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毒王是被困在自己的世界裏嗎?”
“難道不是嗎?”我毫不猶豫地反問道,心中認定了這個答案。難道父親不這麽認為?那在父親眼中,毒王究竟是怎樣的人?
然而,父親並非是想告訴我毒王是怎樣的人,他的世界又是怎樣的,他隻是為了引出接下來這句話。
“你的世界,又有多開放呢?”
父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轉走進了房間,不再言語。
我站在原地,細細品味著父親的話語,心中漸漸明悟了他的深意。
父親是在問我:你費盡心思地想要改變毒王,讓他走出自己的世界,可你自己呢?在別人眼中,你又何嚐不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當然,我並非像毒王那樣,抗拒與人往,喜歡獨。
父親的意思是,我對待毒王的方式錯了,用這種方式,永遠也無法打開他的心扉。他之所以會說出那番話,是因為他到了,我是在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待他,認為他封閉自我,而我卻比他高明。
“多謝父親指點!您果然是這世上最英明睿智、心寬廣……”
房間裏的燈火熄滅了。
“……且冷酷無之人。”我對著父親的房間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轉離去。
我知道,父親點到為止,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畢竟,我是來向他求助的,而不是來挑戰他的權威的。
第二天,我來到千毒林時,發現毒王並不在房間裏。
我在附近的樹林裏尋找了一番,終於在樹林深找到了他。
他正趴在地上,與一條毒蛇大眼瞪小眼。
毒王就是這樣,一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就對外界的一切充耳不聞,仿佛旁邊有人死了都無法讓他分心。
看著他這副模樣,我之前也曾認為他是被困在了自己的世界裏,是個怪人,甚至不自覺地產生了一種優越。
但父親的話點醒了我,他不該被如此看待,他隻是在以自己的方式生活罷了。
我走近一看,發現那條蛇並非凡。
它通赤紅,頭頂生有一朵鮮豔的花紋,赫然是一條劇毒無比的花王七步蛇,乃是蛇類中的異種。它之所以被稱為“花王”,是因為它喜歡在花叢中出沒;而“七步”之名,則是說它毒猛烈,即使是功深厚的武者,一旦被咬中,也走不出七步便會毒發亡。
這時,毒王開口說話了。
“我說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什麽時候開始,你敢這樣昂著頭跟我說話了?”
令人驚訝的是,那條原本吐著蛇信的花王七步蛇,竟然真的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仿佛能聽懂他的話一般。
“還有,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吃鬼花草的果實嗎?怎麽就不聽話呢?非要等我把你泡到酒裏才肯老實?”
花王七步蛇盤起子,將腦袋埋進了蛇陣之中。難道它真的能聽懂人話?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活了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奇異的景象。
這時,又有一條毒蛇從旁邊遊過,這條蛇通黑白相間,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意,赫然是與花王七步蛇齊名的劇毒之——毒蛇,同樣是難得一見的異種。
“月兒!”
那條毒蛇聽到毒王的呼喚,竟然真的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他。它吐著蛇信,似乎在與毒王打招呼。
“你知道的,這家夥就是個花心大蘿卜。”毒王指著花王七步蛇說道。
毒蛇聞言,竟然真的朝著花王七步蛇吐了吐蛇信,仿佛在說:“我知道了。”
“它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知道了嗎?”
也不知毒蛇是否真的聽懂了,它扭著軀,消失在了草叢之中。
“你也回去吧!”
花王七步蛇聽到命令,也乖乖地離開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毒王站起來,看到我後,也不嚇了一跳。
“哎呀!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才是真的嚇了一跳呢,您邊什麽時候有人了,竟然會如此驚訝?”
當然,如果有人心懷不軌,想要襲毒王,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察覺到。畢竟,他可是堂堂魔尊,實力不容小覷。魔尊之所以被稱為魔尊,是因為他們都擁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一旦他們釋放出真正的力量,後果不堪設想。他們隻是平時不顯山不水罷了。
“如果讓那些殺手選擇刺殺八大魔尊中的哪一位,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您!就算是初出茅廬的新手,也能輕鬆得手。”
“那他們可得小心點,別被我的寶貝蛇兒咬死了。”
“您竟然給蛇起了名字?”
