的回答,頓時滿意的笑了。
秦艽馬上撥通了秦之和的電話:“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
電話那端的秦之和差點被手里的茶水給燙著:“什麼?這麼快?你確定?”
“確定不確定,到時候見了就知道了。”秦艽說道:“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來……”
秦艽看向寧半夏,寧半夏小聲的告訴:“花靈區古槐街道18號。”
秦艽馬上說道:“你一個人過來,花靈區古槐街道18號。”
掛了電話,寧半夏說道:“走吧,我們去孫爺爺的診所。那邊我有全套的診治工。”
“好。”秦艽馬上點頭答應了。
寧半夏開車帶著秦艽去了孫氏診所。
“喲,半夏,你今天怎麼過來了?不是說這段時間,都回不來?”孫醫生笑呵呵的看著寧半夏。
“孫爺爺,我一個朋友要過來看病,到時候你跟我一起會診一下?”寧半夏笑瞇瞇的介紹:“這是秦艽。”
“您好。”秦艽客氣的打招呼。
孫醫生看看這個冷若冰霜卻魅力不減的大人,又看看知颯爽的寧半夏,笑瞇瞇的夸獎寧半夏:“半夏終于朋友了,我早就說過嘛,年紀輕輕的就是要多朋友。”
“孫爺爺!”寧半夏無奈的看著他:“我先去換服了。”
等寧半夏一走,孫醫生對秦艽說道:“你跟半夏是怎麼認識的?”
“啊,幫了我一個大忙。”秦艽沒好意思說,今天才剛認識的。
孫醫生卻是點點頭:“的確是個熱心腸的孩子。你腳傷了?是那個丫頭給你理的吧?”
“是。”
“那你放心好了,那個丫頭理過的傷,就沒有一個發炎潰膿的……”
秦之和在一群老房子中轉了好幾個圈,總算是找到了這個藏在犄角旮旯里的小診所。
秦之和抬頭看看牌匾,確定自己沒有找錯地方。
不會吧?
秦艽竟然在這種地方找到了寧半夏?
堂堂國醫圣手梅蘭的弟子,會藏在這種小地方?
秦之和還在猶豫,就見秦艽坐在里面沖著他擺手。
得,這回確定了,人真在這里。
秦之和掀開門簾進去,環視一圈,這個診所真是袖珍到了極點。
外面擺著兩張破舊的桌椅,桌子上擺著一摞病歷本。
里面的小格間就是藥房,拿藥抓藥熬藥都在一起。
樓上就只有三個房間,一個是診療室,兩個治療室。
對,就這麼點大的地方。
比鴿子籠也就強那麼一點點。
“秦艽。”秦之和看向秦艽:“人呢?”
秦艽轉頭喊了一聲:“寧小姐。”
“這里。”一個清亮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人來了嗎?直接上來吧。”
“走啊。”秦艽拉著秦之和就上了樓梯。
秦之和這才發現秦艽穿著拖鞋:“你腳怎麼了?”
“沒什麼。”
“你真去醫書了?不是跟你說,這個事不用你來管……”
“閉!”
秦之和無奈的攤手:“好好好,我管不了你。”
秦之和上了樓梯,就見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頭發一不茍全盤在腦后的年輕人,有著一雙似曾相識的眼睛,帶著一神。
寧半夏不經意的抬頭,當看到秦之和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怎麼會這麼巧?
居然是他!
今天這是第三次見面了吧?
這是什麼樣子的緣分啊。
前兩次見他是以蔣依依的份,這一次見他,是以寧半夏的份。
自己不會掉馬吧?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掉馬。
寧半夏咳嗽了一聲,將聲調低了兩個度,聽起來,完全是兩個人的聲調:“來了,坐下,袖子解開,手腕遞過來。”
秦之和坐在了寧半夏的面前,目盯著寧半夏出的半張臉:“這位醫生,我們是不是見過?”
寧半夏垂下眼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認真的聽著。
“小姐姐,我們是不是見……”秦之和還想問,秦艽給了他一個威脅的眼神,秦之和馬上噤聲。
寧半夏了好久的脈,又看了他的舌苔和眼睛,這才收回了手,開口說道:“氣過旺,看著似乎正常,但是這是一種提前支生命的表現。人啊分,平衡,才能平穩。氣過旺或者氣過盛,都是一種失衡。前者年輕的時候力充沛,能強悍,但是一旦老年,會因為提前燃燒了生命力,而過早衰亡。后者因為氣不足,大病小病不斷,活的也沒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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