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暖不搭話,程菲怒了:“他答應我不告訴別人的,可惡。”說著了,有些惱怒道:“是,我就是衝著走進去的,哼,他居然毫不留的拒絕了我,那又怎麼樣?你以為陸景雲又是什麼好東西,大院裡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男不忌,他那樣言而無信的人,我程菲還看不上眼呢。”
聽如此貶低陸景雲,姜暖臉一沉。
“你又是什麼東西?既然看不上眼,當初還的湊上去自找難堪,你是有多賤?陸景雲怎麼了?用你在這唧唧歪歪。”
“你,你敢罵我?”
姜暖呵呵一笑:“你誰呀?罵你怎麼了?”
程菲抬手就想打,不過姜暖這幾個月也不是白練的,一把抓住了的手腕。
“孩子家家的別不就手,你不嫌丟人,我害怕被人笑話呢。”
程菲冷笑:“怎麼你就那麼張戰寒沉?”
“那是我的事。”姜暖說完就走。
程菲在後冷笑一聲,道:“啊,忘了跟你說,陸景雲的姐姐要回來了,姜暖,記得看好你家戰寒沉哦。”
陸景雲的姐姐?
姜暖當然知道陸景雲還有個姐姐,據說以前也是戰寒沉的學員,是一名特別牛的特種軍,跟蘇明宇一個級別的。
陸景雲的姐姐跟戰寒沉又有什麼關係?
的,姜暖有點明白程菲在暗指什麼了?
正出神,肩膀上就多了一條胳膊,恰好就是陸景雲。
這貨穿的很休閒,神蔫噠噠的,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腦袋幾乎擱姜暖肩上了。
姜暖推了推他:“你給我注意點兒影響,我可不想被人說閒話。”
陸景雲鼻子裡嗤了一聲:“誰說誰說去,這大院裡就有些八婆閒的,就喜歡整天惦記別人家的事,你別理他們就是了。”
姜暖一把推開他,離這禍害三米遠:“不怕我害怕呢,再說我可不想因為我,讓戰伯伯和戰寒沉被人指指點點。”
“嘖嘖嘖,這還沒嫁過來呢,就這麼護著我,可真是羨慕死大哥了。小暖暖,你可真沒良心,沒看我病的都快死了嗎?”
姜暖這才注意到,這貨好像真的不對勁,臉紅的有些不正常。
“你怎麼了?冒發燒了?”
“嗯!”陸景雲的腦袋垂下來,就抬不起來了,可憐兮兮道:“送我去笑笑那,家有藥。”
姜暖簡直敗給他了:“病這樣早幹嘛去了?再說,你讓笑笑姐去你家不就得了,你還跑這一趟。”
看陸景雲一副昏昏睡的模樣,姜暖只好扶著他去林笑家。
想到剛才程菲的話,姜暖眼睛轉了轉,逗他:“陸,我剛才聽程菲說了一件事,你猜是什麼?”
陸景雲大概是病糊塗了,張就來:“是不是那個八婆跟你說我姐要回來了,媽的,有些人就見不得別人好,暖暖,你別理會。我姐跟老大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老大現在的是你,這個我可以保證。”
姜暖:“······”
天地良心,剛才程菲說的那些有關戰寒沉的話,本就沒放在心上好嗎?要問的明明是陸景雲自己的風流八卦好嗎?
怎麼,看來戰寒沉和陸景雲的姐姐還真有故事啊?
尼瑪,首長大人,你這也太不坦白了好吧!
轉念一想,戰寒沉這種天之驕子都三十好幾個的人了,邊怎麼可能沒有幾個紅知己,怎麼可能沒有幾段風流韻事?
不過,陸景雲的這個姐姐,貌似很不一般呢。
又是青梅竹馬,又是同事,自己又那麼出,並且看陸景雲這妖孽的長相,他姐姐那肯定也不賴。
越想,姜暖這心裡就越不得勁兒了。
“陸,你姐姐跟戰寒沉到哪一步?”
陸景雲半瞇著眼,一副馬上就要睡著的樣子,道:“也沒什麼,就訂了婚,然後,然後···”陸景雲使勁甩甩頭,覺頭疼的要炸了,祈求道:“小暖暖,你趕把我弄笑笑那去,我真的快不行了。”
姜暖:“······”你丫都他媽訂婚了,戰寒沉你個混蛋居然都不吭聲,豈有此理。
林笑剛好在家。
兩人七手八腳的把陸景雲弄到床上,林笑忙忙碌碌的,又是給他量溫,又是配藥。
陸景雲那貨一鑽進被窩就舒服的直哼哼,抱著被子做了一個撅的小賤樣:“笑笑,扎針的時候輕一點,疼。”
“疼死你活該。”林笑對姜暖道:“這混蛋小時候玩水被淹過,還是大冬天的,冒發燒,燒了肺炎。從那以後這混蛋只要冒就會發燒,一不注意就會轉肺炎。”
林笑上罵的狠,取溫計的作卻非常溫。
姜暖看了看牆上林校的軍裝照片,故作不在意地問了句:“笑笑姐,這是你的房間嗎?”
“是啊···你看38度5,他要是不來掛水,到下午絕對能到39度,燒不死你。”狠狠的瞪了床上的人一眼,林笑一邊在的藥箱裡忙活著,一邊對姜暖道:“暖暖,麻煩你幫我把垃圾桶踢過來,謝謝。”
床上的陸景雲閉著眼睛,很不滿意的控訴:“臭笑笑就對我兇,對別人都很溫。”
林笑對他冒發燒這件事很生氣,張就罵:“我又不是你媽,我還得哄著你?你自己說說你昨晚幹什麼了?”
陸景雲往被子裡了:“我也沒幹什麼啊,就跟人組團玩遊戲來著,然後喝了一瓶冰啤酒,然後,然後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說著那貨還在被子裡蹬了一蹄子:“都怪林逸和大哥,說好大家一起喝酒玩兒的,結果這兩個傢伙看見人就把我們三個丟下了,我們也覺得沒意思,只好各回各家,害我冒。”
林笑隔著被子給了陸景雲一下:“你還好意思說,你說你賤不賤,平時訓練在泥裡滾來滾去都不帶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個,一到季節換的時候,就容易冒發燒,跟你說多次都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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