“怎麽?你沒見過給蛇起名字的毒王?”
我當然沒見過!我一邊跟著他往回走,一邊問道:“您是什麽時候開始和這些毒蛇打道的?”
“我七歲那年就開始抓蛇了,那時候它們就已經在了。”
“您那時候還很小啊。”
“我們那時候,都是從那個年紀開始的。”
毒王的眼神中充滿了回憶,語氣中帶著一傷。我終於明白,他為何不願離開這裏了。
“您從七歲起就生活在這裏,這裏就是您的世界啊。”
毒王停下腳步,轉頭看了我一眼。
“你不是想把我帶離這個世界嗎?”
“不,我現在後悔了。”
“為什麽?”
“我依然想讓您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但我之前的方式錯了,我不該用那種語氣跟您說話,我為我的無禮向您道歉。”
我真誠地向他道歉,沒有為自己辯解。解釋是留給原諒你的人的,而不是用來為自己開的。
然而,他似乎並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樹幹上的一隻毒蟲,陷了沉思。
他又一次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我忍不住笑了。
這裏就是他的世界,一個開放的世界。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埋頭苦幹,而毒王則一如既往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不同的是,我已經不再用之前的眼看待他了,我開始試著去理解他的世界,那個從七歲起就與毒蛇為伴的世界。
這一天,毒王正對著一個木盒子裏沉睡的毒蘑菇發呆。
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轉過頭來,結果又一次被我嚇了一跳。
“你怎麽又在這裏?”
“看著這些毒蘑菇茁壯長的樣子,我到無比的平靜,我是不是也快變毒人了?”我笑著說道。
“這才幾天,你就開始自稱毒人了?”
“要不我以後就留在這裏吧,我覺得千毒林比我以前住的地方舒服多了。”
“你別跟我套近乎,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不用改變啊,您現在這樣就好的。”
“什麽?”毒王瞪大了眼睛。
“沒用的!你這套對我不管用!”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說明我的努力正在逐漸起效。
每次來千毒林,都是相仙一路護送我到毒王的住。
“以後我自己來就行了。”我對相仙說道。
“這裏到都是劇毒之,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或許這並非是唯一的原因,他依然帶著我繞遠路,而且始終對我保持著警惕。
我看得出來,他對毒王忠心耿耿,而這份忠誠,並非是出於上下級的服從,更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關。
“我想向您打聽一些事。”
“說吧。”
“您是什麽時候開始跟隨毒王大人的?”
“我從小就認識他。”
“您覺得他小時候是什麽樣的人?”
相仙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我。
“你問這個做什麽?”
“我隻是有些好奇。”
“他小時候啊……”相仙陷了回憶,“和現在沒什麽區別,聰明、謹慎、開朗、活潑,很有領導者的風範。”
我強忍著吐槽的衝,沒有說出“這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啊”這句話。
我知道,相仙是不會聽我開玩笑的,他對毒王的,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忠誠,更像是親人一般的關。
這讓我想起了天魔。
我不知道毒王是否真的如相仙所說,聰明、謹慎、開朗、活潑,且極領導才能,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真的很可。這並非僅僅是因為他那張娃娃臉。
比如,他總是會在腰間掛著十二個小巧玲瓏的香囊,每個香囊上都繡著不同的圖案。那圖案不是別的,正是代表著十二生肖的十二種,而且還是那種經過卡通化理的、充滿趣的可畫風。我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現在才發現,這些香囊竟然如此特別。
“這些香囊,都是您親自挑選的嗎?”我指著毒王腰間的香囊問道。
“是我自己畫的。”
我驚訝地張大了。這些香囊上的圖案,竟然都是他親手繪製的?
“我敢打賭,絕對沒有人會想到,這些可的香囊裏,竟然裝著毒王大人煉製的劇毒。”
一般來說,毒王的毒藥,要麽是用刻著猙獰鬼怪的容盛放,要麽是用寫著“魔”、“殺”、“惡”、“死”等恐怖字眼的盒子裝著,才能彰顯出它們的可怕之。可毒王倒好,竟然用這些可的卡通香囊來盛放劇毒,反差之大,令人骨悚然。
“你想不想知道哪個香囊裏的毒藥最厲害?我猜你肯定想不到,會是這個可的兔子香囊。”
說著,毒王作勢要打開兔子香囊。
“別!”我嚇得連連後退,連忙擺手拒絕。
毒王看到我的反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開懷大笑,看來他也被自己的舉嚇了一跳。我假裝沒有看到他失態的樣子,繼續與他談笑風生。
第二天,毒王要煉製一種非常重要的毒藥。
他一反常態地嚴肅起來,向我介紹道:“這種天心毒,是我煉製暗魂絕毒的主要材料之一,隻需一滴,就能毒死數十人。你,站遠一點……你怎麽又跑到門口去了?”
