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先生很忙吧?”李甜語氣中帶著失落。
“嗯,很忙。”
姜暖對這個李甜的人不興趣,一直都是淡淡的回應著。但這個李甜好像對很興趣,或者說其實是對戰寒沉興趣,總是有意無意的問一些關於戰寒沉的事。
“暖暖,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著先生的?我見過的男人也不算,像戰寒沉這樣紳士還真的很見。”
紳士?
在說誰?
和認識的那個流氓又霸道的戰寒沉是一個人嗎?
而且,TMD,戰寒沉什麼時候你李甜的先生?姜暖無語抬頭看了一眼李甜,看到這人正滿臉含春,似乎還在回憶戰寒沉的模樣。
這個問題姜暖並沒有回答,抱著手機靠在沙發上繼續玩遊戲。
陸景雲說過,玩遊戲也不完全是在玩喪志,還可以鍛鍊人的反應速度,但平時玩的不多,手還有些生。
李甜也不管姜暖理不理,繼續道:“夜總會那種地方實在太了,我已經把工作辭掉了,現在就想做點小生意,但聽說二爺最被盯上了,鎮上的人都人心惶惶的,萬一真打起來,這可怎麼辦?”
夜總會里畢竟都是皮生意或者毒品易,要是阿瓦鎮真的了,就沒有人敢出來消費了,生意的確會很難做。
自己居然在為一個小姐心生意,姜暖覺得有些好笑:“你安心養傷,既然先生把你帶回來了,自然會看顧好你的。”
李甜聽到這句話心裡就踏實了,臉上都是開心。
整整一個星期,姜暖邊就一個劉子墨。
這傢伙不愧是擅長偽裝,帶了一頂假髮,臉上扣著一副金眼鏡,穿著白大褂,妥妥的年輕醫生的樣子。
這天下午,戰寒沉終於現了,李甜看到他激的掀開被子就下了床。
按理說李甜傷在口,而且過了一週傷口癒合的很好,走幾步路應是沒有問題的,不知怎的,突然子一,正好跌到了戰寒沉懷裡。
姜暖見要摔倒本來還擔心的,已經準備去扶了,最後發現自己多事了,這本不用自己心好吧。
於是姜暖就收回了手,是這麼想的,但有人偏偏不放過。
“你是幹什麼吃的?”戰寒沉瞪了姜暖一眼,然後彎腰抱起了李甜,大步走向床邊,又輕輕的放下。
姜暖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這也幹的事?
此時的李甜已經被戰寒沉迷的神魂顛倒,尤其是聽到戰寒沉為了居然斥責姜暖,覺得自己在戰寒沉心裡的地位已經遠遠超過了姜暖。
而且,這個男人的作真的好溫,好喜歡。
戰寒沉把李甜放到床上之後又來了醫生,讓醫生給李甜做了一個全檢查,確定出院的日期,叮囑好好休息,等出院他會來接之類的。
姜暖在旁邊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又想起了陸景雲的話:這活兒都是戰寒沉幹。可真是一點都沒冤枉他,已經把戰寒沉從頭到腳鄙視了個遍。
“你跟我過來。”戰寒沉看了姜暖一眼,抬便出了病房。
姜暖假裝沒聽到,抱著手機接著打遊戲。
李甜笑咪咪的提醒:“楚楚,咱先生有事找你呢。”
姜暖頭也不抬:“那是你先生,對我來說只是個金主,你別搞錯了。”
“暖暖,都怪我的突然出現,對不起。”李甜我見猶憐的說。
姜暖一愣,這人不當奧斯卡影后都虧了:“你想多了,這本來就是我倆的相模式。”
李甜:“可我覺你分明在吃醋呢,哎呀這沒啥,像先生這麼優秀的人喜歡他很正常。”
姜暖無語:“我才沒有吃醋,而且我才不····?”
“喜歡他。”三個字還沒說完,病房的門又開了,戰寒沉那張臭臉出現在門口:“還要我請?”
“暖暖你快去吧,別讓咱先生等著急了。”李甜心道。
李甜每說一次“咱先生。”姜暖最噁心一次,那意思,好像是想和咱共事一夫似的,咱可沒這癖好。
“什麼事,說?”姜暖關上門後,冷著臉詢問。
戰寒沉:“這幾天你不要離開李甜一步,明白?”
姜暖扯了扯角,嘲諷道:“當然明白,我一定把你心上人伺候好的,你放心,保證不了一汗。”
戰寒沉眉頭微擰:“好好說話。”
姜暖瞪了一眼戰寒沉:“我這不就在好好說話,你別找事兒。”
砰的一聲,姜暖被戰寒沉一把推到牆上,順勢前傾:“我不喜歡聽廢話,你只需回答明白或不明白。”
姜暖不甘示弱地也抬起頭向前幾分,故意離戰寒沉耳朵很近地說:“原來旅長大人喜歡這種方式和人說話,您平時帶兵也是這樣的?”
戰寒沉驟然,目冷峻地看著姜暖:“想要留在野狼?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醫院。
姜暖愣在原地,看著戰寒沉離去的背影,他這是不反對自己留在野狼了?
哼,你當我姜暖是嚇大的?我會留下的,一定。
晚飯依舊是劉子墨送來的,M國的咖哩飯,賊難吃,一調料味兒,姜暖吃了兩口就吃不下去了,在心裡又把戰寒沉罵了個遍。
“這飯惹你了?”劉子墨把飯盒收走,又往姜暖手裡塞了一塊巧克力。
的巧克力口,姜暖的心才好了一些。
見李甜睡著了,劉子墨朝門外示意了一下。
姜暖跟上去,兩個人出了病房。
“老大在這買了一套房子。”劉子墨突然說。
姜暖難以置通道:“臥槽,你們老大不會真打算在這兒來個金屋藏吧,這可是違反規定的,我要去舉報他。”
劉子墨哭笑不得:“哈哈,看來我們老大在你這兒真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
“他哪一點值得我對他有好印象?看著像個人其實就是人渣,臭流氓。”提起戰寒沉,就來氣,好印象?做夢呢?
姜暖又撇了撇:“不過你們老大的確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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