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是坐大姐的飛機過來的,二爺,您看···”
“姓玉的小白臉不在床上好好伺候大姐,跑這兒來管爺的事,tmd,老子這就弄死他。\"
這話就沒人敢接了,刀疤臉扔了手裡的機槍,一臉憤恨的跟著手下走了。
這會兒天已經矇矇亮了,只見一個年輕的男人穿著一米白的襯長,從不遠緩緩走過來。
腳上還穿著皮鞋,這樣的裝扮和這些亡命之徒顯得格格不,從容淡定的姿態,讓人都忘了不遠的槍炮聲。
刀疤臉看到男人這副樣子就來氣,自己就像是那俗不堪的莽夫,人家是溫潤如玉的公子,這一比顯得自己更上不得檯面。
“喲,什麼風把玉吹來了,你不在床上好好伺候大姐,跑我這兒來幹啥?”刀疤臉本來就和這人不對眼,裡自然沒有什麼好話。何況他現在正惱火呢,這小白臉兒還非得在他面前晃悠。
玉琪笑了笑,對於刀疤臉的無理並沒放在心上:“我確實是被大姐一個電話從床上起來的,聽說你跟泰勒打起來了,很是生氣。”
“你他媽拿大姐來嚇唬我,區區一個泰勒算什麼東西?我這不也是在替大姐分憂,等我把他弄死,看誰還敢來阿瓦鎮。\"
在刀疤臉看來,阿瓦鎮就是他和大姐的天下,玉琪不過是一個吃飯的小白臉,不了什麼大氣候,而其他人誰敢讓他不痛快,他就弄死誰。
再說他又不是沒殺過當兵的,一個泰勒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玉琪深知刀疤臉的狂妄,也不想跟他多費口舌:”聽說這次帝國派了人過來,二爺還是謹慎些好,大姐的意思是,咱們目前還是低調些好,因為你的疏忽,咱們的基地都快暴了,二爺還是先回去親自跟大姐解釋解釋吧,如果我去說,二爺又覺得我在大姐面前搬弄是非了。”
“你個不要臉的,威脅我是吧?我做這些還不都是為了大姐?”
“喔?你和泰勒對著幹,難道不是為了一個人?還因此不惜用萊春先生釣魚,你敢說這也是為了大姐嗎?”玉琪依舊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但說的話卻讓刀疤臉直冒冷汗,“二爺,萊春先生很生氣,大姐也很生氣,他們都在等著聽你解釋呢。”
“胡說什麼,我才不是為了人。”刀疤臉面猙獰,梗著脖子吼道:“我就是懷疑那姓戰的是帝國來的條子,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玉琪眼眸微不可見的一:“你說那人姓戰?”
刀疤臉是條漢子,本就沒注意到玉琪剛剛那一抹異樣的神,煩躁的大手一揮:“我管他是姓戰,還是姓什麼狗屁其他的,反正我都要弄死他,敢讓老子不痛快,爺就讓他見閻王。”
玉琪問道:“二爺,那人現在在哪兒?”
“被老子的人攆到後面珈藍山上了,他的一晚上了還沒找到人影,一群沒用的東西。”
玉琪:“二爺,既然人已經進了山,想必是抓不到了,至於泰勒,大姐說了,比起不知道底細的,這個泰勒將軍還算好對付,所以現在也不能他。昨晚這一戰已經夠泰勒疼的了,我勸你還是見好就收吧。畢竟,萊春可是咱們最大的武供貨商,如果鬧翻了,斷了軍火供給,大姐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還是趕回去親自解釋一下吧。”
刀疤臉憤怒的看著玉琪,但是他不得不承認,玉琪說的對。那該死的萊春,如果昨天直接葬火海也就罷了,結果偏偏被他逃了,那就有些棘手了,理不好,大姐肯定會一槍崩了他。
“好吧,老子撤。”
玉琪勾了勾:“二爺,我的人呢?”
刀疤臉嚷道:“老子本就沒見那婊子的人影,誰知道他是不是跟姓戰的跑了?”
玉琪:“不會的,甜甜對我很忠心。”
刀疤臉一臉猥瑣:“玉琪,不得不說,你對付人這方面的確比老子厲害,不過我也奉勸你一句,畢竟是吃飯的就好好伺候大姐,還是不要和其他人走得太近,萬一要是哪天被大姐發現,失了寵,到時候就別怪二爺我對你落井下石,哈哈哈。”
這種不堪耳的話,玉琪聽得多了,完全當刀疤臉在放屁。
也不管刀疤臉,玉琪帶著手下直接進了戰圈。
那邊泰勒被刀疤臉打的馬上就彈盡糧絕了,泰勒將軍也是非常鬱悶,打又打不過,撤又撤不了,連帶戰寒沉都恨上了。
本來他如意算盤是想讓戰寒沉弄死萊春,斷了黑爺的武供給,沒想到萊春沒弄死,戰寒沉他們一會兒也跑得不見蹤影,就剩他帶著人在跟刀疤臉打,本來是想坐收漁翁之利的,沒想到了主戰場,還損失慘重,在打下去就要被刀疤臉包圓了。”
正煩呢,就聽旁邊的副道:“咦,玉公子怎麼來了?”
“玉琪?”泰勒眼前一亮,看見救星似的。
他和玉琪有過幾面之緣,覺得這人比起刀疤臉還算是個東西,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應該是個可以講道理的。
“將軍,對方好像停火了。”
泰勒欣喜道:“快快快,我們也停止攻擊。”
再打下去,他的老本可都要耗了,想到這個泰勒心疼的都要滴了。
接下來就是泰勒將軍和玉琪親會晤。
他們這些角哪個不是演戲的一把好手,剛剛還打得火熱的兩方人,一見面又親的握起手,尤其是泰勒,對於玉琪的到來可謂是激涕零,臉上都掛著一副討好的笑。
玉琪道:“您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們二爺子急了些,還請將軍見諒,要不此事就到此為止,如何?”
說完招了招手,手下送來一隻皮箱。
泰勒眉頭一挑,不用猜這裡面裝的肯定都是錢啊,就說這姓玉的比刀疤臉那畜生像個人,會來事。
“小小心意,請大家喝杯酒,還將軍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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