我早就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所以一直站在門口附近。
毒王在桌子上翻找著什麽。
“奇怪,我明明放在這裏的,怎麽不見了?”
“您在找什麽?”
“我的手套。”
他是在找煉製毒藥時佩戴的鹿皮手套。
“您是在找這個嗎?”我晃了晃手上戴著的手套。
“你怎麽戴著我的手套?”
“您不是說這種毒藥很危險嗎?”
“那我呢?”
“您可是毒王啊,還需要戴手套嗎?”
“快給我!”
我連忙摘下手套,遞給了他。
“你裏含著什麽?”毒王注意到了我裏的東西。
我吐出裏的兩顆避毒珠,展示給他看。毒王看到我竟然含著兩顆避毒珠,頓時哭笑不得。
“你就算把避毒珠當糖豆吃,也休想逃過我的毒手。”
當然,這隻是他的玩笑話。如果他真的想殺我,就算我吃下一百顆避毒珠,也無濟於事。
我這麽做,隻是想和他拉近距離,讓他放鬆警惕。我相信,他心深,一定還保留著兒時那份純真和善良。
毒王戴上手套,開始專心致誌地煉製毒藥。
“隻要稍微差一點點,就會冒出青煙,那就代表失敗了。你要看仔細了,這可是隻有我才會的獨門方。”
毒王一邊煉製天心毒,一邊向我講解著暗魂絕毒的煉製方法。當然,我本不知道其他的配料是什麽,所以他與其說是教我煉毒,不如說是想向我展示煉毒的過程是多麽的嚴謹和複雜。
明明可以把我趕出去,自己一個人煉製,但他卻選擇讓我留下來觀看,看來他是想在我麵前炫耀一番。
“看清楚了嗎?煉製毒藥,必須慎之又慎,每一步都不能出錯。”
“嗯。”
就在這時,毒王後突然冒出一青煙。
“毒王大人!”
“你快出去!”
我連忙轉跑出門外。毒王服下一顆解毒丹,然後拿起旁邊的一瓶,倒在了冒煙的地方。
“嗤——”
青煙更加濃了。
“毒王大人!毒王大人!”
我焦急萬分,想要衝進去救他,卻又擔心自己會妨礙到他。
就在這時,毒王揮舞著袖,驅散了彌漫的毒煙,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您沒事吧?”我連忙問道。
“我能有什麽事?”毒王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張開,吐出一口青煙,然後用扇子扇了扇。
“看來毒之一道,博大深,非常人所能企及啊。”我歎道。
“我是故意失敗的,就是為了提醒你,要小心謹慎。”
“……”
“……”
“您一定是故意的,堂堂毒王,怎麽可能連自己常用的毒藥都煉製不好……”
“閉!”
“是。”
我看著毒王,臉上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毒王啊毒王,現在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
就在這時,相仙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向我稟報道:“黃泉閣的徐大龍求見,說是有要事稟報。”
前世,她千方百計地取代族姐,成了那個男人的正妻,結果,她的夫君一生都不曾踏入她房門半步,最後於絕望的愛中自焚而死.重生後,在這個講究門第風骨的魏晉時代,她起於卑暗,胸懷機謀,利用先知,步步爲營,在一次次的驚與險中脫穎而出.瑯玡王七,魏晉第一名士,風姿飄逸,面對她的利用和逃脫,他說:是不是我一貫的表現,太過寬宏超脫,使你想用則用,想離則離?在愛情與自尊中,且看她如何與這貴比帝王的腹黑男子鬥智鬥勇,如何讓曾經對她棄之如敝屣的男人癡迷執著,如何擺脫成爲家族討好上位者的工具,贏得別樣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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