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陸窈窕吃癟出丑,趙秀禾心中就舒服多了,拉著蘇珍珍笑道:“對這種人就是不能手,以前還總是欺負你,現在你和那陸彥京又沒有什麼關系了,憑什麼還欺負你啊!”
趙秀禾不提這事兒蘇珍珍還真就沒想起,這陸窈窕還真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除了又懶又饞還喜歡占便宜,蘇珍珍在蘇家的時候就嘗嘗做了一些繡花去縣里換銀子,有時見陸窈窕,好看的帕子就會被搶了去。
當時蘇珍珍還只是個一心想著陸彥京的懷春,覺得陸窈窕怎麼也算是自己的大姑子,要東西也不好不給,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的。
至于現在,誰認得陸家是誰啊,聽著趙秀禾的話,蘇珍珍笑著聳了聳肩:“人總是有犯傻的時候,就當是那時候眼瞎了唄。”
原以為這件事就揭過去了,沒想到一刻鐘的后,陸窈窕就帶著媽陸王氏趕了過來。
陸王氏也是個膀大腰圓的,叉著腰一副要掐架的樣子走了進來,陸窈窕就指著蘇珍珍道:“娘,就是,我吃了一口,就把我裳都抓爛了,還把我攆出去了!”
這會兒大家都已經吃完飯了,男人們站在一旁說閑話,人們就端過端碗幫著收拾,陸王氏氣勢洶洶的到來,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這是來者不善。
果不其然,陸王氏一看見蘇珍珍,就要吃人似的走了過去,“好你個蘇珍珍,咱家閨吃了你家的咋的了,你長本事了啊,現在有銀子了就高人一等了不起了?別忘了你可是我陸家的下堂婦,要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嬸子呢!”
蘇珍珍瞧著這陸王氏,后退了兩步,倒不是怕,而是那橫飛的唾沫星子和一口黃牙實在是讓人有些惡心。
“所以我還得激你們陸家嘍?”蘇珍珍簡直無法理解這陸王氏的腦回路,明知陸家休了,還一副能拿這事兒要挾的樣子,難道這智障也是會傳染的嗎?
冷冷一笑,手心里就多了一個小瓷瓶,陸王氏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蘇珍珍指尖一彈,一陣藥就覆在了陸王氏的手背上。
“從前是誰不重要了,現在是我魏沅的媳婦兒,陸家若是還要臉,就被總是往我魏家跑了,不知道是還以為是陸家惦記我媳婦兒!”魏沅兩步走了過來,高大的影將蘇珍珍護在了后。
他也是煩了這些陸家的人了,從前說不祥,門前休妻百般辱,現在又幾次三番的上門來,不是陸彥京就是陸家的嬸嬸舅舅的,魏沅的忍耐也到了限度。
陸王氏早就聽說魏沅現在已經好了,也能干,家里大小事都持著,村里都說他和蘇珍珍是絕配,蘇珍珍一嫁給他,他這傻子就開竅了。
此時看見他說話有條不紊,知道村里傳言沒錯,卻也不肯輸了陣勢,“誰惦記你媳婦兒啊,我們陸家才瞧不上呢,小家子氣,一塊就要了你們的命了,弄的像是誰稀罕似的!”
“對!誰稀罕啊。”陸窈窕也忍不住出聲附和道。
蘇珍珍一聽這話就笑了起來,上前一步走到魏沅旁,看了一眼旁邊的陸窈窕,道:“不稀罕是吧?”
說完作飛快地扳開的,塞了一顆藥丸在嚨里。
陸窈窕猝不及防,立刻躬想嘔出來,可蘇珍珍的喂藥手段也不是蓋的,想嘔出來是不可能的。
蘇珍珍面冷淡:“既然不稀罕,那就怎麼吃的怎麼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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