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啊,剛剛我要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幹嘛去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現在我也不想跟你好好說話,我就要哭,我難過,我委屈,我憤怒,我不甘心,我還不能哭了嗎?嗚嗚···”
戰寒沉:“······”
姜暖哭的那一個悽慘,嚎的那一個大聲。
戰寒沉的隔壁就住著蘇明宇和陸景雲呢,這丫頭要是再嚎下去···
戰寒沉進屋,果斷關上門。
“你關門幹什麼?難道你還要打我嗎?”姜暖哭得通紅的眼睛瞪著面前的人,哽咽道。
戰寒沉在無奈的心裡嘆了口氣,他走到姜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依舊冷著一張臉:“別哭了,哭也沒用,我不會讓你留下來的。”
姜暖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氣的不行,這混蛋的心果真是石頭做的嗎?
戰寒沉在姜暖面前蹲下,盯著那兩隻粽子,表一沉:“腳怎麼樣了?”
姜暖轉過頭不看:“不用你管。”
戰寒沉拉過的腳,給姜暖穿上拖鞋。
姜暖察覺到靜,驚訝的轉過頭,這人竟然給自己穿鞋,太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戰寒沉一手著的腳,輕輕的套上拖鞋。
作可以說特別的溫,那雙深邃的眼眸彷彿都不在冷酷了,不知是不是姜暖的錯覺,竟然在裡面捕捉到一類似愧疚的愫。
姜暖陡然想到,既然小舅舅是他帶的第一批兵,那他肯定也是非常重視小舅舅的,所以小舅舅的犧牲,他肯定也難過的。
尤其是剛剛自己提起小舅舅時,明顯覺到他的緒不佳。
一雙鞋剛穿上,外面有人敲門。
陸景雲在外面喊:“哥,警衛員說你屋裡有人在哭?是不是暖暖啊?你把怎麼樣了?沒事兒吧?”
戰寒沉沒有回答,彎腰把姜暖打橫抱起。
姜暖的子剛騰空,門就被陸景雲一把推開了,門外蘇明宇陳杰,劉子墨等人也都在。
“哥,你們這是?”
因為戰寒沉站在床邊,床上又是一片凌,還溼噠噠的,眾人忍不住不去多想啊。這倆人已經完事兒了?不能夠吧?老大不是才回宿舍沒多久嗎?是不是也太快了點兒?才幾秒啊這?
戰寒沉沒有鳥他們,抱著姜暖往外走。
陸景雲著下看著兩人的影:“暖暖已經把老大拿下了?”
劉子墨高興道:“這下好了,暖暖不用離開野狼了。”
蘇明宇一瓢冷水潑來:“我看未必。”
其他幾隻:“······”
戰寒沉把姜暖抱回的宿舍,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人了。
姜暖納悶兒,心想這人到底是啥意思啊?是同意留下了?還是還得滾蛋啊?
第二天一早,姜暖跟陸景雲等人上了一輛軍用運輸直升機,不到中午,飛機就落在了軍區的停機坪上、
接著姜暖就跟陸景雲他們分開了,又被送上一輛車。
姜暖有些不安的看著陸景雲,搞不懂首長大人到底要把怎麼辦?
陸景雲乾的安道:“暖暖,老大說讓你先回家休息幾天,你放心我們會去看你的。”
尼瑪這話不痛不的,到底是幾個意思啊?很折磨人唉!
但是這個時候本就由不得姜暖了,兩個小時後,姜暖被送回大伯家。
看著悉又有些陌生的小區,姜暖臉上的鬱悶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排斥,是厭惡。
開車的還是上次給姜暖餅乾充飢的那個兵哥哥,他幫姜暖拿著揹包,扶下車道:“隊長叮囑我一定要看著你回家,暖暖,你的腳還能不能走?”
“能,謝謝你。”姜暖勉強勾了勾,把揹包接了過來。
···
咚咚咚,敲門聲震耳聾。
已經是回來的第三天了,敲門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要拆房子呢。
“吃飯了。”大伯母趙敏在門外氣吼吼的喊:“吃飯還得人,你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嗎?架子倒大。”
聲音實在太大,就算隔著門板又隔著耳機,姜暖都聽得真真兒的。
姜暖正在跟閨桑然組隊玩遊戲。
看來遊戲是玩不了,姜暖給桑然發了個訊息:玩不了了,吃飯呢,下午繼續。
桑然乾脆也從遊戲裡退出來,立刻回道:你在那家裡住得怎麼樣?是不是給你臉看了?
姜暖:哪兒能沒臉呢?看我可不順眼了。
桑然:你幹什麼了?和對著幹了?
姜暖:還對著幹呢,我就是多吃口飯都能讓氣得更年期發作,你說我敢跟對著幹嗎?不管怎麼樣,大伯是親大伯,他和姜澤對我還是真心不錯的,我也不好讓他們為難,是不是?
桑然:要我說你乾脆搬出來住得了,這樣你耳子清靜了,你大伯母也能消停。
姜暖:千萬別,我要是提出來住,大伯父肯定會問東問西的,我要是稍微表現出對伯母的不滿,他們兩口子肯定又要吵架。並且,我要出來住,大伯父肯定就會把我爸和小舅舅的卹金都給我,你覺得我大伯母會答應?真是想想都頭疼,算了,反正我大概也住不了幾天,隨折騰吧。
桑然發了一個鄙視的表:你丫就是刀子豆腐心。
這時,門外又有人敲門,聲音很輕,彷彿怕吵到一樣。
姜暖給桑然發了一個流口水的表:這下好了,我家的大帥哥回來了,我的好日子來了。
桑然立刻回了一張的表過來:什麼時候介紹你家的大帥哥給咱認識一下呀,水不流外人田呀,死丫頭懂不懂?
門外響起了姜澤的聲音:“暖暖,是在睡覺嗎?”
“沒有呢,哥,你自己開門進來吧。”姜暖一邊回答,一邊十指如飛地在螢幕上敲擊:不跟你說了,下午再約,拜。
不等桑然回覆,姜暖飛快地退了遊戲。
姜澤推門進來,看到慌里慌張的樣子就笑道:“又在玩什麼呢?都說了休息的時候不要總玩遊戲,對眼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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