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姜暖邪笑道:“有個姑娘在隊伍裡就是不方便,本想了,烤服都不行。”
東南亞的氣溫雖高,不過下了一天的雨,這些傢伙還穿著溼服,到了晚上夜裡涼說不定真的會冒。
想到這姜暖走到一旁,背對著大家躺下:“首長大人不都說了沒有男之分,你們怎麼怎麼,我才不稀罕看呢。\"
\"是,我們家小暖暖只喜歡看老大的。”
姜暖深呼吸一口,懶得跟他們貧,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陸景雲等人見此也就不客氣了,個個都的只剩下一條衩。
大家都在烤服,烤魚的任務就落在了戰寒沉上。
蘇明宇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戰寒沉的,戰寒沉搖了搖頭:“已經沒事了。”
陸景雲就咧著傻樂:“看來小暖暖一天三次的幫你按上藥,效果就是好呀!”
沒過多久,林子裡就飄出一烤魚的香味兒。
與此同時阿瓦鎮,一輛車穿過鄉間的水泥路進了鎮上。
這個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因為下雨,鎮上顯得有些冷清。
最終車子在夜總會門口停下來,阿峰撐著傘,幫玉琪拉開了車門。
“老闆,您來了。”門看見玉琪急忙彎腰行禮。
阿峰問道:“萊春先生到了嗎?”
“剛到一會兒。”
玉琪挑了挑眉,黑白拼接的皮鞋過一個水潭,落在了夜總會門前的地毯上。
萊春沒想到刀疤臉沒來,來的居然是玉琪。
他跟玉琪自然也是的,所以只表現出了短暫的詫異。
“是不是刀疤臉那個畜生不敢來?”萊春火氣還是很大。
玉琪笑著過去:“二爺最近比較忙,所以就拜託我過來一趟。”
明顯就是藉口,他萊春是那麼好忽悠的,心裡已經把刀疤臉八輩兒祖宗罵了個遍。
萊春沒有人陪,面前的酒杯也還是滿的,玉琪很好奇他在這兒等待的時候究竟在想什麼?
“玉,你們最近的做法讓我很不滿。”萊春著脾氣道。
“那萊春先生想怎麼辦?”
萊春很想發火,偏偏玉琪這人和刀疤臉不一樣,玉琪是個斯文人,又長著一副和事佬的臉,這讓他怎麼跟玉琪生氣?如果是刀疤臉那狗孃養的,直接幹就完事了,管他那麼多。
萊春想怎麼辦?
其實他自己也沒想好要怎麼辦。
玉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依舊好脾氣道:“別生氣了,我代二爺跟你賠個不是,先幹了。”
說著便一飲而盡。
萊春奇怪道:“你和刀疤臉不是一直都不對付嗎?他怎麼讓你跑一趟?”
玉琪苦笑一下:“這阿瓦鎮本來就是黑爺和二爺說了算,哪裡有我說不的權利?萊春先生就別取笑我了,難道我還敢和二爺對著幹?”
萊春看著玉琪,角勾出一抹冷笑:“玉,我跟你說個事兒。”
玉琪:“請講。”
萊春:“三年前開始,阿瓦鎮一直有一個神人,每年都會向我買批軍火,你說奇不奇怪?”
玉琪挑眉:“哦?是嗎?阿瓦真臥虎藏龍的,也不足為奇。”
“是啊。”萊春意味深長的看著玉琪。
玉琪抿了一口酒,迎上萊春的視線,道:“我的人說,先生最近跟泰勒將軍走得很近,我當時就訓斥他們不要說,先生怎麼會跟泰勒接呢?一定是他們看錯了。”
萊春:“······”
兩人的視線相,一個嚴肅冷冽,一個笑意淡然,屬高孰低,已見分曉。
玉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萊春先生別張,我也沒有別的意思,聽說泰勒將軍那個人還不錯,有機會我也想認識一下。如果萊春先生認識的話,不知道先生可不可以幫忙引薦一下呢?”
尼瑪兩個人本來是為了刀疤臉的事才湊到一起的,事還沒搞清楚,怎麼就扯到泰勒上了呢?
這小子知道些什麼?
都是道上混的,萊春的心眼子可比刀疤臉多多了,他很早就看出來,這個玉琪的小子絕對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
也只有刀疤臉那種蠢貨才會一直找他的麻煩,還真當人家是誰都可以踩兩腳的小白臉,好欺負啊。
還有,這小子想認識泰勒,到底是真心還是試探,他想幹什麼?
萊春打著哈哈:“我怎麼會認識泰勒呢?他可是政府的人。”
萊春都這麼說了,玉琪就笑了笑,心中已然確定,因為刀疤臉上次拿萊春做餌的事,已經讓他起了異心。
他和泰勒接,應該是想跟他合作。
本來,在阿瓦鎮這種地方,武才是決定主權的唯一手段。
萊春手上有武,卻一直黑爺迫,他心裡能服?
大家乾的都是掉腦袋的買賣,他手裡又有充足的武,為什麼不能連阿瓦鎮的毒品市場一起接管呢?
萊春,估計已經不願意再屈居人下,吃人家的殘羹剩飯了。
玉琪默默算了算了,萊春和黑爺他們合作也有七八年了,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他在阿瓦鎮站穩,並且清黑爺的底牌了。
只是不知道這最後一稻草是誰放上去的?以往這種拿萊春做餌但是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怎麼這次就讓他下定決心想要翻臉了嗎?
玉琪想到了那天和李甜一起躲在地窖裡的人。
難道和他們有關?
回到家,雨已經完全停了,滿天繁星,想必明天是個好天氣。
玉琪把自己關進書房,阿峰親自守在門外,一直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玉琪才從書房裡出來。
阿峰報告:“山裡傳來訊息,有人在靠近工廠。”
玉琪眉頭一,沉片刻:“盯著就行。”
阿峰:“是,我這就吩咐下去。”
雨雖然停了,夜裡也是真的涼。
姜暖躺在睡袋裡,就跟一條蠶蛹似的咕蛹著。
睡袋是夏天用的那種,並不厚,裡面還有溼氣,一點兒都不舒服。
為了防止陸景雲擾,姜暖被蘇明宇隔在最外面,而另一頭最外面則是戰寒沉。
雨後的森林裡氧氣似乎格外充足,空氣十分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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